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時盤上的觀測體系上。
“圣槍”文明確定了人類超目已經將所有變量皆為零后,才進行了最后的清理戰爭。
這清理戰爭也并不是衛鏗緊張的那樣,全方位摧毀,不留一點種子。
而是摧毀這片星域,人類超目基于意場的超級交流。(凹能)
當摧毀過后,就是新生,整個人類超目在接下來十萬年中,將在各個星海中重新發芽長大,未來這里將形成第二代文明。
下一代星海各個區域人類,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包袱,那又是一個新的時代。
槍焰,哦,波輪,再次瞭望前沿的戰區,悠然的說道:“文明的最后回光返照啊。”
衛鏗和現存人類超目的對比太明顯了。
人類超目們錯誤刺激下,靈恝代表最后僅有的智慧。
在波輪的情報中:來自異位面的衛鏗,因為是一百萬年前起源,現在堅守最后剛性的氣節,所以才會硬生生守在這里。
…火有火的熾熱,土有土的厚重…
星海戰爭中,衛鏗并不知道自己守護的逃亡人類分支們,也在波輪的觀察下。
目前衛鏗只是在遵守最后的使命,那就是頂住1000年的時間。
從眼下雙方掌握的恒星數量差距,這1000年的防御目標,仍然需要變量持續締造“奇跡”。衛鏗加上了“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妄想”逐漸被鋼鐵嵴梁撐了起來。
衛鏗的策略是:重復守衛。
在前沿敵人打擊過的星體上,重新完成碳基發育,在兩百年的時間內重新構造出星際文明工業級別,然后承接太空發送來的“光束”。
這些“光束”也就是控制恒星工業設施,將恒星點燃后,激蕩起“新的光束”,隔斷圣槍的沖擊波次。
如此一來,就迫使“圣槍”文明必須進行持續進攻。
…第四懸臂上的戰爭烈度,開始回到86萬年前的水平…
一轉眼,戰爭持續了四百年后,以至于波輪在前方推進了幾百光年,其后方再度出現了衛鏗彎曲迂回穿插后,重新控制的恒星。
靈恝現在顯現的,這樣一股堅強韌性,或許人類超目最強盛的時期也無法做到。
這股厚土意志絕對是能承載強大文明的,但凡是眼下人類超目但凡有一絲銳意進取的精神,其文明依托“土意”這樣的韌性,銳意進取的力量,在反攻的星體發動反擊,那絕對是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
但是當代人類超目,終究是錯付了這股“厚土”之意。
衛鏗是孤勇者。再怎么堅強死守,也是被動挨打的。
旁白:此時在星際噴射時,圣槍是直的,而衛鏗不得不彎曲,
對衛鏗來說,只有在直線進攻打不了的情況下,才會采取“回旋鏢”技術。
饒是如此,衛鏗在人類超目最后的時刻,表現出了“生命”的至高榮耀。(也就是硬拖)
…絕唱最為璀璨。…
這個位面薄膜上,衛鏗和圣槍都表現出了“超然”的狀態。相對于這里一般恒星控制者,要更高級。
圣槍一開始就是高等生命,衛鏗亦步亦趨的也演化到類似程度,意識已經能清晰琢磨出到了這個位面維度物理學的縫隙。距離遁去是一步之遙。
并且,衛鏗演化相對于圣槍,有著獨立性!
雙方物理科技認知相同情況下,鏈接意識的運用不同。
微觀上,“粒子尺度”的宇宙物理控制上,由于雙方基礎擅長不同,所以在宏觀上,同樣星炮,圣槍是至陽至剛,最快最強的直線打擊,衛鏗走“非最強”“非最鋼”,但是時間耐力消耗最大的“迂回打擊”。
要不是立場不同,倘若在文明初始階段,例如近古時代科技階段。
衛鏗和圣槍應當是一位相互握手的好朋友。
…高能戰爭對抗陷入對峙,低能量狀態下的白刃戰開始…
恒星對射下的燦爛中,衛鏗成功和圣槍血肉相拼。
藍冰星,這顆星球已經反復拉鋸戰三次了,現在整個星球表面除了海洋之外,就是金屬色澤的石頭!大氣也都是氫,氦為主。
近古時代游戲中有一個詞叫做燒玻璃,形容來自恒星的力量灼燒一顆行星表面,現在從大氣地殼還原化程度來看,這顆星體已經燒過三次了。
一次次灼燒,一次次重新加氫氣,整個地殼中氧都被榨出來,變成海洋,以至于整個星球最終變成金屬色彩的星球。
衛鏗作為還原性碳基生命,堅強的埋伏在這里,嚴守這塊碳基陣地,做到了敵人轟炸我暫退,敵人炸完了,我再度降臨,然后以此為基點接受太空迂回的能量投送。
星空轟炸無法決定勝負,那么就必須在星表低能區‘繼續開一局’。
藍冰星并不是唯一一顆,能讓衛鏗逼著“波輪”和自己打星表戰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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