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起初還比較糾結,而后漸漸放松,他拍了拍腦門。
“干!”
“好好把握,蝦子燒好了,日久生情就更進一步了!”陳斯年鼓勵道。
在陳斯年的鼓勵下,李師傅又上了賊船!
趁著喬壯去買花的功夫,陳斯年開始寫表白信了。
為了不讓蕭楚女察覺,陳斯年開頭一段純描繪了一段場景。
這樣的好處就是讓她剛開始讀的時候察覺不到,等到察覺到了,卻不得不繼續讀下去了。
等陳斯年寫完,喬壯也抱著花回來了。
“兩百一十六,就收你兩百,月初給我!”喬壯將花遞給了陳斯年。
這花是制造驚喜表白的一部分。
按照陳斯年的設想,是先來一段看起來比較low表白,來降低蕭楚女的預期。
這一段的話要放在電臺節目開始之前。
眼看著馬上就要進入周末了,假如今天電臺開始之前不實施計劃,三日之約的表白計劃就要重新謀劃了。
所以,陳斯年打算在體育課就直接來一段表白了。
午睡過后,下午兩點。
陳斯年給蕭楚女發了條消息。
陳斯年:“你現在像條狗吧!”
很快蕭楚女就回了條。
“現在還好,下午課上完后,可能就像條狗了!”
陳斯年:“那你下午第一節課有課嗎?”
“沒呢!”
蕭楚女回道,給陳斯年發了張圖片,繼續發語音道:“我剛買的,準備試試哪款好,有英國梨與小蒼蘭、愛馬仕的大地、白色雪松和超級浪漫。”
陳斯年看著圖片里的瓶瓶罐罐,他是一臉懵逼。
陳斯年:“這都啥啊?”
“香水啊!”
“買這么多?一周七天,每天換不同的味道,我以前怎么感覺你身上味道是一樣的?”
這么說陳斯年喜歡原來的味道。
“我原來用的銀色山泉少女香,感覺太淡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還是用原來的好了。”
陳斯年連忙制止她的行為 “別,我喜歡每天不一樣的你。”
蕭楚女:“哼,我偏偏不給你聞,就用銀色山泉!”
每天能聞到她身上不一樣的香味也是極好的。
陳斯年發了個遺憾的嘆氣表情。
“那第一節課跟我上體育課吧。”陳斯年發消息道。
蕭楚女來勁兒了。
“上體育課多無聊啊,我給你來一節播音主持必修課!”
反正上什么課都無所謂,只要她人能來就行了。
陳斯年:“行,我在操場等你!”
陳斯年剛打算去換身衣服前往操場上體育課了,蕭楚女發來了兩張圖片。
蕭楚女:“我是穿清涼一點好,還是運動一點好?”
“運動!”
“那我知道了,就穿清涼的!”
陳斯年就很無語了。
“我要是選擇清涼一點的呢?”陳斯年發消息道。
“那我就穿運動點的。”
愛穿哪穿哪,破事真多!
陳斯年已經不耐煩,可是想想現在大太陽在外面,他還是有些心疼她被曬壞了。
“外面太陽大,穿運動點的!”陳斯年發消息道。
他倒是越來越體貼人了。
蕭楚女能感受到陳斯年的關心和愛意,但這些還不夠。
“好像穿清涼一點更好看耶我看我還是穿清涼一點好了!”
這女人就是誠心唱反調。
“我要是不讓你穿清涼的呢?”陳斯年直接發語音了。
蕭楚女見陳斯年差不多了,撥了個電話過來。
蕭楚女特別有質感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她笑著:“向我提要求啊,可以啊,不過你得哄哄我!”
她怎么這么多事兒呢?
陳斯年嘆了聲:“怕你曬黑了!”
“這是關心,不是甜言蜜語!”
陳斯年決定嚇唬嚇唬她。
“穿清涼的我怕忍不住對你動手動腳!”
陳斯年倒是挺直白的。
蕭楚女淺笑著,“你這種威脅,楚楚不但不怕,還挺期待呢!”
她可太會了,簡直刀槍不入。
“你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又何必挑來挑去的呢?”
蕭楚女開始心花怒放了。
“這還算句人話,那我聽你的,穿那套運動的!”
壞女人可算是聽話了!
“…”
陳斯年隨意穿了套白衣黑褲,身材挺拔的他,豐神俊逸,干凈且陽光。
這節體育課除卻戲文系之外,還有新聞系的一起。
各個項目的體育老師點完名之后,直接放大家自由活動了。
蕭楚女下身穿著緊身束腳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吊帶。
為了讓整個人充滿活力,將吊帶衫打了一個結,露出一小節可愛的肚臍。
她戴著白色鴨舌帽,藏在樹蔭下,唇紅齒白,細腰長腿,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的注意力。
陳斯年點完名就朝她走過去。
蕭楚女那叫一個興奮,看到陳斯年就好像看到了香噴噴的玉米,一蹦一跳的朝陳斯年揮了揮手。
“我在這兒呢!”蕭楚女開心道,像是迎接每一次朝陽一樣,帶著燦爛的笑顏。
充滿自信的微笑還有甜美的嗓音,立刻引起了議論。
宋清曼朝蕭楚女看了眼。
這是她第二次遇到蕭楚女,雖然她已經對陳斯年放棄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和蕭楚女比個高低。
“狐貍精,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哼!”宋清曼啐了聲。
本來她一直都覺得陳斯年和蕭楚女之間是不可能的。
可下一幕,她酸了!
陳斯年朝蕭楚女走去,腳步不緊不慢,踩著校園的草坪。
可蕭楚女卻等不及了。
她隔著老遠就朝陳斯年跑去,細腰扶柳,曼妙的身姿跑起來性感極了。
一步一步。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陳斯年還以為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教播音的課程呢,可哪知,像是久別重逢一樣,直接朝陳斯年撲了上去。
陳斯年猝不及防。
雖然有些始料未及,但還是牢牢地用兩只手捆住她的長腿,受到沖擊力的影響陳斯年后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蕭楚女抱著陳斯年的頭,正好對著她飽滿的柔軟間!
“這就是你說的銀色山泉的味道嗎?”陳斯年從她誘人飽滿的胸前離開,抬頭望向蕭楚女。
蕭楚女將她的脖頸湊到陳斯年面前,在他鼻尖蹭了蹭:“對啊,銀色山泉!”
“不對啊…”
陳斯年又嗅了嗅:“剛剛明明是強生嬰兒沐浴乳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