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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3章 皆為贏而爭

  2628年,巨靈神超戰斗機甲,第二次鞭撻整個歐羅巴。

  每一斬都能橫切摩天大廈的粒子劍刃橫掃了數十個大城市,大批黑色機械,開始建立起來自己的城邦體系。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對于人工智能也是一樣,巨靈神這個人工智能對斯巴達那是迷戀到了極點。就連涂裝也都完成了斯巴達血紅的配色。

  別的智械認為“硅基”更優秀,是因為硅基更理智,而這貨的核心價值觀則是“鋼鐵比碳基更加無懼無畏”。

  注,衛鏗在其他隔壁時空還碰到一個叫做星港魂靈的人工智能,屬于先驅派系,那貨的核心價值觀,則是“硅基比碳基生命要恒穩”。

  人工智能也是有個性的。

  相對于人類個性可以被磨平,人工智能對自己特性那可謂是“至死不渝”。屬于是執念深重了。

  衛鏗:巧了,隔壁鬼神系疆域那就是“執念”體系。

  值得一提,在執念疆域上,衛鏗雖然也拿出了“熬成仙器”的能耐,嗯,即“德智體美勞”的“美育”概念,但“美育”過于中人平凡,且該疆域君王李希夢防御的非常好。使得衛鏗在那邊的展開進度不如“人類基座”(體育)和“補天心”(智育)這般顯著。

  …將注意力,拉回這個未來風暴,智械位面…

  2628年9月,在法國南部地區,斯派克的軍隊在這里對人工智能進行了成功的反擊戰。

  這位被星海聯邦不得不啟用的指揮官,在盧瓦爾河上游,帶著聯邦兵團挫敗了黑色死神集團。

  他將聯邦的聚能坦克擺放在河道船舶上形成了機動炮塔,并且從倉庫中翻出裝甲列車穿過平原公路,為戰場上提供優異的保障。

  聯邦的裝甲列車都采用了反重力懸浮裝置,可以不依賴軌道進行前進。灰白色的列車,將城市物資不斷輸送到聯邦的交戰前線。

  至于此時聯邦補給線,往往是坦克列隊壓出一條路,隨后這些鋼鐵長龍沿著這線做往復運動。

無論是蒸汽時代的鋼軌,還是現在反重力黑科技體系,裝甲列車這種龐然大物在在前沿高烈度對抗中都是發揮不出作用的。將幾十門火炮集成在不能防御大口徑火炮的密集轟擊的列車上,往往會被敵人根據開火彈道重點集火掉。只能在后方守衛后勤線  不過,在機械化戰爭,雙方運力的提升,“后方”的空間遠比前沿火線的范圍要大得多。——故,后勤官重要性也提升了,甚至比前方填線“主戰團”更重要。

  尤其是現在星海聯邦面對智械叛亂之戰,后方的生產區總是面臨被黑色死神系兵團的少量輕裝機械化部隊滲透穿插的情況。

  智械滲透,讓那些開著獵豹巡邏車的治安官們的損失非常大,這些喝著啤酒嚼著香腸的地方警官們,往往是一觸而潰。皮糙肉厚的裝甲列車能給關鍵生命補給線的抗干擾性強化一個量級。

  值得一提的是,在后方治安官不屬于軍隊體系,被砍死了雖然能復活,但是一旦啟動了維度折躍,就是將自己信息錄入軍方,接下來要被不斷征招,盡管聯邦宣傳廣告中,大兵是為自由而戰,入伍有大波的女兵歡迎,但是商私社會中所有名為“中產”實則市儈階層都在逃避,君不見,那些明星都在逃兵役嗎,以及兵營中常常傳來老兵欺負新兵的丑聞,而且貧民窟中,那些精神不正常的退役者,無不彰顯“自由”軍隊中暗面,故,聯邦大城市居民對軍隊是不吝贊美是“自由戰士”,會為軍方宣傳電影肌肉型男買票,但自己可不希望進去。

  與觀天設的控制區內,大量地方部隊主動遵循組織的命令,廣泛游擊戰相比,聯邦在此次被侵入之戰中,是到處都是潰退,真的如同災難電影中,遇到入侵,政府沒影了。

  故,在這種情況下,衛鏗評論:后勤線穩定是不亞于前沿對抗。

  如果后勤線被敵人少量輕量化兵力破襲關鍵節點,不得不拖著大部隊過來圍剿。指揮官會有陷入泥潭般的被牽制感!

