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嗯?”
等羅曼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
“海樓石鎖鏈?”
如同一個粽子一般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的羅曼皺了皺眉頭。發生了腎么事,我怎么被綁了?難道四皇來偷襲?!
而且在周圍:
“你們這是······”
“嘻嘻嘻,你醒了。”
除了路飛和索隆一臉精神抖擻,草帽團其他人都東倒西歪在廢墟中,包裹那群競技場高手們都是渾身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模樣。宴會·····別說宴會了,皇宮已經變成了露天場所。
“白騎士,你清醒了嗎?”
面對端著碗走過來的山治,羅曼挑了挑眉頭。
“我什么時候不清醒了,”
“而且為什么我會被捆了起來?”
啊這·····
“好吧,我幫你解開鎖鏈。”
隨著山治解開羅曼身上的海樓石鎖鏈,周圍的眾人都是渾身一顫,屁股下意識的挪動遠離。讓羅曼莫名其妙,這些家伙在搞什么鬼?
“給,”
“謝謝,”
接過山治遞來的湯喝了一口,羅曼抿了抿嘴唇。
“酸酸甜甜的,這是什么?”
“醒酒湯。”
“我····有喝酒嗎?”
雖然被頭盔擋住了上半張臉,但是羅曼的疑惑依然清晰的傳到了每一人耳中,讓其他人更是一臉糾結。
“嘻嘻嘻,羅曼你的酒品太——嗚嗚嗚!”
“沒事,沒事。”
看著被老蔡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捂住嘴巴拖走的路飛,羅曼摸了摸下巴。
“難道······”
不可能吧,
斷片發酒瘋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是我的人設嘛!
不過這些家伙怎么還是一身傷,羅曼明明記得之前:
“不是已經給你們治療過了嗎?要不我再放幾個治療青炎·······話說,不會是被人打的吧?”
“跌傷,跌,跌…”
一群‘高手’羞愧擺手,紛紛表示自己這點皮外傷算不了什么,不需要再次治療。畢竟:
這么多人被草帽團的參謀‘白騎士’一個人揍得七零八落什么的,說出來也太丟人了啊!
雖然因為是‘阻止’所以不能全力出手,但‘白騎士’還是酒醉狀態全憑本能戰斗呢。這么多人竟然拿他不住,最后還是靠路飛的橡膠捆綁之術才制止他·····
悔不當初,
一眾高手淚牛滿臉,這大海上混的,居然還有酒量這么差的高手?宴會瞬間變戰場不說,才剛被治療好的身體又被打得渾身是傷,何苦來哉?
假酒害人啊!
以后絕對不再勸草帽團的‘參謀’喝酒·····
“嗯,看來有必要讓大家再休息兩天。”
雖然羅曼對明明之前全都治療過,結果一覺醒來又是一地傷員這種詭異的事情表示疑惑,但既然所有人都支支吾吾不想說,那就算了。反正受傷嘛,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都是纏點繃帶就算了的小事。
“不過你們的身體有點差啊,開個宴會都能跌傷——”
面對羅曼的話,眾人敢怒不敢言:
你說是就是吧!
算了、算了,群毆人家都打不過,不提也罷 “嘻嘻嘻,我們以前開完宴會都是直接睡大覺。”
又跑回來的路飛興致勃勃的叉腰四周打量了一圈渾身帶傷的競技場高手。
“原來你們開完宴會喜歡運動,是有助于消化食物嗎”
“對對對,我們吃完東西不運動一下就睡不著覺!”
“沒錯,生命在于運動嘛!”
這群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羅曼看著一群‘興高采烈’的苦瓜臉,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這些家伙的思維。不過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我先去偵查一下情況,你們先休息。”
刷——
在背后的翅膀展開中,披著白騎士盔甲的羅曼沖天而起。剛才還‘沒事’的一群高手瞬間躺倒在地,叫苦連天。讓路飛一臉感慨。
“上一次和羅曼‘玩得’這么開心,還是在司法島的時候。”
面對回憶‘崢嶸歲月’的路飛,躺在地上的眾人都是一臉無語。
也只有你們草帽團才覺得這樣是‘玩耍’吧?
“嗯,也只有這個時候,羅曼才肯跟我全力切磋。”
面對一臉‘意猶未盡’的索隆,其他人只能感慨一句物以類聚什么的····
“看到了吧,我早就說過不能讓羅曼喝酒的。”
娜美揉了揉額頭,一旁的烏索普和喬巴連連點頭贊成。打敵人還能硬著頭皮上,打羅曼就真的讓人絕望了,畢竟羅曼對他們了如指掌。——而且也完全沒必要嘛!
“不過,草帽當家的。”
躺在一旁的羅作為一個醫生,不得不從專業的角度警告草帽團。
“白騎士當家的情況····和卡文迪許不同。我能夠感覺到,酒醉之后出現的‘那位’····不只是簡單的第二人格。更像是一個獨立的·····”
“我知道,”
路飛按了按草帽,
“但是羅曼是我們的伙伴,一輩子的伙伴!”
