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外面是有商業街的,不過因為距離學校太近,人多擁擠,且服務水平很差。
再加上江大宿舍鎖門是在十點。
所以陳斯年和蕭楚女并沒有足夠的時間座地鐵到其他地方去,只能現在在學校外面看電影。
金陵影城!
陳斯年沒有選擇李民的推薦,他毅然決然選擇了自己愛看的喪尸片第九特區,這是一部末日電影,講述的是男主角在第九特區艱難活著的故事。
入場前,蕭楚女想要喝奶茶,陳斯年替她排著隊。
“您好,需要什么?”奶茶店員問道。
雖然是夜間,可是由于周圍人很多,讓人感覺到悶熱,所以很多人都選擇的是冷飲。
陳斯年看了眼蕭楚女。
“兩杯芋泥啵啵奶茶,一杯冰的,一杯熱的。”陳斯年說道。
蕭楚女覺得奇怪,問了句:“一杯熱的是?”
“給你的。”
“我不喝熱的,我要喝冰的。”
要論學的最好的戀愛課程,無疑就是對細節的把控。
陳斯年搖了搖頭,他說道:“你不是經期來了嗎?喝熱的好。”
陳斯年與蕭楚女的對話聲音不小,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陳斯年細是真細,可讓人覺得很尷尬啊!
蕭楚女感覺很生氣,可是對陳斯年的關懷又無可奈何,只能選擇性的接受了那杯熱的奶茶。
買好吃的喝的,陳斯年和蕭楚女走進了影廳。
第九特區是外國影片,雖然上映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熱度不減。
靠著良好的口碑,上座率一直很高。
陳斯年和蕭楚女的位置不好也不差,在影廳中間的后方,從上往下看去,整個影廳盡收眼底。
影片開始,男主人公靠著在隔離區積攢的錢,終于買到了前往第九特區的居住卷,并順利入職了第幾特區某區域的警守工作。
這部劇最大的看點就是男主人公殺伐果斷、為人圓滑,在末日活著的劇情。
陳斯年看的津津有味。
他和一般人看電影不同,他總是格外關注劇中的男主人公人設。
這部劇里的男主人公遇事不優柔,殺伐果斷的他只為自己活著,很適合末世來臨的人性。
而一旁的蕭楚女卻不怎么感興趣,她吃著爆米花瞧了眼陳斯年。
“你怎么不說話?”蕭楚女說道。
“看電影呢!”
“你約女孩子出來的目的是為了看電影嗎?看電影只是一個噱頭,看電影中感情的升溫才是最重要的。”蕭楚女說道。
“還有…”蕭楚女繼續道。
“什么?”
“如果她很認真的看電影,這說明對你沒興趣,你只是他的一個錢包而已。”
陳斯年偏頭,還認真的看著電影。
“電影很好看嗎?”蕭楚女問。
陳斯年關注點全放在電影上,敷衍了句,“劇情考究,男主人公設定的很符合末日,將末日來臨,人性的自私展現的淋漓盡致。”
蕭楚女白了眼陳斯年,他已經偏離了約會主題。
“如果電影真的好看的話,為什么其他人沒像你這樣?”蕭楚女問。
“嗯?”陳斯年疑惑的看著她。
“你看看底下!”
陳斯年稍稍往下一看,他前面的一個男生一只手已經放到女生胸前,神情恍惚。
陳斯年的角度太好了。
前面發生著什么,似乎總能從一些細枝末節的動作中看出究竟。
蕭楚女見陳斯年發愣,扯了扯陳斯年的衣襟,“差不多得了,在看別人會不好意思的。”
“咳咳…”陳斯年咳嗽了聲。
“電影院是約會很不錯的地方,天時地利人和全都被男生占了,如果把握好,可以讓雙方迅速升溫。”蕭楚女說道。
“就像前面那些人一樣?”陳斯年問。
蕭楚女面露羞色。
“是啊!”
“怎么做,可以具體說說嗎?”陳斯年問。
電影院里的愛情故事,蕭楚女可知道的太多了。
男男女女似乎總能在這個地方留下點回憶,在她讀的故事電臺中,有些女生就描述過一些男生用過的套路和方法。
既然女生都能大大方方的分享出來,想來,當時的場景是甜蜜的。
“你將身子側過來一點。”蕭楚女說道,她此時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導演兼女主角一樣,正在拍攝偶像劇的現場。
陳斯年照做。
“臉貼近點,離我的臉只有兩拳的距離。”
陳斯年照做,兩拳的距離,能看到蕭楚女長長的眼睫毛,還有那雙漂亮的美眸。
“然后呢?”
“你就這樣保持下去,她總會有想要看你的時候,只要看你,兩拳的距離,一不小心就親上了。”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不以為然,“兩拳的距離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啊。”蕭楚女說道。
“那我保持不動,你試試轉頭看你能不能親到我。”
蕭楚女美眸笑彎了。
“剛教你,你就迫不及待的想拿我做實驗嗎?”
“我只是覺得你在紙上談兵!”
怎么會!
“那就試試,你眼睛看著前方不許動,我慢慢轉過來,看看兩拳的距離夠不夠。”蕭楚女說道。
陳斯年目光平靜的看著電影屏幕。
蕭楚女慢慢轉頭!
近在咫尺的是陳斯年側臉,鼻梁高挺,輪廓清晰,眼睛平視前方安安靜靜的。
咕咚!
蕭楚女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她的臉蛋一下子紅了,明明沒什么,可她卻羞燥不已。
“你說的沒錯,兩拳的距離確實太遠了。”蕭楚女說道。
“我覺得一拳的距離是最好的。”
那就再試試!
“那我在一拳半左右試試,你還是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陳斯年點了點頭,他依舊平視著前方,他被這個電影導演拍攝第九特區全景的手法給驚到了。
陳斯年微微出神。
蕭楚女貼近了陳斯年一些。
她慢慢轉頭,一拳半的距離恰到好處,由于和陳斯年挨的太近,她的視線受阻,只能看到陳斯年的臉頰還有毛孔。
鼻息間,蕭楚女的呼吸開始急促。
陳斯年陷入在劇情當中,忘了他在做什么,只感覺到身邊有些異常,像是有個小蛇在他臉上吐著信子,他心里覺得麻麻的。
陳斯年飄然轉身。
他的唇角貼著軟軟的紅唇,溫熱酥軟,像是塊海綿一般。
蕭楚女面紅耳赤,只一瞬間就抽身離開了。
“陳斯年,你個大騙子,說好保持不動的。”
“那個…”
陳斯年想了想,面無表情的道:“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承認,你說的這個方法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