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因為書荒而引發的純愛黨與牛頭人黨之爭,最終在陳斯年更新兩章之后停止了。
陳斯年其實挺自責的,他要是能日更萬字就好了,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書荒!
對于喜歡看小說的人來說是件特別痛苦的事情,特別是找書看的時候。
簡直是神農試百草,不知道被毒死多少次,諸如:
“戰神歸來,發現女兒竟被送到青樓,一聲令下,十萬將士歸來為女兒沖業績。”
“父母失蹤,當了三年上門女婿,這些年,過的人不如狗,而今三年限制結束,殊不知,他是華夏!兵王!”
“他狂傲,冷酷,邪魅,風流,禁欲,是尼古拉斯家族的獨生子,深夜,他飲著800年前的紅酒,把一麻袋的人民幣甩在她的臉上:女人,愛我,你怕了嗎?”
“…”
找書容易被毒,又不愛看排行榜上的書,找到自己喜歡看的書,作者又更的慢。
書友實在太難了!
陳斯年在群里翻了翻消息,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五點。
周一是蕭楚女電臺最忙的時候。
除卻周一需要讀的表白信件和故事分享,還要將上個周末積壓下來的信件分享出去。
陳斯年發了條消息。
陳斯年:“忙嗎?”
很快蕭楚女就發來了消息。
蕭楚女:“不忙!”
“那等會兒忙嗎?”
“忙!”
“那是有多忙?”
“…”
在大學生新聞中心辦公室里挑選合適信件的蕭楚女,看到陳斯年回的消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蕭楚女教陳斯年戀愛課程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陳斯年哪節課學的好,哪節課學的不好,她自然有一個評價。
本來以為,她以為陳斯年最差的一課是夸贊,特別不會哄人。
可今天才明白,陳斯年最差的一課是網聊。
蕭楚女耐著性子。
蕭楚女:“可能比上個周一還要忙。”
陳斯年:“那確實挺忙的!”
蕭楚女:“你給我發消息不會就為了問我忙不忙吧?”
那是有多無聊才這么問。
陳斯年:“我已經問了啊!”
“…”
陳斯年剛發完消息,卻見到蕭楚女直接彈了一個視頻聊天過來。
又能見到蕭楚女那張漂亮的臉蛋和軟軟的嘴唇了。
陳斯年接通了。
不過,讓陳斯年失望的是,蕭楚女對面的鏡頭一片混沌,應該是被擋住了。
陳斯年問道:“你這人怎么這樣,給我彈視頻聊天,自己卻不露臉,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瞬間蕩然無存了。”
他現在倒是挺會講的。
“信任?你和我談信任?”
蕭楚女似乎覺得這是個特別諷刺的詞,“我那么相信你,告訴你女孩子的腰就像貓瞇的后頸肉一樣,一旦被撩就放棄抵抗。
“可是你呢?中午怎么做的?剛知道就對我下手了。”
陳斯年還試圖找個借口。
“我是怕你被淋濕了。”
“哼!”蕭楚女才不相信陳斯年的話。
陳斯年現在變了。
蕭楚女剛開始教他談戀愛的時候,他學會之后總是想著去找其他女人試驗。
可現在呢,總是想法設法的朝自己下手。
可惡極了!
“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蕭楚女好聽的聲音在視頻里說道。
雖然陳斯年看不到蕭楚女的臉蛋,但能夠想象,她一定是氣鼓鼓的,端著架子。
陳斯年問道:“突然彈視頻我做什么?”
蕭楚女差點氣忘了。
“做什么?自然是教你相遇第二課網聊啊,本來我覺得這一課可以結束了,可你網聊的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陳斯年并不覺得。
“哪里差了?”
“就比如剛剛,你發消息我,總共就三句話,你三句話都是問句,你是對我多不了解啊!”蕭楚女有些生氣。
“那不然呢?”
“不然…”
蕭楚女緩了緩,說道:“這如果是和剛加的女孩子,你發第三個問句的時候,已經是紅色感嘆號了。”
陳斯年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女孩子不喜歡被問?”
“肯定啊,問來問去多無趣。”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眨了眨眼睛,單純的眸光看著手機屏幕,顯得無比真誠,“我似乎明白了。”
“明白什么?”
“網聊和聊天一樣,要風趣幽默,將疑問句用比喻和形容詞來代替,但是表達的意思不變。”
聽起來還像是有所感悟的。
“就拿你開頭問我的,忙嗎?來舉例說明一下。”蕭楚女道。
陳斯年清了清嗓子。
“其實挺簡單的。”
“我聽聽。”
蕭楚女有些期待陳斯年突然的感悟和變化。
陳斯年:“你現在像條狗吧!”
“…”
氣氛陡然間安靜了。
詭異的空氣里微微醞釀著沉默的閃電,直到蕭楚女從發愣中回過神來。
蕭楚女有些佩服陳斯年的邏輯能力,確實與眾不同,能夠寫出新奇詭異的與夜同行并非偶然。
蕭楚女扶額,嘆了聲:“可能你發完這句就已經被拉黑了。”
陳斯年卻不這么想。
“我倒不覺得,一般人肯定會回個問號,然后就接著聊下去了。”
蕭楚女壓根不認同陳斯年的腦回路。
或許,這就是直男吧!
看來,網聊這一課不能在電話里或者視頻里教他,要不然得被氣死。
雖然陳斯年網聊的方法不可取,但,蕭楚女倒是覺得可以用來逗逗他。
蕭楚女燦然一笑,突然問道:“陳斯年,你現在像條狗吧!”
陳斯年猝不及防,這就好像是摩斯密電,而這句話的創造者是陳斯年。
你現在像條狗吧=忙嗎?
陳斯年:“不像。”
蕭楚女:“我待會可能要像條狗了,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像條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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