  而給所有后勤線加上了裝甲列車專屬buff后,前沿坦克規模就更穩了。

  裝甲列車的思路,是王必鑫給這位劇情主角提的。

  五月份時候,得到硅心會貸款后得以重建基地的王必鑫,擺脫了人窮志短的境地,迅速找到了斯派克主角團。

  不過這位穿越者很清楚,他加入時是斯派克重起的初期,此時這位主角缺乏兵力。

  等到斯派克召集大量舊部后,他的價值就會迅速下降。

  王必鑫明白,自己必須得在團隊中發揮出自己作用,才能繼續留在團隊核心中。

  硅心社衛鏗隔空指導王必鑫:別指望領導給你找到讓你發揮作用的位置,領導一般都只會給關系近的人找到“可以發揮作用”的崗位。

  于是乎,幾個月前。在一次會議上,王必鑫開始在斯派克一眾會員中,發表了自己見解:復仇者集團缺乏重火力,復仇者部隊走的斯巴達路線,因為個性問題,與沉穩的先驅人工智能相比,勇武“黑色死神”更容易使重火力部隊脫節。

  于是乎,王必鑫在斯派克團隊中拿到了這個守住后勤線的任務,開始掌握以裝甲列車為核心的后勤兵團。

  由于王必鑫找對了方向,終于開始了自己順風順水的崛起。

  在整場戰役中,他完美的防守聯邦軍隊多條后勤線。基本上,當斯派克進攻拿下一個點,區域還不穩定時候,他就能立刻將補給運上去。

  王必鑫所用的裝甲列車,也讓他一步步開始控制大量區域交通干線。

  在法國戰區中,每當有叛變智械兵團,在繞過聯邦兵團攻擊后勤線,沖擊鋼鐵長龍時,面對裝甲列車上的速射霰彈,以及一枚枚高爆彈的轟炸,無功而返不說,還搭上了大量兵力。

  由于其他同僚無法勝任后勤保障工作的襯托,王必鑫顯得必不可少了。

  2628年,在盧瓦河區域,斯派克聯邦軍團大勝后,奪回了這個重要工業區。

  星海聯邦在這次戰役中調動軍隊的速度,也因此快過了智械們,依靠著后勤體系,將三千輛聚能坦克和波塞冬的等各種改裝裝甲聚集起來,在局部地區以五倍的兵力壓垮了智械防線后,投射了納米污染彈頭。

  智械先驅一方的“平叛者”(五十噸駱駝形態的機械火炮)由于沒能得到掩護,被斯派克麾下第三旅裝甲力量找到機會突擊進入陣地,被大量殲滅。

  9月9日,摩天大廈倒影下的河畔東側,完成了興奮劑注射的陸戰部隊,直接沖入了部署在飛機場平臺區域的智械炮兵陣地。

  陣地上十噸重的智械炮兵帶著科技感嗡嗡聲中站起來,邁開四條腿還來不及撤走,就被高斯步槍掃壞了機械腿,轟然倒地。

  就這樣,靠著遠程火力優勢轟炸了大半個歐洲的智械,在這一戰中失去了絕對火力優勢,讓人類終于從不間斷的重拳中有了喘息機會。

  歐羅巴的民眾在盧瓦河這一戰中,也看到了硅心會的力量。

  星海聯邦至關重要的懸浮動力裝甲列車,就是硅心會提供的零部件。

  而觀天社則是提供了大量糧食和戰略金屬物資。

  衛鏗:從政治上來說,所有無償的“予”為了最長遠的“奪”。

  硅心會是主動大力的提供了巨量軍事物資,穩定了前線,這看似是穩定了前線,但實際上是用明確的行為,給恐慌的星海聯邦階層一個明確信心,星海聯邦穩固戰線后最大受益人就是硅心會。讓聯邦那些習慣于站在后線讓別人拼殺的資本明白,現在哪里是后路。

