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姬老板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一批剛剛開采出來的翡翠原石,品相很好。”
“但全部都是原皮的純賭石,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緬甸看一下。”
“我自己的眼光自己很清楚,只能看成品,如果是純賭石的話,也只懂點皮毛。”
“我當然相信姬老板的眼光,但只要是玩翡翠的人都知道。純賭石在沒切開之后,誰都不敢斷定里面的玉肉會是什么樣的。”
丁笑飛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好,我陪你一起去緬甸。”
“純賭石雖然有風險,但風險和利潤是成正比的。”
“原石的價格和成品相差甚遠,純賭石只要賭漲,那么利潤必然是翻許多倍。你一直做成品珠寶的利潤遠不及賭石。”
等到第二天,兩人一起去辦理了簽證。
出來在大廳的時候,有一對男女正好看到了他們。
“親愛的,你在看什么啊!”
“你看到沒有,那個男的,就是我給你說的江家的上門女婿。”
“他居然跟林白仙搞在一起,這小子可以的啊!一邊當著江家的上門女婿吃著軟飯,一邊又跟其他女的搞在一起。”
女子看向了丁笑飛,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來:“原來他就是那個仗著江家上門女婿身份狐假虎威的小白臉啊!”
“嗯,昨晚我在場,當然清楚。他居然敢動金家公子,還當眾讓他叫爸爸。如果不是金家本身就理虧和省城楚家勾結,川成市二老也來了。”
“昨天晚上這小子肯定就吃不了兜著走,今天居然還跟林白仙一起來辦簽證!”
“親愛的,我看他們是從緬甸窗口出來的,那多半跟我們旅行的地方一樣咯。”
男子眼珠子一轉,看向林白仙的眼神頓時變的有些淫邪起來。
“哼!如果真的能在緬甸碰上,那我就去江家告發這個吃軟飯的小白臉腳踏兩條船!”
第二天在上,丁笑飛和林白仙一起登上了飛往緬甸的飛機。
而在商務艙里面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昨天在簽證大廳里面的那對男女。
男子殷勤的向林白仙打招呼:“林老板,這么巧,你也要去緬甸旅游?”
林白仙看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以前在某個宴會上面見到過。
出于禮貌她笑著回應道:“我不是去旅游,是去進貨,準備挑選點翡翠原石。”
“我聽說你離婚了,你旁邊這位是你男朋友嗎?”
林白仙正要解釋,男子卻陰陽怪氣的說到:“林老板,你這找男朋友可一定要擦亮眼睛啊!”
“別到時候落個被人給騙財騙色的下場。”
“丁先生,我可是知道你是江家的上門女婿,怎么現在偷摸著和其他女人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啊!”
林白仙連忙解釋道:“我和小丁是好朋友關系,并不是男女朋友。高先生可不好亂說。”
丁笑飛斜瞥了高永銀一眼,淡淡說到:“你最好閉嘴,不然下了飛機哭都沒有地方去哭。”
高永銀心頭一緊,如果丁笑飛依靠江家要對付自己的話,自己還真是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想到這丁笑飛背著江家在外面還有女人,江家一定會收拾他的。
一下子膽子也大了起來:“切,你不就是靠著江家才狐假虎威嘛!”
“等這次回國后,我看你還有什么資本囂張的起來!”
他又轉頭看向了林白仙:“林老板,想找男人一定要找我這種靠得住的。年輕有什么用,還不是吃軟飯的廢物。”
林白仙面色一寒:“這個就不勞煩高先生費心了。”
“拽什么拽,一個離異少婦,我看就是一個狐貍精!我親愛的可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你,居然還不知好歹!”
丁笑飛輕輕拍了拍林白仙的手臂,搖了搖頭:“別理他們。下飛機后他們自然就會主動閉嘴。”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終于停在了緬甸機場里面。
高永銀突然對林白仙說到:“林老板,我在這邊安排了車子接送。不然我們就一起吧。”
“這邊有點亂,有本地的熟人接送安全又方便。”
他一旁的女子看到他對林白仙獻殷勤,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親愛的,你管這個狐貍精干嘛!人家巴不得和小白臉過二人世界呢!”
丁笑飛露出一個飽含深意的笑容來:“我們也有熟人接送,要不你們也跟我一起吧,安全方便。”
高永銀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來看著他:“切,來接我的可是緬甸非常有名的大公司老總。你那什么狗屁熟人,多半是礦上的礦工吧。”
“別到時候被搶了哭都沒有地方哭。”
丁笑飛搖了搖頭:“別說,我那朋友還真算是一個礦工。”
說完之后他帶著林白仙朝艙門走去。
高永銀剛剛走出艙門,突然雙腿不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機場被占領了?”
原來在飛機周圍停滿了二十多輛改裝的敞篷悍馬越野車。
每一輛悍馬越野車周圍都站著五六名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撲面而來的一股濃郁匪氣,嚇的飛機上面的所有人都不敢動。
丁笑飛卻是十分自然的拉著林白仙緩緩走了下去,徑直來到為首那輛敞篷悍馬車的面前。
“姬缺德,你又變黑了。再過個幾年,你說你是非洲人都有人信。”
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的姬天德和丁笑飛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如果沒有周圍那二十多輛敞篷悍馬越野車和一百多名武裝人員的話,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多半還以為只是一名老實的莊稼漢。
和姬天德打完招呼后,丁笑飛轉頭看向艙門口的高永銀,搖著手臂大聲喊道:“這位就是我的礦工朋友,怎么樣,是不是看著就很挫。”
姬天德的黑臉瞬間又黑了幾分。
而高永銀的褲腳已經濕透了,腿軟的需要扶住艙門口才能站著。
“這他媽到底是什么情況!你給我說那個黑漢子是礦工?礦你妹啊!一看就是軍閥好吧!”
高永銀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姬天德揮了揮手,頓時有兩名背著槍的手下上去將高永銀和他的女人拖下了飛機丟進了一輛敞篷悍馬車里面。
從始至終,機場所有人員都只能干看著,話都不敢說一句。
二十多輛敞篷悍馬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