陳斯年下意識的抱著蕭楚女往沙發上走去。
兩個人倒在沙發上。
蕭楚女勾著陳斯年的脖子,輕微抗拒,溫柔迎合,一雙腿微微翹起,將陳斯年的腿夾緊。
陳斯年已經失去了理智。
早就被蕭楚女撩的心癢癢的他,只想將她嘴里的味道吸個精光,她實在是太甜了。
陳斯年覺得很熱,忍不住想要脫衣服。
可現在的狀態他覺得很舒服,身下有個小人被他抱著,她又香又軟又白嫩,陳斯年還特別喜歡她。
這一刻,陳斯年只想保持狀態,什么都不想動。
蕭楚女身子癱軟如泥。
她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好看的眉眼,他身上滾燙,她心都快要被化了,嘴角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她終于可以擁有她的男孩了。
蕭楚女艱難的抬起手,摸到陳斯年腰間,準備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
陳斯年腰間一癢,他睜開了眼睛。
“你做什么?”陳斯年問道,手臂撐在沙發上,大拇指蹭了蹭她甜美的臉頰。
蕭楚女臉頰紅的誘人。
“你…太熱了,汗都留下來了,我替你把衣服脫了。”蕭楚女說道。
“…是挺熱的。”
“你起來點,我好幫你脫衣服。”蕭楚女脖子以上全紅了,低著頭都不敢看陳斯年的眼睛,羞羞的樣子可愛極了。
“好!”
陳斯年說道,配合著蕭楚女纖細的手,他身上的白色T恤被蕭楚女一點一點脫去了。
蕭楚女心跳到了嗓子眼。
陳斯年身上好白白啊,干干凈凈的,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味道,她臉紅的快滴出血來。
不敢去看陳斯年的身子,卻碰到了陳斯年灼熱的眼睛。
陳斯年的二營長已經將意大利炮挺起來了。
蕭楚女臉色緋紅,無比誘人。
許是被陳斯年盯的不好意思了,蕭楚女抬頭,將她滾燙的臉頰貼在陳斯年的臉頰上,親昵的蹭了蹭。
熱情和愛意,陳斯年全都感受到了。
機會難得。
陳斯年俯下身去。
可突然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好,修馬桶的。”
剛剛興致太濃,門都是半掩著的。
陳斯年不想開門。
蕭楚女也很無奈,她費盡心思將陳斯年撩撥起來的興致全被打擾了。
她為這一刻,明示、暗示還有套路全都用上了,可惜時候不對。
“起…起來,我去開門。”蕭楚女拍了拍陳斯年的后背。
陳斯年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從她香香的身上起來,二營長支楞著。
蕭楚女連忙跑去開門了。
由于剛住進來,除卻將兩個人暑假所需的生活物品買好,還有很多地方都沒弄好。
比如,馬桶不能用就挺煩人的。
修完馬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
那師傅走的時候,還艷羨的看了眼陳斯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吃過了嗎?”蕭楚女從樓上下來,坐到陳斯年旁邊。
“還沒。”
陳斯年說道,他轉頭望向蕭楚女,抬手撩了撩她的長發,“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點外賣吧!”
“好,把你手機拿來,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肚子餓死了。”
陳斯年將手機遞了過去。
“豆米炒肉吃嗎?”蕭楚女看了眼陳斯年。
“不吃。”
“回鍋牛肉呢?”
“太膩。”
“那…清炒小白菜?”
“我要吃肉!”
蕭楚女頓時面色一沉,一道冰冷的眸光就朝陳斯年看了過去,她剛剛說的,就是她想點的。
可陳斯年一點面子都不給。
全都給否了。
這狗男人,還真的難伺候。
“那你要吃什么?”蕭楚女問道。
“我無所謂,看你。”陳斯年說道。
蕭楚女雖然強勢,但心細的她特別心心疼人,哪里會由自己喜好來點餐。
她站起身來,兩條長腿在燈光下白的反光。
她走到陳斯年面前,背靠在他的身軀慢慢坐了下來,腦袋靠在陳斯年的懷里,還舒服的往里面拱了拱。
這樣兩個人就都可以看到點餐的內容了。
陳斯年等于是從背后抱著蕭楚女,她小鳥依人的樣子,真的太有味道了。
“酸辣土豆絲吃嗎?”蕭楚女指了指手機屏幕。
“不吃。”
“那…這個怎么樣?”
“提不起食欲來。”
“那宮保雞丁可以吧,很下飯。”蕭楚女抬頭,眼眸輕眨著等待陳斯年的意見。
陳斯年卻依舊面無表情的。
“廚房可以用嗎?”陳斯年問道。
廚房用具都已經買齊了,她這幾天都清潔過了一遍,是可以開火的。
“可以啊!”
蕭楚女掛著笑容,“要不…我們下雞蛋面吃?嗯…還可以放火腿腸和玉米。”
“好。”陳斯年同意了。
“我記得冰箱里還沒了一盒冰凍的雞翅,你下去買一瓶可樂來,我還能做個可樂雞翅。”蕭楚抬頭看向陳斯年,眼睛眨呀眨的,等待著陳斯年的回應。
陳斯年對于蕭楚女的廚藝不敢恭維,可她的可樂雞翅做的挺不錯的。
畢竟,是群里大佬sayakafour親自寫的攻略,效果屬實不錯。
“我去買!”
“那我先去下面給你吃!”
兩個人各司其職,都為晚餐忙活去了。
過了一會兒。
陳斯年提著一個大袋子上來了,本來他是想著能省則省的,么事看到薯片還有妙脆角,忍不住給蕭楚女買了兩包。
蕭楚女聽到動靜。
朝著外面的陳斯年嚷了聲,“面條熟了,要放什么調料自己來放。”
“來了。”
陳斯年抱著可樂走進了廚房,“可樂給你放這兒了。”
陳斯年剛準備嘗嘗面條熟沒熟,蕭楚女卻朝她轉過了身子。
壞女人又開始發笑了。
“怎…怎么?”陳斯年問道,這女人每次沖他發笑,陳斯年就要被撩的腿軟。
“熱,臉上汗多,擦擦!”
蕭楚女白嫩的臉上冒著細汗,在這溫馨的廚房里,顯得格外有魅力。
“我去給你拿毛巾。”
“不用了。”
蕭楚女淺淺一笑,像個倒霉孩子一樣,湊上前來,將臉上的汗水蹭在陳斯年的衣服上。
陳斯年哭了。
怎么可以這么過份,這衣服臟兮兮的,全是她臉上的汗水,必須要讓她洗了。
關鍵!
做完這壞事還不算完。
這壞女人脖子上也全是汗,直接在陳斯年的胳膊上蹭來蹭去,她開心道,“脖子上也全是汗呢,這下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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