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見張昊出現,知道這些人絕對來者不善。
但正如張昊所言,他現在的要緊事是攀登扶桑神木,完成洗禮。
自己留下來也沒有什么用。
因此點點頭,便繼續攀登。
伊賀一行人見張昊攔路,也知道無法擊殺張林,他們得交代在這里了。
但打著拉一個夠本,兩個血賺的心思,他們便率先攻擊起來。
張昊見伊賀一行人居然敢先動手,輕蔑笑道:“不自量力!”
說著一躍,自半空中出現一匹戰馬,張昊穩穩落在馬背,瞬間人馬一體,對著為首的伊賀便是一槍砸下。
這一槍猶如泰山壓頂,直接將伊賀從半空打落,在堅硬無比的扶桑神木上砸出個不小的坑。
伊賀在空中難以閃躲,硬接了張昊全力一擊,吐出口血笑到:“昊公子不愧是大離青年一代中排名前十的風云人物,在下領教了。”
“是嗎?”張昊一甩長槍道:“那我可沒領教閣下的高招,閣下也露一手?讓我也見識見識?”
伊賀擦擦嘴角的鮮血道:“那昊公子,小心了!”
伊賀說著,眾人眼前便失去了其身影。
張昊見此冷笑一身道:“呦!隱身術?還有分身術!”
張昊眼中淡淡金光,看著隱身的伊賀,用著分身術偷襲,不由冷笑,直接一槍前扎,直接將其洞穿在長槍之上。
伊賀看著張昊雙眼,不甘道:“你!你…金眸…”
張昊長槍一甩,將其甩到地上道:“陰陽家的東西,被你們練的亂七八糟,徐福那老東西要是知道你們這樣爛泥扶不上墻,不知道后不后悔東渡。
不過那老東西和你們一樣,腦子不好使,明明能做國師,將陰陽家發揚光大,偏偏腦子發熱,想做土皇帝。
而你們呢?明明知道我們道門各種瞳術,專克你們這些下三爛的忍術,還偏偏在我們眼前買弄。
數千年了,還是沒長進,豬都比你們聰明。”
伊賀慘笑道:“自大的大離人,你們怎么知道我們東瀛忍術的強大?總有一天,我們東瀛的忍術,一定讓你們束手無策,到時,你們就等著引勁自戮吧?”
張昊手握一塊石頭,看著伊賀冷笑道:“也許未來真有那一天,可惜,你們東瀛等不了那一天了!”
伊賀見張昊手中的石頭,先是震驚,然后恐懼道:“留影石,你…你…卑鄙!”
“卑鄙?”張昊馬蹄揚起,對著伊賀狠狠踏下,直接讓其去見了他的天照大神道:“我忍你們這些老鼠很久了,要不是你們,老子現在應該在亞斯提亞的戰場上盡情馳騁,結果現在天天陪你們玩貓捉老鼠,你們不煩,老子已經煩死了。”
這時,張昊的副將過來道:“將軍,都清理完了!一個沒落。”
“很好!”張昊點點頭道:“把這些老鼠帶下去交給蜀王,現在有東瀛人破壞和平協議足夠的證據,大離可以向東瀛開戰了。”
副將道:“這可是大功一件!”
張昊道:“這種功老子還不稀罕!”
說著看向扶桑神木之巔。
此時,金鑼之音七十九響。
(九千九百尺!老三你能踏上去嗎?若踏上去,是福是禍?)
此時,觀禮臺上,扶桑神木上,所有人都看著那道身影。都從心底冒出和張昊一樣的想法。
但已經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都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那道身影。
他們知道,張林已經踏進九千尺,只剩下九百九十九尺,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已經見證了一個傳奇的誕生。
也許,亦將見證歷史的書寫。
“八十響了!”
觀禮臺上,張徵手臂微微顫抖著,語氣即是激動,又是不安,又帶著惋惜。
蜀王看向一旁立在廢墟中的金鑼,眼帶惋惜道:“最后一響,九百九十九尺。
尤其是最后九尺,每一尺的難度都不下于登一次六千尺的高度。”
張徵聞言,心下一松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時也,命也!一切,順其自然吧!”
谷帹</span蜀王笑道:“這但是很道家,順其自然!”
張徵道:“順應天命,本就是我道門宗旨!”
蜀王道:“是啊!順應天命!”
這時,有人高呼道:“動了!”
眾人聞言,皆看向那一道被期待,被恐懼的孤影。
眾人不敢眨眼,深怕漏掉一丁點細節。
那孤影,隨著第八十一道金鑼之聲,向著扶桑神木的最頂峰躍去。
那一躍,仿佛即將突破蒼穹。
那一躍,代表著人類的希望。
渡劫之后,是否真有仙境?
人族,是否能開天門。
時間仿佛靜止,又仿佛過了不過剎那。
看著那沖破蒼穹,穩穩落在扶桑神木最頂出葉尖的張林。
觀禮臺上下,一片寂靜,繼而是一片山呼海嘯般的呼聲響起。
所有人都激動的與周邊的人相擁而泣。
無論日后如何,這一刻,他們發自內心的激動。
渡劫之后,真的有仙境。
千年前,那些渡劫飛升者不知所蹤。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成功還是失敗。
但這一日,張林用自身證明了那個預言:
當有人在八十一響金鑼之聲中攀等到扶桑神木之巔之時,天門將開,世間當有真仙長駐。人族將可以不用渡劫飛升,修為便可直通仙境。
今日,預言成真。
此時,在山呼海嘯中,張林在扶桑神木之巔,雙手向空,感受著陽光灑落身上。
他從未有過此時這般輕松。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被枷鎖束縛太久,突然重獲自由般的感覺。
如同負重前行,突然放下所有負重,輕快小跑的愜意。
“感覺如何?”
張林身旁出現一個老者,與張林一起看著天上的烈日開口道。
“前所未有的好!”張林微微笑著道:“這種感覺,難以以語言去具體的描述…”
老者笑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張林點點頭道:“差不多是這種感覺!”
老者道:“當年你父親為你求遍五湖四海,從我這里開始,又回到我這里結束。
當時我對他說,緣還未到。”
張林看向老者道:“那今天,緣到了?”
老者道:“不是今天,是不久前,緣就到了。
今日,不過是緣的開始。
看見那些人了嗎?為你歡呼,喝彩,多瘋狂!然而明日之后,就不是這樣了。
是敵,是友,很是難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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