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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做了什么?

  “額…”老僧有些尷尬,點點頭,道:“這怎會有假,舉父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滅絕了,這塊五雷天師令獨一無二,當初張天師在離開這顆星球前也說過,令牌是無可替代的,讓我們好好保管。”

  “令牌是無可替代的…”陳戎莫名的重復了一遍張天師的話,一拍腦袋。

  “令牌才是重點,禁制根本沒用,里面也不可能有東西,令牌、令牌、舉父…”

  “我明白了!”

  陳戎轉換目標,他剛才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令牌里面有沒有傳承上面,這是因為禁制給他帶偏了,想到里面有禁制,那么里面有傳承也很合理,現在看來,不愧是障眼法,真正的聰明人應該第一時間就意識到禁制是障眼法,那么沿著禁制的思路去想傳承同樣也是障眼法才對。

  “舉父的概念…”陳戎換了新思路之后果然找到了新東西,已經足足滅亡了一千多年的舉父,仍舊有概念存在,將那概念鐫刻在任何東西上都可以增強力氣、強壯身體,如果刻在身上,就是個永久性的BUFF!

  珍貴倒是珍貴了,可跟天師派的傳承比起來就差太多了,而且舉父的概念在身上久了,很可能會變成一只舉父,也就是長毛、長臂、猴化…

  “看起來是把東西藏在概念里了啊。”陳戎對這套可太熟悉了,茅山術就是這么玩的,儲存了大量屬于茅山法師前輩們的力量,五魔教也是同理,五魔教的意識、力量就全部都藏在概念里,他熟練的順藤摸瓜沿著舉父的概念進入虛空。

  和預想之中應該會留下傳承、法寶或者什么口訣、地圖之類的完全不同。

  這特么是個日記!

  陳戎黑著臉開始讀取里面末代張天師留下的記憶,還特么是文字版本的,你到底有多摳門啊!

  這就是傳承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我爹他們一定會失敗,特么神佛住在里面都消失了,你們飛上去接盤,沒了活該!

  就是什么都沒給留下,讓我該怎么辦?

  地球這破地方過不下去了,沒網絡,還全是一群沒見識的土鱉,知道什么叫科技,知道什么叫互聯網嗎?

  沒有游戲玩我就要死了。

  算了,后來者你一定不懂我說的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等你離開地球,出去找個發達一點的科技文明生活一段時間就明白了。

  前提是你別被抓起來切片。

  這末代張天師就凸顯了一個隨心所欲,不過也將一部分世界觀展現在陳戎面前。

  “原來古代的神仙們其實是知道科技之類的事情,甚至還有末代張天師這種沉迷網絡和游戲的奇行種?”陳戎腦袋里想象著道貌岸然的張天師在私底下喊著沒有游戲玩就要死了這種畫面,面色頓時古怪了起來。

  簡直不要太違和好嘛!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挺合理的。

  這個世界的神佛們,可不是那種天圓地方的洪荒、西游世界,而是貨真價實的無數星海構成的宇宙,神佛們居于三十三重天,在虛空之中,那里沒有時空的概念,凡人上去之后別說生活,就是存在都是非常艱難的事情。

  你能想象自己上一秒還在思考老年生活,下一秒才呱呱墜地,邁出一步,結果從三十三重天墜落到虛空底層,沒有足夠的實力根本無法錨定自身,生存自然就無從談起,凡間的練氣士們那次跑到三十三重天,也都是擁有仙人實力的,他們想的是自己在上面成佛作祖,結果一樣也失蹤了。

  這樣的神佛在無限擴張的宇宙中,自然不會缺乏見識,神仙下凡變得稀有,那是因為地球根本不值得天天跑下來,一個修行者的落后星球,要不是很多仙人都出自這里,根本都沒人來也沒人知道。

  神佛還在的時候,不知道在別的文明玩的多嗨。

  陳戎繼續翻著這些以文字方式刻下來的記憶,那摳門的末代張天師連點畫面都不留,留個名字也行啊,反正隨便留下點什么東西,他就能根據畫面、名字來用概念追溯,找不到末代張天師人,也能撈點油水,現在是什么都沒有,還得看這么多字。

  尤其是這家伙還是個碎嘴子,叨叨叨說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到底了。”陳戎目光一凝,日記終于快翻完了。

  最后一頁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有三句話,信息量巨大。

艸,老子是個思念體,本體還在現實世界快活哪個王八蛋從平行時空截了時間線放在這貼圖異空間里,出了地球連根毛都沒有  陳戎,你個狗曰的…

  “貼圖異空間?思念體?還有…我?”陳戎有點懵,這都哪跟哪啊,“不會有事時間循環吧?可也不太對啊,我循環個屁啊。”

  按照之前他對于時空的了解,有個屁的循環,一切都是向前,哪怕是穿梭時空也只是讓現在成為過去,讓過去成為未來。

  上次穿梭時空,就是因為從根源上是上一個時間線柜子里的他做出了影響,從而導致這個時間線的他不得不擦屁股。

  可現在副本和系統擺明和他不清不楚,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是真真正正已經結束的事情。

  不過陳戎倒還真是一直有一個奇怪的猜想,那次穿梭時空是上一個時間線柜子的影響,可一切的源頭,也就是最初時間線的他,到底發生了什么?或者說,做了什么?

  “時空這玩意太繞了。”陳戎隨手把五雷天師令丟回老僧手中,哪怕是有傳承的他,現在想起時空來都覺得頭昏腦脹,太多東西無法解釋,自打變強之后,他經歷的大轉折,有一半以上都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我坑我自己,我安排我自己?”陳戎長長的嘆了口氣,他第一次對于自己的惡趣味感覺到痛心疾首。

  平日里都是他坑人,哪有別人坑他,眼下已經隱約觸碰到核心問題,就更加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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