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路遙忙的不可開交。
既得疊飛機玩鍛煉心神外放的能力,這是胎息境最初期的修煉;
還得進行武道的修煉。通過給李佩按摩,如何晉升換血已經徹底沒有秘密了,接下來需要的是時間的積淀。
而胎息境可以看別人,當然也可以看自己,修煉起來不再是盲人摸象,而是有目的的洗練全身骨髓,效率不可同日而語。
最后,破解《苦功悟道經》也沒有停下,這既可以獲得寶貴的煉神知識,還可以錘煉心神之力。
不過進度仍是非常緩慢,這本質上就是本自傳,里面穿插著太多無用的呻吟和感慨。
再加上還得幫全家按摩,路遙感覺自己從來沒活的這么充實過。
這天,路遙坐在涼亭內疊了個紙飛機,輕輕一扔就飛出幾十米遠。
飛機在天上盤旋了好幾圈,蘊含的心神之力才耗盡,然后一頭扎在師姐的大屁股上。
廖雅回頭瞪了他一眼,就繼續練自己的拳了。
路遙樂不可支,最近沒少這么騷擾少女。
主要是師姐按摩時堅持要趴在桌子上,重要部位都擋著就沒什么意思了,搞的他很掃興。
三只靈隼混戰一番,平安搶來了報紙送到主人手里。
路遙拿著一團亂糟糟的廢紙有些無語,好在勉強還能看。
馬恩河一場大戰,一迦德失敗告終。雙方修筑戰壕,長期對峙,轉入陣地戰截止到目前,法蘭蒂損失35萬人,英尼特損失30萬人;迦德損失30萬人 “這才剛開始就這么勁爆嗎?”
路遙看著照片上被毒氣、機槍打死的普通士兵,不得不佩服異界的殺戮效率。傷亡居然慘重至此,比藍星要多出三成。
而且這還是很多“失蹤人口”無法統計的情況下,實際數字只會更多。
“異界越早了幾年的科技樹,以及吸血鬼和騎士的超凡戰力,戰爭只會造成更大的破壞。”
“不過列強打作一團,朝廷的日子應該搞過點了吧?”
最近的報紙上,經常有那三艘鐵甲戰艦——定遠、鎮遠、濟遠的大篇幅特寫。
有了這三艘購買自迦德的戰艦,朝廷的水師設立了6年,終于名副其實。
不過報紙角落里有個新聞引起了路遙的注意——出云增兵高麗,妄圖使高麗脫離朝廷控制 路遙皺眉想到:出云擊敗了羅剎后正式成為列強一員,但其國土面積狹小,唯一的出路就是對外擴張。
“看來早晚必有一戰…也不知異界的朝廷能打成什么樣。”
正尋思時,廖雅過來了,拿紙飛機戳他腦袋幾下報復,然后說道:
“郡主打來電話——宮里派了一位安姓大太監,帶來了你的冊封文書。今日就到,讓咱們…多備點銀兩。”
此刻,李佩正在給師父捏腳,以報答其“大恩大德”。
余彥梅躺在大浴缸里,一雙白皙的腳丫伸在外面,讓弟子揉捏。
她眉頭緊皺,死死咬著牙,臉上的表情很扭曲,十個腳趾還不安分的動來動去,給按摩師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師父,你不吃勁還喜歡捏腳。別亂動了…我找不準穴位…”
先天武者腳丫子亂動,李佩只是換血安全把控不住,按了半天竅穴都沒怎么按準。
她索性不捏了,也鉆進大浴缸里跟師父一起泡藥浴。
余彥梅問道:“進展怎么樣了?”
李佩矜持道:“他不討厭我,接觸幾次…我準備直接攤牌。”
余彥梅瞥了一眼身材火爆的弟子,倒也沒什么意外,正常男子誰能頂得住這個。
不過看到弟子身下時,她突然皺眉道:“你這么大了,咋還是不毛之地?”
李佩雙腿一疊,擋起來臉紅道:“這有什么,這都是正常的,有好多人都這樣!”
“我只見過你一個…”
“師父,你見過好多裸身女子嗎?”
李佩罕見的有些急躁,爭辯了半天。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她連忙走出浴缸接聽,能打到這里來的人可沒幾個。
一接起來后,居然是自己的父親!
只見李佩不停的“嗯”“是”“我知道”“你放心”,隨后掛斷了電話,看起來頗為惆悵。
余彥梅問道:“是王爺?怎么了?”
“爹爹夸我呢…因為我跟路遙很熟識。”
李佩嘆道:“我在云州為朝廷日夜操勞,甚至出生入死好幾次,他都沒夸過我。”
余彥梅直言不諱道:“野生的煉神胎息,你要能釣到手,我要是王爺我也夸死你。這可比跟權貴巨富結親家劃算多了。”
“來的人是安德海,我得去引見。師父,你自己泡吧。”
路遙還是第1次見到異界的太監。
不過這太監,卻是他目前為止見過的排場最大的人。
只見15輛汽車停在瑾園門口,50個身穿錦袍的各色親隨下車,簇擁著一位身穿藍衣的太監。
李佩在電話里提醒過,此人是當朝太后的親信,大內總管太監——安德海,為人驕橫、貪財。
這次就是他帶來了冊封文書,而此人的修為則是——先天胎息!
李佩當先引見道:“這位是路遙路公子,武道洗髓,煉神胎息。”
安德海被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扶著胳膊,雙眼開闔一股心神之力外放,仿佛雷達波掃描似的掃過來。
路要用同樣的心神之力外放抵消。他知道這是例行的試探,抱拳道:“見過安公公。”
說完話看了廖琪一眼,妹子抱著個錦盒上前。
安德海身邊的小太監連忙接過,打手一掂就得出了份量,悄聲匯報道:“干爹,100兩。”
安德海矜持的點點頭,對路遙的出價比較滿意:“路公子果然一表人才,破境胎息當是朝廷之福。”
說罷一揮手,后面的親隨連忙把一應文書交給路遙。
只花500塊就打發掉了總管級的太監,路遙笑得很真誠:“不敢當,不敢當。”
還抬手虛引道:“安公公,入內一敘?”
“不用了,咱家還得替太后辦差,就不多打擾了。”
安德海干脆利落地上車走了,整個車隊眨眼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