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了三天,路遙修養完畢,身心俱佳,精力也回到正事上。
當前最要緊的就是——煉神突破出竅境。
心神之力的積累很早之前就足夠了,一直在打磨、凝練。
這種修煉與健身類似,只要每日把心神之力消耗完就是了。
扔紙飛機、給星鑰充能、彈琵琶法寶,種種活動都可以起到效果。
此刻,路遙感覺自己心神上的修煉已經達到胎息境的極致。
而娶師姐的夙愿也圓滿達成,師姐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過他的印記。
是時候嘗試神魂出竅了!
“神魂從‘定’到‘動’、‘靜’到‘醒’,一躍而出離形去體,謂之——出竅!”
在路遙看來,自己這一步應該沒什么難度。
積累深厚,還親眼見證了周老道是如何突破的,想必是手到擒來。
調整好狀態,他調動心神之力急速涌向眉心印堂穴,也就是“松果體”所在。
此器官是人身上很奇妙的部位,天然就可以感知外界環境,人的生物鐘就是靠它實現,很多宗教、古文明也會在此處描繪眼睛。
路遙閉上眼睛,心神之力極速匯聚,將自己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眉心。
“出竅就是神魂借著心神之力,百尺竿頭奮力一躍!”
霎時間,他感覺自己的心神之力沸騰起來,裹住神魂全速奔跑,想要跳遠似的借著助跑奮力一躍,躍出——松果體!
腦海中沸騰翻滾的越來越厲害。如果是普通人,承受這種程度的腦震蕩早就變白癡了。
隨著進度逐漸加深,路遙印堂處變得一陣模糊,好似有什么東西想要躍出來。
路遙知道關鍵時候來了!
調動所有的心神之力浸入印堂穴,先天真氣也匯聚過去輔助,就是要畢其功于一役,讓神魂一躍而出!
但就在神魂“奮力一躍”的時候,路遙卻感覺身體傳來巨大的拉扯和吸力,好似被牛皮糖粘住。
這是人體和神魂天然的連接,本能的合為一體!
于是乎,這一躍后勁不足,被身體拉扯回去,居然失敗了!
破境失敗,路遙臉色瞬間煞白一片,腦袋里好像開了個水陸道場,敲鑼打鼓哐當作響,還有鼻血流出。
三個妹子一直在幫他護法,趕緊圍了上來,焦急又心疼的渡來內息。
路遙隨意的抹了把鼻血,不以為意道:“別擔心,我現在可是先天境,破境失敗的損傷算不得什么。”
他說的輕松,但三個妹子仍是心疼。
路遙又笑道:“怪不得周鶴道長總是強調:想要“出竅”,必須得有“換血境”的身體素質。
現在看來如果武道境界不夠,煉神想要突破是門都沒有,強來也只是個死字。
我是先天境,難度無形中降低了不少,更是可以反復嘗試。你們無須擔心。”
廖雅拿出手帕,將師弟臉上仔細清理干凈,柔聲道:
“不要心急,慢慢來。不過你的積累如此雄厚居然失敗了,是哪里沒準備好嗎?”
“知易行難啊!”路遙解釋道:
“咱們都見過周老道突破,看著很容易其實并沒那么簡單。他是借著幾十年夙愿一朝了卻的‘大解脫、大自在’才得已突破。”
廖琪疑惑道:“大解脫、大自在?”
路遙壞笑道:“就是發自內心的歡快啊,比如你們晚上跟我一起睡,我肯定就高興的魂兒都出來了,一下子就出竅啦”
“切,你騙鬼呢”
姐妹倆全然不信,以為自家男人又在使壞,伸出春蔥般的手指戳他腦門。
路遙張嘴去咬,惹得她們嬌笑連連。
唯有李佩卻盯著郎君的臉,隱約感覺到——他說的似乎是真的。
晚飯后,李佩來到姐妹倆的房間里,把門關好。
姐妹倆正在互相按摩腳丫,緩解白日修煉的疲勞,見到她過來,疑惑道:
“李姐姐,今晚是你陪他,怎么來這邊了?”
面對兩女疑惑,李佩肅然道:
“我此前將咱們三個作為路遙的‘三妻’人選上報禮部,可沒想到禮部推三阻四卡著不批。這明顯是有人看中了‘三妻’的位子,所以暗中阻撓。”
姐妹倆顧不得按摩,各自收回白嫩的小腳:“那怎么辦?如果不成的話,路遙豈不是還得再多兩個妻子?”
李佩點頭道:“就是這么回事!前幾天上門的那兩個你們也見到了,我懷疑就是歡喜宗的圣女找人遞了話。”
場中一時無語。
李佩看著兩女,認真的道:
“今天路遙開玩笑說的那事應該是真的,他確實缺個契機。這忙咱們也能幫得上,就看你們倆愿不愿意了。”
姐妹倆的臉頓時紅到腳跟兒:“李姐姐你怎么又提這事…”
李佩咬著嘴道:
“出竅可是煉神質變的境界,難度不用多說。破境失敗必然是痛苦無比,郎君為了讓我們安心才故作輕松。你們忍心看他再失敗幾次嗎!?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就一起陪他吧…”
姐妹倆鉆到被窩里不說話,也不見人。
李佩故意激道:“郎君為我們做了這么多,這么點小事你們居然推三阻四,我去把那歡喜宗的圣女喊來,想必她肯定是樂意幫忙的!”
說罷轉身就走。
姐妹倆連鞋也顧不得穿,連忙光著腳下床攔住:“行行行,我們答應了。”
李佩滿意笑道:“這就對了,有啥大不了的。一會兒我先上!”
路遙幫三只靈隼按摩了一番,才起身去休息。
隱約記得今晚是跟李佩一起,又能好好享用洗面奶了。
“休息一晚明天再試試,實在不行就只能等機緣了。煉神突破真是難…”
來到房間里,路遙陡然一驚——人數不對!
只見三個妹子一起坐在床上,臉蛋紅紅的,眼神不敢接觸。
眾人相顧無言,只有李佩干咳一聲站起來,強自鎮定道:“郎君,為了助你破境出竅,今天就讓你如愿了。”
一聽到這話,再看看三個含羞帶怯的美嬌娘,路遙鼻孔里噴出兩股白氣,整個人立刻精神了:“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