  此時星海聯邦就像一個公司,經歷了一輪黑天鵝事件后猛烈暴跌一輪后,突然止跌了,且指數微微回升,仿佛市場信心恢復,但不代表那些大的“星海持股人”會當什么事沒發生。

  “持股人”會在危機過后,趁機抽出資金,投入到下一個有盈利點的上市公司,然后將這家公司留下來給散戶們接盤。

  這一戰,茍延殘喘的星海聯邦從長遠發展來看,已經沒有前途了,只會一跌再跌。

  硅心會這時候幫助星海聯邦抵抗住智械,是展現出了實力!有穩定人類城邦局勢的實力,有著巨大的發展潛力。

  這樣一來,原本還只是把“雞蛋分籃子裝”的星海聯邦頂層,現在不再把先前將硅心會當備份了,而是當作下家。

  2628年后,星海聯邦的大型家族開始將一批批高科技生產線都遷移到了硅心會。

  硅心會在這個過程中吸納了大批的資本,這讓那些渴望第一桶金的其他穿越者羨慕嫉妒恨,眼下是賺大錢的好機會,但是大錢如潮水涌過,就是不過他們的門。

  至于觀天社提供的糧食等援助,不過是眼下在這場殲滅南極、月球智械的戰爭中,讓星海聯邦閉嘴…

  觀天社這壓根就沒和硅心爭奪那口資本的肉,而是加大了往該區域運輸生活物資的力度,進行人道主義救援。

  還是“公主心”的星海聯邦的媒體,夾槍帶棒地在報紙上拿著“觀天社與硅心會的支援相比,支援并不足”來作文章,聲稱:觀天社靠攏世界主流價值觀的外交遠不能到徹底改變國際印象的程度。——高血壓的刁民啐:仿佛他們還是整個世界的中心。

  觀天社的網民那邊可不含糊,其內部教育體系是逐年在科普,觀天社的普通網民算了一筆賬:硅心會的援助獲得了星海聯邦技術轉移,而觀天社現在援助能獲得啥?

  觀天社今天經過文化稅務改革后,無產文化人們在翻舊賬:星海聯邦富豪們搞慈善,是可以免稅,然后給下一代鋪路,我們的普通人搞慈善能獲得啥?

  由于這幾年觀天社民眾越來越會算賬,星海聯邦的媒體們那一套宣傳越來越不好使了。

  星海聯邦這種高舉著道義要飯的行為,就宛如一個老人偏袒兒子,把家產都轉讓了,末了街上找個人碰瓷,以“尊老”名義,讓那個人來贍養自己。

  以觀天社為主視角看待星海聯邦治下的這場智械戰爭,“天心者”們認為:只有星海聯邦下普通民眾完成覺醒才是重要。

  如果繼續被星海聯邦那放長的“消費主義”鎖鏈銬住,薪火軍即使軍事上戰勝了星海聯邦,卻也無法在生產活動中與這些思想失敗者們團結起來。

  過去這些反對聯邦虛偽道德主義的發言,被傳媒寡頭的門分割,成為孤獨的吶喊,現在觀天社的文化稅,壓制傳媒寡頭后,這些真實的民意終于如同泄洪一樣噴涌而出。

  并且,現如今星海聯邦“經濟發達”的神話已經在戰爭中破裂,所謂的“短期供應鏈”危機說辭掩蓋不各種“水電”等關鍵物資中斷的窘迫。一夜之間賽博城市變成了龐大無光的耗子籠,沒有人再把星海聯邦貨幣“資產”當成錢了。

  在歐洲地區觀天社的幾個救助站中,只有“勞動幣”能換生活物資。

  而聯邦居民拿到的所謂聯邦貨幣全部沒法用,而獲得勞動幣,只有參與地區勞動、學習才行。

  即學習“車輛、飛機”的駕駛證,亦或是搞明白最基礎快遞物流的工作流程,這些學習知識的價值不再是通過“資本家的工作崗位拿到報酬”才能體現價值,而是直接學了就有一成報酬,參與工作后能拿到全報酬。

星海聯邦后勤區域黑市中,聯邦貨幣和觀天社貨幣兌換率已經達到了1000:1的地步,而且還在增高資本主義繁榮會在在財富基礎崩塌后,成為了泡影  智械叛亂下,被軍方控制列車不斷向后運送的聯邦居民們在顛沛流離,損失了所有所謂的“股票”“證劵”等財富,甚至電子賬戶中的金錢也都在戰時被徹底凍結,不可以購買包括“面粉”在內的管制戰略物資,所有人恍然明白,在自由的聯邦中,自己其實從來沒有什么資產,有的只不過是一個數據。

  對觀天社來說,讓這些吸取到了教訓的民眾活著,是眼下最重要的任務。

  只有活著,記下來痛苦和歷史,才能對虛偽欺騙進行指正。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星海聯邦在法國的反擊戰后,斯派克再一次與硅心會的文三會晤了,這一次會晤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

  文三穿的還是老樣子,藍白底色運動服,內部是機械武裝,這幾年硅基生命化技術有了進一步發展,硅心社這邊的機械變身更強了。

  一年前文三在面對復仇者派來的機器暗殺者時,直接亮出機械身軀展開粒子刃撕裂鋼鐵智械,讓刺殺的機器人懷疑芯片是不是搞錯目標了。

  回顧正題,此時硅心會的文三代表的是“硅心會”集團利益,衛鏗:哎,代表某集團利益,而不是某階級利益,路子窄嘍。

  當年一起逃亡和星海聯邦對著干的特工團隊,現在已經逐漸變成了統治階層。

  尤其是在眼下技術革命,硅基機械有機化技術被觀天社搞出來后,硅心會內部出現了不少派系。

  早在25年時,衛鏗對錢瑞瑞超前一步提示道:“一個集團在擴張的時候也必然出現了山頭,這些山頭在相互競爭中,加速了向外擴張,也加速分裂,可參考戰國初期的三家分晉。”

