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鏗返回地球后,這個地球就再也沒有了“和諧”。衛老爺就如同一個凄厲喪鐘在狂敲。
幾十萬年來情感定義的“對和錯”,都沒有經歷“唯物主義的爭辯”(生存之戰)。所以基準就錯了。
這就如同魏晉時期“脫離俗務的清談”以及二十一世紀網絡時代論證“自由,平等,環保”。
虛擬論證的太多了,完全說服了自己,但就是沒有“唯物主義”,結果遇到越來越無法解釋的項目,開始對其“玄學”化。
衛鏗重新回來,地球上人類超目“終思者”們想要繼續定義,結果沒法“正義”戰勝“邪惡”。只能“咄咄怪事”。
…‘靈恝”大暴君的統治下,有著大量起義…
古圣星,鎮壓年時期,各個大城市上空漂浮的飛艇遮蔽了天空陽光。
大批的起義者們有時候剛剛拿到槍準備大干一場,卻被發現自己碳基交流塔已經被切斷了。
古圣星沉醉于感性的人類超目,哪怕是起義,都未能將全部意識注意力沉入其中。
衛鏗看著那些被堵在城市各個角落中的起義者,無奈的搖頭。作為一個“造反者”,衛老爺對這些二貨們倉促起事,只有一個評價“干的太糙”。
衛鏗咆哮:“你們的起義開始演講就得了,結果每次前進一步,都用碳基輻射嘴炮一段,指望把我給罵死了嘛?”(衛老爺恨鐵不成鋼)
…“造反”很快就被撲滅了…
衛鏗沒有用高科技,在這些城市的上空,飛艇吊裝的榴彈拋射器,一直是在持續壓制人群。炮口噴射火光,一組組霰彈在城市建筑大廈狹窄的地帶爆開。當然這些霰彈都是制殘彈頭。而這個世界醫療科技比當年“血包”要強得多,縱然打得血肉模糊也能再生。
投送的戰斗機器人控制了所有的制高點后進行了完美伏擊。
衛鏗的鎮壓機器人,對城市內“碳基語言”喊得最大的地方啟動了次聲武器。這里是用物理聲音來硬撼心靈的聲音。
衛鏗老師的“粉筆頭”砸最鬧騰的孩子。
砸完了次聲波后,噴射辣椒粉和的胡椒粉。
當起義者們受傷后疼痛的信息傳遍了整個星球。成為了暴君仍然在高位的最好樂章。
當這場鬧劇全部結束后,靈恝大暴君這才開始用心靈語言發聲。
“舉手”“無傷者站在左邊”“不要妨礙我方救治傷員”。
非常簡潔的幾句話,雖然比不上整個起義集團內腦波傳輸總信息量的十萬分之一。但是,結合此時衛鏗這一方面雙手制造的場面,給人們強烈的信息沖擊感覺。
讓起義者們回憶起了本能的恐懼。
衛鏗的心靈語言充滿了恐嚇,充滿了“墓地”風格。
人類超目中恐怖記憶往往都是對其他人屬,就類似于鬣狗和獅子幼崽對對方成年體是本能恐慌,經過兩次戰役后衛鏗被古圣星的人類碳基情感被定為天敵(小兒止啼),刻入了至少六代的基因中。
…冷臉的衛鏗,不小心將這個時代同類們,嚇得直接抑郁而終…
沒有第二次,第三次起義了。
衛鏗成為了整個星球上的異類。
衛鏗在星球上看著這些主動逃離自己,就如同學生逃離班主任的場景,心里試圖在交流中伸出的那個“手”慢慢的垂了下去。
一百萬年前,潘多拉時代衛鏗影響了整個星球,統伐區,星漢,以及各個區域的幸存者人類,都與衛鏗進行了信息交流,但是今天自己形單影只。
鎮壓過后,衛鏗看到有人反對自己,但是也沒有了和自己共鳴的個體。
…贏了,也是失敗了,…
衛鏗確認自己腦波信息感染力,競爭不過本土心靈語言,試圖用行動來感染。
衛鏗認為最有效的“共同勞動”也仍然是一地雞毛。被認為是勝利者對弱者的輪暴。
在古圣星上,衛鏗就這樣又用掉了五十年的時間,距離和波輪所說“進攻日”只剩下了不到兩百年。
事實上,衛鏗連波輪會不會遵守時間,也都不確定,戰爭中最不缺的是提前發動。
衛鏗料敵從寬御敵從嚴。
衛鏗:“如果,波輪是明天就到來也不一定。”