你又叫‘羅曼’是吧?一口一個‘羅曼’。你家的參謀要哭了,遲早是被你這個船長‘出賣’的!
嘩啦啦 白鴿飛舞遍布整個德雷斯羅薩,將一切盡收眼底。比如:
又一次搖出‘1點’所以按兵不動的藤虎,以及他麾下無奈的巴士底和梅納德兩位中將。
比如,在多弗朗明哥殘破的王宮中:
“人們在經歷了多弗朗明哥的殘暴控制和死亡威脅后,打心底的希望你能夠從新領導這個國家。”
說話的是普羅甸斯王國的國王:伊莉扎貝羅2世。
這位有著‘戰爭之王’外號的國王,和有著‘和平之王’稱號的力庫王卻是多年的好朋友。戰爭和和平本來就是一體兩面:只不過他們一個以戰爭謀求和平,一個以和平制止戰爭。
“回來吧,力庫王。”
“沒有了你之后,這片海域十年來都陷入戰火之中,大家都過得不容易。”
因為多弗朗明哥販賣軍火,不停的挑起戰爭,整個德雷斯羅薩王國附近的國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比起來,多弗朗明哥才是真正的‘戰爭之王’。
販賣戰爭的地下王者!
“我能夠讓人們得到幸福嗎?”
然而經歷了多弗朗明哥十年的統治后,整個王族只剩下一個女兒、一個孫女的力庫王已經不再像從前那么的堅信自己能夠維護和平。
“要是我能夠成為那種:如同‘神’一般,連天災都能夠控制的王······”
“喂!別說這么嚇人的話好嗎?”
面對臉色大變的伊莉扎貝羅2世,力庫王搖了搖頭。
“我開玩笑的。”
玩笑么?
蹲在旁邊屋頂上的白鴿歪了歪頭,又是‘神’,又是控制天災·····看來加盟國的國王們,也并非一無所知嘛。
啪啦啦 揮動著翅膀,白鴿飛向王宮中,在一個完整的房間中:
“真漂亮,女孩子果然還是要穿裙子,比盔甲漂亮多了。”
白鴿落入房間中,看著一身長裙蕾貝卡,少女現在才有‘公主’的樣子,不過:
“洋裝固然很好,但是這個世界,擁有力量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拍打著翅膀的白鴿落入房間中,讓一群侍女大驚失色,就在他們準備呼叫衛兵的時候:
“你們都退下吧,這位是我們的朋友。”
蕾貝卡的阿姨,有‘紫羅蘭’之名的舞娘·····不,現在是正牌公主的維奧萊特走了過來。
“羅曼先生,非常感謝你的義舉。”
作為‘瞪瞪果實’能力者,維奧萊特早就在千里之外就注意到了草帽團,也早就見過了平時沒有偽裝的羅曼真面目。同時作為曾經多弗朗明哥家的偵查人員,她當然已經猜到了面前這白鴿的真實身份。
“要不是有先生周旋,也許我們的國家·····”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白鴿揮了揮翅膀,“這是所有人自己的意愿。”
羅曼從來沒有把別人的功勞放在自己頭上的意思,也許在維奧萊特看來是羅曼在‘海軍’和‘海賊’中穿針引線。但是羅曼知道就算沒有他,一切都會向著‘好’的一方傾斜,雖然過程有億點點曲折。
“羅曼先生,”
一身洋裝的蕾貝卡也認認真真的彎腰行禮,——雖然沒有提裙的淑女禮節。
“嘛,就我個人而言,盔甲挺適合你的。”
可惜,蕾貝卡的父親也好,阿姨也好、外公也好,都不希望再次看見她戰斗了。然而羅曼還是要說:
“就像我曾經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強大絕不是一件壞事。”
事實上,整個德雷斯羅薩的悲劇,就是因為國家的弱小。要是有三五個居魯士級別的強者,多弗朗明哥想要動力庫王族,就要掂量一下損失了。
魚人島也是同樣的道理:如果有三五個甚平,誰還敢去魚人島抓人魚?活得不耐煩了!
“所以,劍術什么的最好不要落下。”
羅曼特意跑來,就是不希望蕾貝卡從此成為一個‘花瓶’。
“這個世界有‘女帝’波雅·漢庫克,有‘大媽’夏洛特·玲玲,為什么就不能有一個大劍豪的德雷斯羅薩公主呢?就算不用這力量來殺戮,但是用長劍來保護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親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吧。”
說完白鴿吐出一本書籍。
“這是‘武裝色霸氣’的鍛煉方法,光靠躲閃是不可能成為強者的。——當然,之后的人生是你自己的選擇,我最多不過是多給你一個‘選項’而已。”
變強吧,起碼下一次遇到強敵的時候,不用無力的跪地哭泣。
“我明白,羅曼先生。”
收起書的蕾貝卡看著展翅飛走的白鴿,轉身向旁邊的維奧萊特微笑起來。
“果然,羅曼先生不是‘騎士’呢。”
要公主自己變強什么的·····
那有這樣的騎士?
不過,謝謝你。羅曼先生,你果然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