  硅心會中,目前在歐陸黑海地區戰線,有著四十五個戰斗師,每個機械戰斗師在一千人在兩千人不等,控制著上萬個單位的智械。

  相對于聯邦把特工當成工具來用,硅心會內部則是把這些特工們當成根基。

  硅心社對于“定體術”考核選拔非常嚴格,當然通過后待遇也很高。

  “硅心有機化”這條道路,也給了硅心會的上層們一條“機械飛升”的未來,在這條道路指引下大家很是團結。

  文三現在作為“王”級硅心者,自然是整個硅心會最高統帥,其余各派領導者目前都沒有挑戰文三的心思,堅決以文三中心團結在一起。

  只不過自文三之下,那些“將”級硅心者,相互之間都在較勁。

  衛鏗心里默念道:“就讓他們較勁吧,歷史本該如此。”

  …沒人可以定下永久江山。…

  六個小時后,文三面對斯派克達成了初步合作協定,大部分條例都達成合作,但是只與星海聯邦有關“共同防御觀天社”的條款刪減了。

  文三將這一頁撕掉后,笑著對斯派克說:“我方現在是有誠意同星海聯邦合作,而聯邦為什么還要把我們當傻子耍呢?”

  文三將那明顯不是斯派克提出的條約目錄撕的很碎…

  盟約達成,硅心會宣布解除中立,與星海聯邦的隊伍聯盟,對抗人工智能叛軍。

  請注意,這個條款看似是雙邊義務,但實際上是星海聯邦是要轉交科技和勢力范圍,而硅心會不會為星海聯邦其他的沖突買單。

  這其實是一個不平等盟約,條約的“不平等”有時候并不能僅看“割地賠款”的顯性屈辱條款。

  條約的相互稱謂看似平等,但是戰略上國防給別人做狗,也是不平等,例如英日同盟條約中:英國佬提出,沙俄對印渡發起攻擊,日本應當在遠東對俄國發起攻擊,但如果俄國在遠東和曰本發生戰爭,英國則不用卷入戰爭。——這就是不平等的“主仆”模式。

  在二十一世紀,直接割地賠款的不平等條約,也只有毛子這種糙漢還在玩。

  大英帝國的孝子,盎薩正統的白頭鷹都是用“不平等盟約”來養狗。

  隨著硅心社和星海聯邦簽訂了“盟約”,世界格局自此開始轉變…

  11月11號,硅心會的軍事力量通過折躍,在北大西洋英倫三島上建立基地,接下來將從北海介入歐洲戰場。

  …視角來到穿越者這邊…

  章含圖作為指揮官正式加入了對黑色死神的圍剿戰斗。

  此時章含圖(戰爭紅龍)、王必鑫(星際人族)、李曉空(戰地2142),以及錢瑞瑞在擋在硅心會和星海聯邦這個合作事件中,也搭建了這個位面穿越者之間交流的框架,框架中約定各方盡量避免分歧。——雖然未來兩個地緣挨著的穿越者還是會產生軍事沖突,但是這個交流框架不至于讓,兩個互有矛盾的穿越者相互拉幫結派,形成集團對抗。這個框架可以讓其他六個穿越者,在這兩個穿越者對抗中,有中立的空間。

  眼下星海聯邦聯邦的軍部,給斯派克下達的命令已經變得十分委婉,不復之前強硬,因為斯派克和硅心會方面組成的盟軍,讓星海曾經上層感覺到了畏懼。

  硅心會崛起已經勢不可擋,如果那些曾經被聯邦迫害的特工要對聯邦上層進行清算,那么最高會議的圓桌上又要出現流血了。

  斯派克將軍在最近一次通訊時候,在界面上看得出星海聯邦的上層近乎賠笑的交流。

  斯派克以比年輕時成熟的姿態,深邃的城府來應對政客們的糾纏。

  斯派克看著酒杯中倒影的自己,心中默念:“算賬也不是這時候來算。”

  他得贏。——不知不覺中,他此時表情已經與當年他厭惡的克魯斯將軍的有一定神似,都是為了核心目標不得不忽略其他人利益的“剛愎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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