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刀靈九顆頭顱皆露出嗜血之色,舉起素白的柔荑,刀氣如瀑,朝兩名女修傾瀉而下!
正道真傳頓時大怒,正常情況下,如楚羽裳所言,本命器靈與主人的性格,乃是一脈傳承。
這裴凌的本命刀靈如此,可見對方本人的性情,只會更加兇狠陰毒!
想到這里,商扶風沉聲說道:“魔刀詭譎,我們動手,助兩位師妹一臂之力。”
終葵止棘與聞人蘼沒有絲毫遲疑,與他一起出手,各施術法,攻向刀靈。
見狀,魔道真傳們彼此對望一眼,也不等雙方分出勝負,紛紛收斂氣息,隱匿身形,悄然朝后方退去…
這裴凌心機深沉,膽大包天,連自己宗門的宗主夫人都敢圖謀,更是將他們一同拉下了水。
現在不走,一會只要宗主夫人稍微有所恢復,他們一個都走不了。
想到這里,他們迅速通過黑暗,回到剛才的走廊上,匆匆而去。
轟轟轟…
九魄刀靈以一敵五,迅速落入下風。
看到這一幕,楚羽裳與秋未央正要趁機沖入屏風之內,里面的宗主夫人卻已經不再說話,反倒是其口申口今的聲音,在越發急促的金鈴聲伴隨下,漸漸高昂起來,其中還伴隨著一股難以描述的,糅雜著痛楚的愉悅,嬌媚入骨,勾人魂魄…
正道五人,全都聽著一陣面紅耳赤。
面面相覷之際,秋未央非常遲疑的小聲問:“我們…還要不要進去救?”
楚羽裳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她們剛才出手,其實只是一時沖動,但現在冷靜下來,裴凌連重溟宗的宗主夫人,都敢當眾推倒非禮,她們剛才若是真的沖進去…
正想著,商扶風游目四顧,忽然臉色一變,立刻說道:“魔門的真傳都已經不在此處,我們也快走!”
秋未央、楚羽裳、終葵止棘與聞人蘼聞言,紛紛反應過來,立時不管刀靈,隨意抵擋幾下,迅速撤走。
屏風內。
交疊的人影,正徐徐停歇。
喘息聲急促而凌亂,宗主夫人仰躺座上,雙頰赤紅,眼神迷離。
裴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還在系統的操控下,進行著修煉。
起初的時候,他心中滿是驚懼,可謂膽戰心驚。
但隨著修煉的深入,采衤卜的快感,宛如潮水般陣陣涌來,非但宗主夫人沉淪其中,也沖散了他心中一切的顧慮。
令他只想沉醉其中,忘我的享受。
這摩訶色衍卷,比六欲秘典的雙修,更加霸道!
而眼下被他肆意對待的宗主夫人,剛開始的時候,神色還十分抗拒,甚至出言威脅。
但到了現在,對方卻仿佛被融化了一樣,已經十分配合。
叫喚的聲音,也越來越嬌柔婉轉,銷魂蝕骨。
對方已經徹底放開所有的防備,捂著朱唇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無力的垂落在寶座邊緣。
青絲散亂在其肩臂胸前,欺霜賽雪的肌膚上,點點紅痕若隱若現。
此刻,宗主夫人看向裴凌的目光,再沒有絲毫的憤怒、仇恨與殺機…只剩下纏綿悱惻的媚意。
看到這一幕,裴凌不由想起了當日宗主取出摩訶色衍卷時說過的話…
“你修煉此功,成為圣子之后,還能將圣女煉成你的爐鼎,從今往后,前塵舊事、道心家族,一切皆忘,自此千依百順,任你差遣!”
那個時候,裴凌根本沒有打算修煉摩訶色衍卷的意圖,是以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
宗主給的功法果然厲害!
宗主夫人已經快被他煉成爐鼎了!
這個時候,宗主夫人忽然伸出那只沒有中毒的手,一把勾住裴凌的脖頸,雙方四目相對,爾后,她主動仰首,忘情的朝他吻了上去。
熾熱,柔軟,帶著一點柔媚的香氣。
很快,宗主夫人主動扣關入內,丁香小舌靈巧的與裴凌唇舌交纏,吮吸,仿佛要將裴凌整個融入自己體內。
她動作激烈,卻多少有些生澀,急促的舉動,仿佛是在宣告著什么。
裴凌頓時感到,自己體內似乎多了點什么。
他跟宗主夫人之間,赫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
下一刻,系統提示音便在他耳畔響起:“叮咚!系統將開始為您凝嬰…”
話音未完,裴凌便在系統的操控下,面無表情的推開宗主夫人,將她隨意扔在寶座上。
爾后,自己起身下地,打開儲物囊,取出里面的天材地寶。
但就在這個時候,斜后方忽然射來一道詭譎的血色勁氣。
這道勁氣無聲無息,速度奇快,一時間連還守在屏風外虎視眈眈的九魄刀都不及護主,轉眼便擊中了裴凌的后心。
裴凌頓時倒飛而出,后背傳來一陣劇痛,但卻一點傷也沒有受!
“叮咚!檢測到外界攻擊,本次修煉到此結束。感謝宿主使用智能修真系統,一鍵托管,飛升無憂!期待您分享修煉評價,滿意請給五星好評…”
伴隨著系統下線的提示音,裴凌恢復身體控制權,立刻看到,一名華服侍女出現在宗主夫人身側,其氣息已至元嬰,此刻正目眥俱裂的看著他。
這是宗主夫人的侍女!
“夫人,婢子現在就為夫人宰了這裴凌!”侍女上前扶起司鴻傾嬿,憤怒的說道。
剛才她帶著人去為夫人處置那五千上品童男童女,用了很長時間。
眼下其他侍女還在做著最后的收尾,而她則提前回來向夫人復命,哪知她剛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夫人竟被裴凌壓在身下!
說著,卻見夫人軟軟的靠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回應,其左臂通體碧綠,顯然中了什么特殊的奇毒。
侍女頓時怒道:“交出解藥!”
說著,心念一動,無數魂刃憑空生出,宛如一股颶風,卷向裴凌。
裴凌此刻剛剛恢復身體控制權,一時間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迅速施展怨魘神通,汲取對方身上的憤怒與恨意…
轟轟轟…
片刻之后,戰斗結束,裴凌換上一套新的袍服,剛剛走出屏風,便下意識的理了理衣服,但見屏風后空空蕩蕩,八派真傳都已經不在此地,他不由面色微變。
爾后想也不想的朝外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