此時衛鏗已經在太空中擴展了半徑三百光年的范圍內,擴展的恒星也足足是四萬顆,在這個范圍內衛鏗沒有漏下一個褐矮星球。
…自現在開始,衛鏗開始對恒星戰法進行了模擬演練…
基于現在恒星控制技術的水平,衛鏗通過戰爭基本原則,開始判定雙方未來戰爭模式。
戰爭三大原則:量大,高度協同,抗干擾。
第一:軍事工業發展,必須基于人類最容易利用的能源和加工模式。
所以戰爭重點,不是什么真空零點能等西里古怪的模式,而是宇宙中最普遍的能量反應,即:恒星核聚變反應。即恒星控制科技。
第二:軍事上,規模越大越好,速度越快越好。即使是有其他詭道科技,但是最主力的作戰方式,依舊是正道。,
所以不會有什么“二向箔”“黑洞彈”之類超出想象的武器,即使是能做得到,在勢均力敵的對抗中也不會成為主力武器,主力武器是恒星粒子流突擊,在幾百上千天文單位范圍內,恒星粒子流的規模巨大、時間上,空間上高精度嵌合。大拙似巧,如生命般協調。
第三:戰場前沿技術是爭分奪秒,所以供應鏈,必須基于物理基準而穩定。
所以,當雙方能量工業都是同一級別,且基礎物理被卡住后,在雙方都為進取心極高的文明面前,不可能出現無法理解的科技壁障。如果對方出現了讓自己無法理解的壁障,那么是對方在制造體系上做出了取舍,而這就使得“特殊技術”是被阻礙。
衛鏗:對付怪異兵器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在他出手的空檔前,搶攻。
正所謂:兵器越怪,死得越快。
所以基于這三大原則,衛鏗判定,未來戰爭模式是利用恒星放射的粒子流對另一顆恒星進行突擊。
確定了這樣戰爭模式后,果然又有所發現。
衛鏗通過考古,大約在九十五萬年前,九十三萬年前,八十九萬年前,八十七萬年前,以及八十六萬年前,太陽系附近有這樣伽馬粒子流對射的痕跡。
部分行星上地層中。存在著超新星核心爆發才會出現的元素積累層。
這些資料,是衛老爺最近一百年,鉆探各個星體巖石核心中發現。
但是啊,在上述五次后,太陽系而后八十六萬年內再無這種戰法。而衛鏗更是可以確定在八十六萬年前,星海人類開始分裂,走下坡路。(11.42章,衛鏗離開潘多拉位面瞥到了五次白光灌入。)
…圣槍,是大勇氣的絕唱。…
衛鏗:拿著恒星當熾熱長矛對捅,大部分碳基生命很難走到這一步,因為時間、空間、能量幅度精度太高了,稍稍有誤差,使用該技術的存在,其承載意識的能量物質載體就會出現湮滅。
該項技術,對于碳基意識來說,就是生命在刀尖上舞動。
衛鏗認為:第一個主動走上這條路的家伙,一定很調皮,很膽大。
衛鏗現在也瞄準了這個戰法,那是因為面臨“外敵”不得不卷。
但若是沒有外敵,衛鏗甚至認為在這方宇宙中,應該不會有這么危險的戰爭模式。就如同二十一世紀老實巴交的“中人之國”雖然手中有劍,但是一直立志世界無核化,最好攜手銷毀全部核武器。
作為被動迎戰的衛鏗,冥冥中覺得那個自稱“波輪凱斯”就是用這樣的戰法和自己打。
因為只有這種戰斗模式,與“無比自信、驕傲”的家伙相配。
潛意識中帶入中人之姿的衛鏗常常這么認為:自己想出來的某方式,恰恰是就是天才們早已經擅長的事物。
唯一的問題是,對手這個領域到底有多擅長?
衛鏗起跑的速度很慢,但是隨著時間一長,結果就是“龜兔賽跑”。
衛鏗越接近強大的對手時候,對高科技代差,就越發敏感。因為清晰看到了“落后就要挨打”的結果。
衛老爺不再理睬地球上那幫作妖的家伙。
衛鏗望著宇宙深空的方向,悠然低語:“守護主要的適合居住行星已經做不到了,那么不妨,想方設法讓人類在褐矮星這類二線星球暫時回避災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