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家里的煉神擔當,路遙借著精妙的身體和內息控制能力,只用10分鐘就學會了全套的《用足通舒》
這套“古法足療”跟《動功降龍要術》原理一模一樣,都是通過刺激腳上的各個竅穴和反射區來達到輔助修煉的目的。
而且容錯率極高!腳上按錯了頂多就是沒效用,不像“拿大龍”一個失誤就把人弄癱瘓。
路遙當即獻給廖琪試了試。結果剛一上手,妹子就時哭時笑,用力拍打椅子扶手狂呼:
“啊哈哈哈不行了,我受不了這個啊疼疼疼!”
路遙拿著她的腳稍微一刺激,妹子就大呼小叫老半天,癱在椅子上抽搐,最后抽回腳說什么也不干了。
“你太嫩了不吃勁。”路遙聳聳肩下了定論,然后看向廖雅。
廖大師傅有些遲疑,習武除了各種補藥,按摩推拿也是很重要的一環,雖說捏腳有些不妥,但為了練武…
廖琪不想讓心上人碰姐姐,連忙蹦起來說道:“路遙還得穩固境界準備洗髓,我來給你捏腳。”
說著就要去脫姐姐的鞋。
廖雅一把推開她,嗔道:“起開,我可不敢讓你捏,你手上力氣沒大沒小。”
廖琪嚷嚷道:“拿大龍不放心我,捏腳總可以吧”
“算了吧…我也怕疼。”廖雅果斷拒絕了妹妹的好意,轉而說道:
“路遙確實得穩固境界準備洗髓,我們都享受著《動功降龍要術》的好處,現在最需要推拿的反而是他。”
廖琪連連點頭很是贊同,路遙只付出沒有收獲,確實不應該。
于是她連忙蹲下,脫了路遙的鞋子用《用足通舒》的手法幫忙按拿起來。
效果先不說,被她白皙的小手這么一捏挺舒服的。
廖雅在一旁看的直搖頭:“你穴道認得不準,內息操控的也不行,事倍功半。仔細看我是怎么做的”
說完話,她居然也蹲下幫路遙按另一只腳,姐妹倆一起給他按拿起來。
廖琪在姐姐的示范下逐漸入門,不再只是舒服而是開始起效了。
雙足竅穴在兩股內息的刺激下,路遙頓感陣陣熱流包裹五臟六腑,丹田溫灼無比。
兩只腳同時按拿作用更加顯著,熱流不斷上涌直達頭部,五官都暖洋洋的。
而且腳被廖大師傅胸口托住,溫軟彈綿極為舒適。下意識的動了動腳趾,就見到師姐俏臉緋紅,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
路遙低嘶了一聲,感覺腳掌差點被掰斷,再也不敢使壞。
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會兒,做出結論:
“雙管齊下的話,這套捏足秘法跟《動功降龍要術》效果差不多…但相比起來,捏足秘法的效用更加溫和長久,保健養生作用更強。郡主給的這套秘法樸實無華,很是珍貴!”
廖雅手上動作不停,同時說道:“那當然,按摩秘法就沒有不珍貴的。現在門中有了兩本,也算是底蘊豐厚了!”
此時,氣血裹挾著內息涌遍全身,路遙只覺全身通泰。
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仔細享受兩姐妹的侍奉,身心皆得到了極大的放松。
在兩女的殷勤伺候下,路遙的五臟六腑甚至五官都來了一次大保劍,內息只差一點就能滲入骨骼中洗髓了,他忍不住吐出一口凝而不散的氣箭。
廖雅看到這個樣子很熟悉,柔聲囑咐道:“別著急,慢慢來。一定要自然而然的進入洗髓境。”
武道破境并不是經驗值夠了就“叮”的一聲升級,這是一個漫長的身體改造強化過程。
路遙點點頭道:“那么接下來,我們早點搬家吧。這里太擠了。”
大房子沒人不喜歡,兩姐妹當即開始收拾東西。
宅院里所有的物事李佩都已準備妥當,他們只需帶上私人物品和重要物資就行。
廖雅親自坐鎮運送黃金的奔馳車,廖琪開著另一輛克虜伯汽車,出發前往新家。
“瑾園”位于蘇荷河畔,風景秀美自不必多言,而且還帶有沿河碼頭。
占地面積之廣遠超想象,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
園林引入蘇河水,山水縈繞,廳榭精美,花木繁茂,堂皇而不失雅致。
路遙四下轉了一圈兒,滿意道:“這下夠寬敞了。”
廖琪瞪著大眼睛左瞧右看,只見滿園皆翠綠、放眼盡花草。其點綴著亭臺樓軒,讓人眼花繚亂。
忍不住說道:“這也太大了!在院子里散步都很容易迷路吧。”
廖雅滿臉興奮,對新的練功場很滿意:“我早就想有個大些的練功地方,小了根本施展不開。”
此練功場約有800平米,石碾、石鎖、木靶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個大鐵球,都是用來打熬身體的器具。
對新家感到滿意的不僅是三人,三只靈隼歡快的圍著園林飛了好幾圈,很享受依山傍水的環境。落在各自主人手臂上,嗷嗷叫著討靈丹吃。
接下來,他們選好房間,將黃金重新埋進廖雅的床下;白銀、藥材、軍火等放入地窖鎖好,忙完時已是傍晚。
如此算是徹底安頓下來,三人相視而笑甚是欣慰,以后這座華美的園林就是新家了。
廖琪挽住心上人的胳膊,與有榮焉喜滋滋的說:“這么大的宅院,都是因為路遙才有的”
廖雅也面帶溫婉笑意望向師弟,自從有了這神奇的男子,自己跟妹妹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師弟還有很多神神秘秘的地方,但自己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接下來的幾天,姐妹倆將精力都放在了路遙身上,這才是當前最大的事。
破境是有幾率失敗的,一旦失敗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境界越高越危險。
她們每天都給路遙捏腳,小心伺候著,不敢有絲毫馬虎。
蘇二丫也被廖雅接了過來。她望著眼前的奢豪園林,嘴巴張的老大,暗想:一個人三天三夜也打掃不過來啊!
二丫每天都在園林里遛彎兒熟悉新環境,直到第三天才能保證自己不迷路。
小姑娘沒有怕累怕苦的意思,每天站樁完了都要堅持打掃,力所能及的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