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響門鈴后,出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看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疑惑問道:“你是?”
江佑微笑道:“你好,是李夫人吧?我是天佑電影公司的老板江佑,今天來是請你女兒拍電影的。”
“電影公司?拍電影?”李母第一個反應江佑是個騙子,但看江佑的穿著打扮和那帥氣的模樣,又不像。
一時間猶豫要不要讓江佑進門,里面傳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
李母喊回去道:“是個電影公司的老板,說是找阿妹拍電影!”
里面的男人語氣有點興奮道:“拍電影?那你還不請人家進來!”
李母轉身對江佑說道:“那你先進來說吧!”
李家人口比較多一點,申請的公屋面積比較大,竟然有個小小的玄關。
江佑隨著李母走進客廳的時候,已經有個中年男人起身相迎。
不過見到李母身后的江佑,呆了一下,不是說電影公司的老板嗎?怎么是個年輕人?
江佑打量了一下李家的客廳,有電風扇、電視機,但沒別的電器了,看樣子生活條件也一般。
李賽鳳和兩個小屁孩正在看電視,不出所料,看的是無線臺。
江佑進來的時候,李賽鳳好奇的看了一下江佑。
掃了一下眼屋內環境后,江佑露出笑容,伸手對李父說道:“李先生你好,我是天佑電影公司的老板江佑。”
李父伸手跟江佑握了握,臉上露出疑惑道:“天佑電影公司?恕李某孤陋寡聞,好像沒聽說過這家電影公司。”
看李父臉上懷疑的表情,江佑就知道對方沒有相信自己,幸好自己早有準備。
江佑拿出剛才買的舊報紙,說道:“天佑電影公司是我新開的,李先生沒聽說過很正常。
“不才之前寫過一本小說尋秦記,不知道李先生有沒有聽過?”
大名鼎鼎的尋秦記,李父當然聽說過了,但是不是眼前的年輕人寫的,李父就不知道了。
接過江佑手中的報紙,李父順著江佑的手指,就看到了報紙上這年輕人的相片。
那極具辨識度的臉孔,讓李父立馬就確認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尋秦記的作者天佑。
那~他所說的天佑電影公司,自然也是真的了。
李父的臉上瞬間露出燦爛的笑容,笑道:“哈哈,尋秦記當然聽過了,想不到是大作家造訪,真是蓬蓽生輝啊!失禮失禮,江先生,快請坐。”
李父變的熱情無比,招呼著江佑上坐。
江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了李賽鳳旁邊,鼻間聞到一股少女清香。
坐下后江佑跟李賽鳳打了個招呼:“李同學你好!”
李賽鳳見這帥氣的大哥哥跟她打招呼,緊張又有點羞澀回道:“你好,江先生。”
另一邊李父對李母說道:“沒見貴客上門了,還不泡茶去?”
與李父一番寒喧后,江佑再次道明來意,說道:“李先生,我這次來,是因為我投資的一部電影,里面的一個角色與李賽鳳同學很適合,所以想請她做我這部電影的女主角。”
李父聞言雖面露喜色,但并沒有馬上答應,反而問道:“江先生,我能問一下,你的電影什么時候開拍,要拍多久嗎?”
雖然有點奇怪李父為什么問這些,但江佑還是答道:“電影六月初開拍,預計拍攝一個月左右。”
李父聞言,考慮了一下,笑道:“沒問題,江先生這部戲,我們阿鳳可以接。”
旁邊的李母開口問道:“江先生,聽說明星拍電影很賺錢,不知道我家阿妹,拍你這部電影能拿多少錢?”
江佑說道:“李同學雖然演的是女主角,但她現在沒什么名氣,所以片酬不會太高,只有五千塊。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李父與李母驚喜的對視了一眼,開心道:“哈哈,不敢不敢,五千已經很多了。”
李家全靠李父在外面做小生意維持,有時候他都賺不到五千一個月。
現在女兒一個月就能賺五千塊,兩夫妻不高興才怪。
江佑見李父李母同意下來,從文件包拿出合同道:“既然兩位同意,那就跟我公司簽一份合約。”
李父接過合約看了一會兒,為難的說道:“江先生,這份合同我們不能簽。”
江佑疑惑道:“為什么不能簽?”
李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道:“幾個月前,阿鳳在校慶表演時,得到麗的電視臺導演蕭冼輝先生的看中。
“準備讓她參演他下一部執導的電視劇大地恩情。
“所以,江先生這份經紀合約,我們不能簽。”
江佑挺腰問道:“難道李同學跟麗的電視臺簽約了?”
李父語帶驕傲說道:“阿鳳雖然還沒有跟麗的電視臺簽約,但導演蕭冼輝和監制徐曉銘都很看重我家阿鳳。
“徐曉銘先生還有意收我女兒為徒,阿鳳遲早能跟麗的簽約的。
“所以,簽到江先生的電影公司,就沒那個必要了。”
說到最后,李父隱隱透出一絲看不起天佑電影公司的意思。
聽到李賽鳳還沒跟麗的簽約,江佑松了一口氣。
至于李父看不起天佑電影公司,江佑也不以為意。
自己的公司初創,跟麗的電視臺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被看不起是正常的。
而且對方是李賽鳳的老爸,對自己稍有冒犯,看在李賽鳳的面子上,江佑當然是原諒他了。
放松下來的江佑,身體往后靠坐到沙發背上,胳膊碰到李賽鳳的胳膊。
不過江佑不僅沒移開,反而蹭得更緊些,反正從李父李母的角度看不到。
而被蹭的李賽鳳,雖然小臉微紅,但也沒躲開,任由江佑緊挨著她。
江佑說道:“李先生,你想讓李同學跟麗的電視臺簽約,是因為電視臺能很快捧紅她吧?”
李父道:“那是當然,只要跟簽到麗的,我相信以我家阿鳳的優秀,很快就能紅起來。”
江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要不是李同學優秀,我也不會來找她了,但‘紅’是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