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夫婦的事情很好解決,三位在附近的巡警過來后,直接將那兩個青年和周通夫婦帶回警局,陳戎也順便蹭了個車回家。
到家之后,屁股坐到沙發上還不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
“左頌星?你怎么又跑出來了?”陳戎有些意外,真的意外,他剛才可是順手給青山醫院又打了個電話,作為經常合作的友好合作伙伴,他現在已經在青山醫院榜上有名,一句話說出去哪怕不在附近都管用。
僅限于捉捕左頌星。
“老陳。”左頌星沒像之前瘋瘋癲癲,也沒有裝傻扮酷,反而神色鄭重的湊過來,臉上表情也神神叨叨的,稱呼更是奇怪,之前明明是叫搭檔、搭檔的沒完,忽然一下子又叫起老陳這個他從來沒叫過的外號。
“你是誰?”陳戎本來都準備敷衍過去,可他忽然發現眼前的左頌星竟然渾身特異功能之力沸騰,一股沛然之力正在醞釀,這股力量強的讓他都有些戰栗。
“老陳,我這一世劫難已過,馬上就要去赴最后一世的劫難,你可一定要來救我啊。”‘左頌星’說著陳戎完全聽不懂的話,然后他隨手一拍陳戎,那些特異功能之力絕大多數傳了過來化作養料。
“噼里啪啦”
陳戎渾身上下的骨頭作響,淡青色力量得到養料頓時以迅猛的姿態發育起來,短短幾秒鐘就翻了一倍有余,然后戛然而止。
“全看你了,老陳。”‘左頌星’話說完沛然之力裹挾著所剩不多特異功能破空而去,他則是砰的一聲倒地眨眼間就失去了氣息。
“左頌星!”陳戎蹲下在左頌星脖子上試探一下,頓時怔住,“已經完全沒有氣息了,壽終正寢?”
“對了。”‘左頌星’忽然睜開眼坐起來,“我下一世可能姓周,你千萬來救我啊,要是被那瘋婆娘得逞,可就不妙了啊。”
“你不是死了嗎?”陳戎忍不住道。
“誰告訴你沒呼吸、沒脈搏、沒心跳就是死了啊,這樣才是死了好不”‘左頌星’眼睛一翻再次倒地,口吐白沫,又變成一副尸體的樣子。
“e陳戎滿臉無語,這家伙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或者干脆就是哪個大能?
神佛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么回事?
陳戎滿頭滿腦的問號,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莫名其妙認識自己的人了,曾經怪談協會的阿星就是因為穿梭時空的事情認識他,可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涉及周星馳扮演角色的大佬…
陳戎感覺頭痛了。
總感覺莫名其妙的自己又牽扯到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了啊,而且這次可不像之前那么簡單,牽扯到神佛的事情實在是太難搞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陳戎低頭低頭看著因為死亡屎尿已經開始緩慢排出,完全臭不可聞逼得他邁步出門遠離了尸體,“這家伙死哪不好,偏偏死在我家門口!”
陳戎暫時還顧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重點是這具尸體,一開始他是準備直接把尸體埋了,后來想想也不太好,畢竟左頌星跑過來可能不少人都看到了,一下子失蹤可怎么搞,于是干脆就報警了。
不多時,警車和醫院的車嗚嗚嗚的趕到,一番檢查和折騰之后,尸體被帶走,陳戎則是被帶去警局做筆錄。
這件事情倒也沒啥,畢竟陳戎沒有太多殺死左頌星的嫌疑,這家伙死于器官衰竭,純自然死亡,他隨便編了點以往左頌星說過的胡話也就敷衍過去了,誰讓這家伙是個精神病呢。
有趣的是,陳戎聽一個警察提到,在左頌星死亡前半個小時,左頌星唯一的親人,他的三叔也莫名其妙的死亡,死法跟左頌星一模一樣都是自然死亡。
一切結束后都已經是第二天下午,陳戎也就沒打算回家和去店里了,店里的工作蔣天機和黃永發處理的挺好的,也不需要他去多做什么,最近都挺清閑的,折騰了一天有余,干脆就跑到酒吧去了。
酒吧。
“這位先生,你好,我是便衣,想問一下,你對這位小姐有沒有印象?”男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
“沒,有印象。”陳戎看了一眼證件沒什么問題,扭頭一看,好重的陰氣,這是個冤魂?這么膽肥跑到他面前來?
“阿sir,我就說我昨天在這里待了一夜。”女人滿臉疲憊的解釋道。
“是啊,當時我們還在一起來著,昨晚我就想約一下這位小姐了。”陳戎頗為紳士的站起來伸手道,“不知道怎么稱呼?”
“陳嘉儀,叫我嘉儀就好。”陳嘉儀猶豫了一下,和陳戎握了握手。
兩個便衣面面相覷,這怎么辦案還辦成相親了,其中一個便衣提醒道:“這位先生如果你真的認為昨晚跟陳嘉儀小姐在一起的話,你恐怕要和我們回去一趟了,陳嘉儀小姐的丈夫昨天被人謀殺,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您被牽扯到里面了。”
“額”陳戎撓了撓臉頰,“Rock,過來幫我澄清一下。”
那邊正在吧臺里面調酒的Rock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搖晃著調酒瓶一邊走過來,道:“阿戎啊,你這樣在酒吧搭訕別人,我很難做啊。”
“有什么難做的啊,我在這里也是有股份的好不好,快點幫我澄清一下。”陳戎確實在這里入股了,反正他也不差錢,投了點錢把這條街給買下來了,算是半賣半送的,這條街原本是利家的,因為他的手機帶來的科技,最近利家已經準備離開港島回老家發展了,所以很多資產都在甩賣,他就順手買下了一部分,其中就包括這條街。
因此陳戎也就成了Rock的房東,不過都是朋友,干脆折算了一部分股份,算是用房子入股,還拆掉墻壁小小的擴張了一下。
“服了你了。”Rock無奈的搖搖頭,將調酒瓶放在吧臺上,對著兩個便衣道:“兩位警官放心吧,他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之一,昨天晚上他根本沒來酒吧,不知道上哪去鬼混去了,怎么可能跟這位小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