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司鴻傾嬿決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虐殺裴凌,她要對方在恐懼之中掙扎,然后給予對方希望,卻讓對方在絕望之中死去…
想著想著,她心中怒意勃發,上次這裴凌當著八派真傳的面,將她采衤卜的死去活來,此刻見到她,不僅一點不怕,而且這般平淡的語氣,似乎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早就被對方拋之腦后…
司鴻傾嬿越想越是憤怒,看向裴凌的目光,也越發冰寒刺骨。
她很想當場一掌將其拍成肉糜,但不知怎的,心中暴怒的同時,卻又滋生出一種異樣的忄夬感…
這真是太刺激了!
太美妙了!
尤其是這裴凌此刻的表情,平靜,坦然,就好像他什么都沒做一樣。
怎么看怎么覺得欲罷不能…
嗯…那就再體驗一次,結束之后再殺對方,也不遲!
眼見司鴻傾嬿遲遲沒有回應,裴凌頓時感到奇怪,對方剛開始看他的目光殺機凜冽,似乎下一刻就會痛下殺手。
然而沒多久,這位夫人就星眸迷離,雙頰也浮上一層淺緋色,鮮唇欲啟還閉,望去格外紅潤誘人。
裴凌頓時一怔,然后不等他反應,下一刻,描寫宗主夫人伸手一攝,將他抓了過去。爾后一具溫熱柔軟的嬌體,貼到了他的身上。
輕軟的袍服,彼此的體溫清晰可覺。
司鴻傾嬿脖頸之間散發出淡淡的幽芬,清甜嫵媚,旖旎入骨,從裴凌此刻的角度望去,衣襟之內,一抹雪白仿佛是一點火星,瞬間點燃了他的本能與回憶。
眼見司鴻傾嬿這般主動,裴凌頓時心頭一熱,上次那一幕,種種細節頃刻之間浮現眼前。
這樣似乎有點對不起厲師姐…但轉念一想,這可是宗主夫人,他一個新晉元嬰如何會是對手?
自己根本就反抗不了對方!
于是,下一刻,裴凌一把將司鴻傾嬿按在自己那張主座上,心安理得的將手伸進對方衣裙內…
司鴻傾嬿嬌慵無力的趴伏在主座上,雙頰緋紅,眼神迷朦,口中卻厲聲呵斥道:“混賬!馬上放開本宮!本宮要把你撕成碎片!啊…”
“豈有此理!本宮要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剮下來,骨頭一根根剔出…啊…啊…”
“還有你的魂魄…啊…嗯…也要一并抽出來,放到噬魂窟里煉制三千年…”
“本宮不會放過你!一定要叫你求生不得…啊…求死不能…嗯…”
“敢跟本宮為敵,就要做好萬劫不復準備…啊啊啊…”
她一邊憤怒的說著,一邊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幾下,然后很快就“不敵”裴凌的蠻力,被迫做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動作…
“嘩啦。”
宗主夫人繁復華麗的禮服被裴凌一把撕開,隨手扔到地上,緊接著,釵環、佩飾、披帔…相繼被扔到了禮服上。
三千青絲傾瀉而下,披散在雪白的肩頭,襯著司鴻傾嬿此刻的盈盈眼波,似一泓春水,隨時隨地融化在裴凌臂彎之中,媚態橫生。
這個時候,裴凌已經毫不客氣的運轉摩訶色衍卷。
摩訶色衍卷,是系統從宗主那里收錄來的功法。
原本宗主沒有給他玉簡,他并不知道這門功法如何運轉,但上次系統已經運轉過一次,眼下行功路線一模一樣的照搬,對他來說卻是不難。
“裴凌,你好大的膽子!九阿厲氏是保不住你的…呵…呵…”
“本宮是宗主正妻…嗯…你區區一名弟子,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宗主絕對不會放過你…啊…”
“司鴻氏和蘇氏,也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啊…饒…饒了本宮吧…”
“啊啊啊…只要你現在饒了本宮,本宮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功法的深入,司鴻傾嬿起初的威脅,漸漸變成了單純的求饒與女眉口丩…
骨火搖曳,于四壁投下層層疊疊的重影,看似昏迷之中的玉雪照,耳朵忽然動了動。爾后,一抹緋紅倏忽涌現,飛快蔓延至她雙頰。只是玉雪照的人形,卻還維持著昏迷的姿勢,一動不動…
此處省略10個T。
天色已亮,云消雨散,壁上猛烈搖晃的交疊人影逐漸停下,洞府內的動靜慢慢平息下來。
司鴻傾嬿雙頰赤紅,鬢發蓬亂,菱唇鮮紅似血,香涎點點滴落嘴角,沒骨頭一樣癱軟在主座上,兩眼發直的望著洞府的頂壁,雪白粉嫩的腳趾,兀自死死蜷曲。
感受著體內修為更進一步,裴凌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摩訶色衍卷果然厲害!
他這次沒用系統托管,只是自己運轉,效率竟也不比系統托管下的其他功法差上多少。
除此之外,偷偷跟司鴻傾嬿修煉這門功法,是真的快活!
盡管他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宗主夫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正想著,裴凌忽然臉色一變,厲師姐還在朝那行宮等他,得趕緊過去!
禮物是肯定來不及準備了,先去見厲師姐!
于是,裴凌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直接往外行去。
經過玉雪照身邊的時候,裴凌擔心司鴻傾嬿一會繼續對自己的妖寵出手,當即便將對方一起帶了出去…
空蕩蕩的洞府中,司鴻傾嬿衣裳不整,青絲凌亂的散落如瀑,軟綿綿的躺在主座上,回味著剛才的體驗…那種不可言說的美妙與刺激,真是太讓人沉醉了!
只不過,總感覺比起上次,還缺了點什么!
想了半天,司鴻傾嬿忽然意識到關鍵問題…這次目睹她被裴凌狠狠欺凌的生靈太少了,只有個假裝昏迷的狐妖!
嗯,她剛才不該在洞府等裴凌,而是應該在半路上…
不對!
現在事情已經結束,她要殺了裴凌!
司鴻傾嬿猛然回過神來,她立刻站起身,卻見洞府之中早已沒了裴凌的身影…
黛眉緊蹙,司鴻傾嬿面沉似水,片刻之后,她冷冷一笑,殺機四溢的寒聲自語:“下次…下次本宮必定要將你抽魂煉魄,折磨的生不如死!”
語罷,她一拂長袖,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