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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琴酒他有分寸】(?????)?

  但要是橘英介能死在一場兇殺案里,收尾工作自然就不用再考慮了。勤勞的東京警察會幫組織處理好一切,合法合規,全無痕跡。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橘英介不能是兇手,至少不能讓他活著入獄。

  這么想著,琴酒編輯了一封郵件,給烏佐發了過去。

  沒多久就收到了回復:

  [橘英介?很陌生的名字,我不認識這個人。

  不過既然跟組織有關,我會多加注意。如果有兇案發生,我一定不會讓尊貴的紐約分部經理淪落到蹲局子的地步。]

  伏特加:“…”你連人家即將調任紐約都知道了,還說不認識!今天的偶遇果然是你的陰謀!

  不過這會兒他也冷靜下來了:問題不大,自己離場館那么遠,旁邊還有大哥坐鎮,烏佐那小子一定不敢對他下手!

  …如果敢,他就一腳油門飛速跑路。

  一邊想著,伏特加一邊摸到貝爾摩德剛剛開設的賭盤,啪嗒給她關上了。

  ——這是一次嚴肅的任務,禁止偷窺!

  高爾夫場館當中。

  貝爾摩德看著被關掉的投票盤,怔了一下。

  片刻后,她突然明白過來。

  “這間高爾夫場館當中,難道碰巧有其他人的任務目標?”

  “碰巧”這個詞一從腦中冒出,突然觸碰到了貝爾摩德的某條神經。

  她眼尾余光悄悄掃過江夏,又看了看朱蒂,然后若無其事地對朱蒂道:“你選的地方不錯。”

  朱蒂正在前臺辦手續,聞言露出開朗的笑容:“當然!我就知道孩子們會喜歡這些平時不常接觸的運動。”

  貝爾摩德推了推眼鏡,唇邊勾起一抹不可言說的微笑:呵,天真的fbi,禮貌一夸罷了,你不會真以為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地點吧。

  她有些好奇江夏是怎么做到的,但貝爾摩德也知道:再追問下去,或許會引起朱蒂的警覺,導致她復盤自己的行為,反向察覺到江夏的問題…這樣事情可就不太妙了。

  于是最終貝爾摩德什么都沒說,只是安靜守在旁邊,等前臺登記。

  同時,她的目光無聲掃過店里的每一個人,以及稀稀拉拉的幾個客人,思索究竟誰是組織這一次的目標。

  倒不是對烏佐搶下來的任務感興趣,只是除了烏佐,應該還有其他人瞄準了目標。

  組織的常規手法可不像烏佐這么低調,刀槍彈藥有什么上什么,

  甚至還有炸彈,她得留心不讓CoolGuy和Angel卷進去。

  貝爾摩德:“…”不過嚴格來說,烏佐也是刀槍炸彈樣樣俱全,他具體用什么手法,要取決于他那些可悲的傀儡究竟有什么手段。

  所以之前總結的一些應對烏佐的對策,這次依舊用得上,不能松懈。

  “新出醫生”看似正站在一旁發呆,實則腦中已經轉過千百個念頭。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暗笑老師居然也會因為起得太早而頻頻走神,只有朱蒂狐疑地看了“新出醫生”一眼:這個女人正在悄悄想些什么?

  …總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得提高警惕。

  另一邊。

  庫拉索低頭看著手機,默默無言。

  剛才接到小程序里傳來的消息,她立刻把手里的丟到旁邊,打算好好分析一下形勢然后精準投注,務必把上一次輸掉的小烏幣贏回來。

  然而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程序又關掉了。

  “有人在做任務時遇到了烏佐?或者偶遇了正在做任務的烏佐?”

  庫拉索放下手機,唏噓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不對,應該說真不知道究竟哪種情況更不幸。”

  不過,運氣總是守恒的,別人的不幸就是她的幸運。

  一想到外面有人正在被烏佐糾纏,而自己則在家里愜意地休息,幸福感就潮水一樣涌了起來。

  庫拉索重新拿起手邊的:“推理電影里面總有烏佐客串,就連游戲里都藏著他的彩蛋…唉,想好好找個消遣真難,還好沒被他的勢力范圍入侵。”

  庫拉索一邊翻書一邊吃零食,偶爾瞥一眼手機,心里暗暗想:“不過,關于他的真實命案看多了,或許能漸漸培養出抗性。這么一想,這次看不到還怪可惜的…”

  所以那個倒霉的任務目標到底是誰?

  庫拉索翻著的手頓住,開始走神。

  高爾夫球館當中。

  朱蒂租好球桿,一人發了一只。

  途中她瞥了一眼江夏的表情,發現這個年輕的偵探并未覺得無聊,反倒正打量著球桿和場館,看上去對今天的運動頗為期待。

  朱蒂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賭對了。

  高中生當中玩高爾夫的雖然不多,但這畢竟是一種相對來說高端成熟的運動,聽上去就很有格調,充滿了成功人士的逼格。

  據朱蒂的針對性研究,她發現江夏似乎和很多年輕人一樣,多多少少對成年人的社會有點向往,于是她才最終把新的約見地點定在了這。

  “我可真是太機智了。”

  朱蒂忍不住在心里夸了自己一句:“而且這周圍足夠開闊,這個時間來的客人又很少。只有寥寥幾個觀察目標——要是今天再出事,秀一一定能找到相應的線索,抓到‘那個人’派來的爪牙。”

  “呃,可要是沒出事…”

  朱蒂腦中閃過這個可能性,忍不住沉默了一下。

  不過很快,她又樂觀起來:“問題不大!能保住一條人命也是好事——而且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說明‘那個人’迫于我們的壓力,不得不收手?

  “這樣反倒說明我們抓住了他的弱點,四舍五入就離抓住他不遠了!”

  一邊胡思亂想,朱蒂一邊帶著幾人,往場地走去。

  這家高爾夫球館建在城郊,并不是那種最正式的場地。而是用高網圈起來的練習場。

  練習場是一片廣闊的長方形,其中一側連接著場館大樓。

  江夏邁出大門,看了一眼面前的草場,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自動售球機。

  “這里這里!”朱蒂提來一只空籃子,把它塞進售球機的出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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