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的彩虹屁讓鐘楚虹莞爾一笑,說道:“我有你說的那么漂亮的話,那我以后豈不是會大紅大紫?賺好多好多錢?”
江佑肯定道:“那當然,我的虹姐如此美麗,一定會紅遍香江,紅遍東南亞,紅遍亞洲,甚至紅遍全世界!”
鐘楚虹覺得江佑是在逗自己開心,笑道:“開什么玩笑呢!還紅遍亞洲、紅遍全世界。
“現在我演的第一部電影就撲街了,估計以后都沒人找我拍電影了。”
江佑一臉認真道:“沒人找虹姐拍電影,那我找你拍。
“一部電影捧不紅,我就開十部、二十部,我一定讓虹姐你的美麗身影,傳播到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雖然覺得江佑有吹牛的嫌疑,鐘楚虹還是有點感動,柔聲說道:“阿佑你對我真好!”
江佑壞笑道:“虹姐,我對你這么好,你要不要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啊?”
鐘楚虹俏臉飛紅,白了他一眼,說道:“去你的,湊不要臉~”
美人嬌俏含羞的樣子,讓江佑心癢難耐,上身一傾,就壓到了副駕駛座上~~
良久……再良久……
喘不過氣來的鐘楚虹,捏起小拳頭狠狠給了江佑好幾錘,才把他趕開。
嬌喘了一會兒,鐘楚虹才恨恨說道:“臭家伙,你想憋死我啊?”
終于拿下女神的一壘,江佑還有點意猶未盡,無恥說道:“虹姐你這話太不科學了,人除了用嘴巴呼吸外,還可以用鼻子。
“所以理論上來講,親親是憋不死人的,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鐘楚虹一把推開江佑再次壓過來的身子,俏臉嬌艷欲滴,沒好氣道:“證明你個頭,快送我回家啦!困死我了。”
江佑一邊啟動車子,一邊笑嘻嘻道:“虹姐如果太困的話,我家比較近,要不直接到我家里睡?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哦!”
“想的美…”
兩人一路開心地聊著天,很快就到了鐘楚虹家。
趁著離別的機會,江佑像個貪嘴的小孩子,纏著鐘楚虹不放,盡情地品嘗了一番,才放她回家。
而在江佑與鐘楚虹親密互動之時,發現了溫碧暇小秘密的李莉珍,氣鼓鼓地回到家中。
看女兒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陶玉琴給女兒倒上一杯溫開水,關心道:“寶貝女兒,你不是去吃殺青宴的嗎?咋跟吃了炮仗一樣?”
“老媽~”李莉珍沒好氣地喊了一聲,才氣憤地對陶玉琴說起自己今天的發現。
陶玉琴睜大雙眼驚道:“你是說你那個身材不錯的小姐妹阿暇,住進了阿佑家里?”
李莉珍惡狠狠點頭道:“對,這個八婆,竟然瞞了我們這么久。”
陶玉琴喃喃道:“情況不妙啊!阿佑要吃虧了!”
李莉珍無語道:“什么啊!怎么是佑哥哥吃虧了?要吃虧也是溫碧暇這八婆吃虧啊!”
陶玉琴呵呵一笑道:“女兒,你還太年輕了,男女之間那點事,誰吃虧誰占便宜,主要看誰長的好看。”
李莉珍膛目結舌道:“這樣的嗎?”
陶玉琴誘導道:“你試著在腦海里幻想一下,如果你的小姐妹和你佑哥哥發生了什么羞羞的事,你覺得誰占便宜,誰吃虧?”
李莉珍閉眼沉思,腦海幻想了一下溫碧暇與江佑做羞羞的事。
才一有畫面,李莉珍就肯定道:“當然是溫碧暇這八婆占便宜了。”
好家伙,李莉珍三觀有點被她老媽帶歪的趨勢。
“所以,我們收拾行李吧!”說完,陶玉琴就行動起來。
李莉珍有點跟不上老媽的思維,看著正收拾行李的老媽,問道:“收拾行李?收拾行李干嘛?”
陶玉琴說道:“當然是搬到阿佑家去啊!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顆‘月’咱們不插手的話,就被你的小姐妹撈走了。”
“啊?”李莉珍有點懵!“我們搬到佑哥哥家去住?可以嗎?”
陶玉琴理所當然道:“為什么不可以?你的小姐妹住得,憑什么我們娘倆住不得?”
李莉珍恍然點頭道:“對,溫碧暇能到佑哥哥家住,憑什么我不能?”
說完,李莉珍也動手收拾起東西來,不過收拾了一會兒,李莉珍感覺不對。
“噫,老媽,就算要搬去佑哥哥家,也是我搬過去就行了,你干嘛也收拾行李?”
陶玉琴俏臉微紅,撩了一下頭發,掩飾一下有點心虛的內心。
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去能行嗎?你自己看看你的身材,能斗的過阿暇嗎?”
李莉珍羞惱道:“我的身材還不是你遺傳的,哼!別想轉移話題,你干嘛也要搬過去?不會對佑哥哥賊心不死吧?”
被女兒戳中心思的陶玉琴有點不好意思,俏臉飛霞道:“別亂講,你媽一個虛歲三十一的女人,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李莉珍哼哼道:“難說,我警告你啊老媽,佑哥哥是我的,你別想搶!”
陶玉琴敷衍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比我這當媽的還啰嗦,收拾好沒有啊?”
“等等,我還有條小內內沒找到。”
“是有卡通圖案那條嗎?收衣服的時候我收錯了,應該在我床尾,你找找看…”
兩母女一陣緊張而快速地收拾后,帶上大件小件的行李,直奔江佑的家而去。
等江佑回到家后,打開大門,看到的陣勢就是:
溫碧暇和李莉珍正像斗雞一樣,互相瞪著眼睛,眨也不眨,好像誰眨就算誰輸一樣!
而陶玉琴則悠閑地坐在一旁,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讓開門進來的江佑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了好幾個來回。
而張彪坐在別一邊,一臉無奈的樣子。
江佑回來的動靜,打破了李莉珍與溫碧暇之間的斗爭。
溫碧暇像個小媳婦一樣,迎了上來,柔聲說道:“佑哥哥回來了?”
伸手接過江佑手中的文件包,還想接過江佑脫下來的西裝。
但被緊跟上來的李莉珍搶了過去,一時間,兩個少女又互相睜著大眼睛,瞪了起來。
江佑有點搞不懂什么狀況,抓了抓頭皮,問道:“怎么回事?這么晚了,阿珍和你媽媽來我這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