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臉上帶著紅暈,低著頭不敢看人。“我答應過你的…”
路遙樂壞了:“女俠真乃信人也,一諾千金,我喜歡!”
妹子輕錘他一下,然后拿出一塊白絹鋪好,兩眼一閉躺上去。
廖琪美妙的地方有太多,除但最吸引路遙的,就是白嫩如凝脂的肌膚。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蘊含青春活力的無限姣好饞煞人。
妹子有些緊張僵硬,路遙拉著她的手,柔聲道:“今天還沒有教你練字呢,這里有一篇桃花源教給你。”
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從口入。
才通人,初極狹,復行數十次,豁然開朗。
廖琪滿身紅暈,俏臉露出驚色:“姐姐這個大騙子!!!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
~~~~~~~~
正在屋里準備睡覺的廖雅突然想打噴嚏,有些疑惑。自己可是煉臟,怎么會著涼呢。
這時,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好似小貓叫。
廖雅馬上反應過來,頓時啐了一口。
用睡功的姿勢側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無法寧神入睡,這怪聲一個勁兒的往耳朵眼里鉆。
被逼的沒辦法,拿被子蒙住頭。
正要松口氣,沒幾分鐘居然又開始了!“這死丫頭!”
~~~~~~~~
次日一大早,沒睡好的廖大師傅起床打拳。
此時天剛蒙蒙亮,她來到院子里,發現妹妹鬼鬼祟祟的在井邊不知作甚。
靠近一看,原來是在洗床單。
廖雅嫌棄道:“你多大的人了還尿床,羞不羞。”
廖琪正偷偷摸摸的用搓衣板洗一大片污漬,冷不丁被姐姐嚇了一大跳,一蹦而起,臉蛋變得通紅:“我沒有!…”
連忙把床單一股腦塞進木盆里不讓人看。
“不是你?難道是路遙不成?”
“也不是…唉,我沒法跟你講。”廖琪用怪異的滿身看著姐姐:“你騙的我好苦,根本就不是肚臍…”
廖雅難得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但轉瞬即逝,爭辯道:“你還害得我一晚上沒睡呢!”
廖琪做了個鬼臉:“哼~不與你說了,我要伺候路遙起床啦~”
~~~~~~~
累到后半夜,路遙睡的很香甜,直至被少女用辮子呵癢叫醒。
一把將她摟進懷里,貪婪的嗅起香甜氣息。“你一大早就忙前忙后?”
廖琪搖搖頭:“稍微有點異樣,沒啥太大的感覺。對了,這個給你看~”
少女將那塊白卷拿過來,上面是星星點點的梅花。
路遙當然知道這是什么,一點也不意外,對眼前的少女越發喜愛。
隨后,廖琪將白絹珍而視之的收進一個木盒里。“夫君,我扶你起床吧。該用膳了~”
~~~~~~~
廖雅坐在桌前,抱著一根肉骨吃的正歡,看到路遙來了剛要打招呼,卻猛然頓住。
只見昨天的精神小伙,已經形銷骨立,滿臉憔悴之色,被廖琪扶著胳膊顫巍巍的走來,就差個輪椅和毛毯了。
而自家妹妹卻是肌膚更加水嫩,也越發明艷動人,眉宇間還多了一股風情在。
小兩口緊緊挨著坐在一起,廖琪笑嘻嘻的喂路遙吃飯,忽然抬頭道:“對了~姐姐,我煉臟了。”
說罷,鼓動臟腑發出悶響,身體里好像多了個發動機一般。
廖雅有些無語:“你忙活大半晚上,居然還破境了…”
廖琪不好意思的笑道:“心緒激動之下,自然而然就破了。”
“怪不得路遙成了在這幅樣子…”廖雅頓時了然——差著兩個大境界,體質差距太大了。
隨后囑咐道:“接下來就是用內息淬煉臟腑。有了彩超儀這一步也不難。”
“嗯呢,我已經感應到內息了。”廖琪一邊答應,一邊喂路遙喝了口湯。
路遙痛并快樂著,總感覺自己要飄起來。發堅定了好生習武的決心,要不然體質差距太大了。
“…”
“…”
廖雅難得吃的緩慢,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說道:“前路漫漫,當以身體為重…”
~~~~~~~
兵備道衙門。
往來吏員神情肅穆,沒有身份的仆役更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與往日閑散的氛圍形成了鮮明對比,似乎要有大事發生。
沒多久,一輛黑色的老爺車駛入。停穩后,司機下車恭敬的打開車門。
只見一位中性麗人走下車來。她身穿灰色女款西裝,留著齊耳短發,一雙丹鳳眼眼角上挑顯得很不好惹,眉眼之間都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
女子帶著下屬徑直去見兵備僉事,無人敢攔。
兵備僉事——盧士杰,年近60,是兵備道衙門的最高長官。
他似乎知道女子要來,老神自在的坐在寬大的紅木桌后面,不冷不淡的說了句:“見過永平郡主。”
不僅態度無禮,連個凳子和茶水都沒有。
一位親隨立刻上前以手撐地跪在地上。永平郡主以人為凳,優雅從容的坐下去,手中還拿著一個信封。
“這是總理衙門的政令,‘云州精武國術會’正式成立。從天開始,云州武者由我負責管理。”
說罷,隨手一丟。只見信封仿佛利刃,“哆”的一聲釘在盧士杰身前的紅木桌上,入木三分。
盧士杰眉角一挑:“本官早已知曉,您請自便。”
他將桌子上的信封抽出,輕輕拍了拍,隨意放在一邊。
心中卻是暗驚:這是換血境才有的功夫!此女也就20歲,哪怕在皇族子弟中也算是天賦驚人!
永平郡主嘴角一挑,露出不屑之色,道:
“當今國朝艱難,武者不僅沒能幫扶社稷,反而有大批害群之馬為禍地方,甚至謀反做亂。朝廷絕不會坐視不理,盧大人,望你好自為之。”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盧士杰臉被陰影擋住,看不到表情。
武者本由兵備道管理,現在忽然改換門庭。封建王朝部門間的權利交接,肯定有無數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