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對那位fbi王牌來說,烏佐固然重要,不過有這么大一個貝爾摩德擺在眼前,想必赤井秀一也不能無視。
趁機補點貝爾摩德同款蘋果庫存,總比讓他躲得看不見要好。
暗流洶涌的會面過后,一群人就說說笑笑地走進了面前的冰雪樂園。
這是一家以冰雪為主題的游樂園,園區里過山車摩天輪等等常見設施一應俱全。當中最具特色的,則是一座冰雪般的白色城堡,以及一大片廣闊的溜冰場。
眾人換上冰鞋,下到場邊。
毛利蘭轉了一圈,感慨道:“好久沒來了,以前我還隔三差五過來玩,連滑冰都是在這里學會的。”
剛說完,就見鈴木園子“哎喲哎喲”地踉蹌朝她滑了過來,一副第一次滑冰不知道該怎么穿著冰鞋走路的生澀模樣。
“園子?”毛利蘭伸手扶住她,詫異道,“我記得你滑的不錯,怎么突然…唔!”
嗖的一下,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截斷了未出口的話。
鈴木園子鬼鬼祟祟地轉頭看了看。發現江夏他們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她這才放心地回過頭,小聲對毛利蘭道:
“你記好哦,從現在開始,我是一個剛進溜冰場的新手!嘿嘿嘿,你不懂吧,新手期都是有福利的——比如熱心帥氣的同學看到我生澀的模樣,主動跑來教我滑冰,滑冰過程中當然要牽一下手啦,扶一下腰拉什么的…”
毛利蘭:“…嗯?”你不是說不吃窩邊草的嘛!
旁邊,鈴木園子越說越后悔,懊惱地拍了一下額頭:“當年我怎么就自己一個人學會了滑冰呢?簡直浪費資源!…唔,不過那時我還太小,思想覺悟不夠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說著說著,鈴木園子想起什么,低頭看向柯南,露出一個陰惻惻的反派微笑。
柯南:“?”
鈴木園子突然拍了一下毛利蘭的肩膀:“今天你就負責把這小子教會——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體會到早早學會滑冰的痛苦!”
毛利蘭嘆了一口氣:“不要欺負小學生。”
不過來都來了,確實有必要學會滑冰,她看向柯南:“你以前滑過嗎?”
柯南原本穩穩地站在冰上,聽到這話,他沉默片刻,突然手舞足蹈地“哎呦哎呦!”起來,然后啪嘰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鈴木園子摸摸下巴,狐疑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小子在演她。
毛利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拎著柯南的領子把人扶了起來。剛將人放回地上,突然旁邊傳來一道驚恐的女聲:“讓開,快讓開…來人啊——!!”
三人一怔,倏地抬起頭,就見一個時髦女人踉踉蹌蹌地踩著冰鞋,剎不住車,嗷嗷地朝這邊撞了過來。等柯南回過神,面前已經只剩一只巨大的膝蓋。
咚一聲巨響。
剛站起來的柯南啪嘰被拍回地面,那個年輕女人也彈回去,哧溜滑倒,摔坐在了冰面上。
周圍的人也被這場碰撞驚動,正在進行塑料聊天的朱蒂和貝爾摩德停下話頭,轉頭望了過來。
江夏慢悠悠地滑到碰撞現場,拎起柯南,然后看向旁邊的短發女人。
沒等伸出援手,一個年輕男人急匆匆朝這邊劃來,對摔倒的女人喚道:“千尋,沒事吧!”
“怎么會沒事,人家摔得疼死啦!”伊丹千尋坐在地上,轉頭朝他撒嬌,“別問了,快點扶我起來。”
嬌滴滴的聲音飄向年輕男人,卻撞上了一層鋼鐵般的外殼。
年輕男人嘆了一口氣:“不會滑還滑的那么快,你不摔誰摔?都說了新手就要貼邊慢慢溜,你倒好,直接滿場亂跑,我追都追不上。”
毛利蘭:“…”
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湊近自己的兩個同學,小聲嘀咕:“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大阪那個黑皮小子了——這大概就是他長大以后的模樣吧。”
江夏:“…”長大以前也是這模樣,只是皮膚沒有人家白。
摔倒在地的時髦女人也沉默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又調整過來,柔弱地伸出手:“好啦好啦,扶我一下嘛。”
年輕男人沒再說什么,把她扶了起來。
鈴木園子“咦”了一聲:“我還以為他會說‘哈哈哈你不會是自己站不起來吧,你也太菜了!想起來?求我啊!’…這么說來,他的確和大阪那小子不太一樣。”
江夏:“…”就算是服部平次也不會說這種…唔,還真像他會說的話。
三人正悄悄看著熱鬧,忽然又有一個長發美女滑了過來。
長發美女掃了時髦女人一眼,嗤笑道:“你一個快過三十的老女人,怎么還是執著于裝可愛吸引異性的注意?”
時髦女人一怔,嘟嘴著看向她:“你干嘛總是挖苦我。”
長發美女冷哼:“看到你就來氣。”
兩人對視,空氣中仿佛跳起噼里啪啦的 火花。
毛利蘭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開始思索一會兒該怎么拉架。
不過兩人到底沒吵起來,一個戴著針織帽的瞇瞇眼女人劃了過來,勸架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一起玩陶土射擊的朋友,難得聚一次會,大家就別斗嘴了。”
“陶土射擊?”鈴木園子忍不住感興趣地插話,“附近有這種場地?”
毛利蘭沒太聽懂:“射擊我知道,陶土射擊是什么?”難道是用陶土搓的彈丸打鳥?
旁邊那位鋼鐵般的年輕男人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致,他轉身解釋道:
“陶土射擊是一種射擊游戲,不過和那些瞄準固定靶的射擊不同,我們是用霰彈槍擊打一些被拋上高空的小型陶土盤,比普通射擊有趣多了!”
時髦女人見他說話,也對幾個高中生熱情道:“我們今天剛在陶土射擊場好好玩了一把,但沒玩盡興,所以又來滑冰了——自從半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大家就一直沒再見面,今天算是難得的破冰行動!”
感謝大佬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