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花順…”
陳戎連續六次梭哈之后,侯賽因莫名的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對方每次都是同花順,而且絲毫不給大軍搓牌換牌的可能性,直接明牌開局,囂張的不行,可無論是機器還是特異功能都發現不了對方倒地做了什么手腳啊。
“真是個可怕的對手啊。”陳刀仔也完全服氣了,想來什么牌來什么牌那是真的牛逼,賭神也不外乎就是這樣,這家伙恐怕都能和他師父在賭桌上一較高下了。
不過他也不急,反倒是很光棍的輸光錢到旁邊圍觀去了,面對這樣的高手,他到要看看侯賽因怎么下臺。
“梭哈。”陳戎第七次把錢一推之后,侯賽因能聽到自己腦袋里面忽然嘎嘣一聲,某根弦直接斷掉了,他猛然站起身拍拍手,道:“現在我懷疑他出老千,各位請到甲板上去欣賞一下風景,我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決。”
兩排黑西裝槍手從兩側的樓梯下來,將整個大廳控制住,在侯賽因的示意下,分出幾個槍手將賓客送出船艙后,他得意的笑道:“你賭術很厲害是嗎?現在再跟我玩一把,輸了你就死。”
說著他攤開撲克牌,從里面挑出一副最大的同花順擺在身前,掏出一把手槍指著陳戎,臉上的惡意彰顯無疑。
“別動!”大軍大聲喝止左頌星,兩個特異功能高手瞇著眼睛再次開始對峙。
“真是幼稚。”陳戎從椅子上坐直,按住撲克牌手指連彈。
“啊!”侯賽因慘叫一聲,手腕幾乎被撲克牌切斷,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陳刀仔騰空躍起,接住掉落的手槍,抵住他的下巴,大聲道:“都別動!”
可惜沒有任何一個槍手受到威脅,他們全部都被撲克牌控制住,沒有一個人的手腕可以幸存,陳刀仔推倒侯賽因,有些尷尬的對著陳戎笑笑。
“你們兩個也適可而止吧。”陳戎捏住兩張牌朝著還在對著釋放特異功能的大軍和左頌星彈去,這倆人連忙撤回特異功能將撲克牌控制住,各自也都驚出一身冷汗。
“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左頌星當即吐槽道,“我們是一伙的啊。”
“啊哈”陳戎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伸個懶腰,邊朝著船艙里走去邊道:“這里交給你們了,我要去休息一下。”
左頌星和陳刀仔面面相覷,感覺好像是碰到大佬,但又感覺自己好像沒什么存在感。
“咦,難道我們不是主角嗎?”左頌星碎碎念地控制住大軍,這家伙知道已經失敗后就完全束手就擒,可以說是相當的識趣了。
隨后早已埋伏好的龍五和龍九出面,將郵輪徹底控制住,朝著港島駛了回去,陳刀仔也順利的在各位賓客面前裝了個大逼,為自己賭俠的身份正名。
侯賽因直到被警察拷上銀手鐲的那一刻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就會被一個神棍給打敗的呢,實在是匪夷所思。…
陳戎則是完全沒有想過什么,在他面對的所有對手中,這個侯賽因算是最菜的,如果不是為了特異功能,他連對侯賽因出手的興趣都沒有,娃娃更是從始至終沒有發覺船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屬于賭俠的故事算是暫且告一段落,值得一提的是,上岸后,左頌星纏著陳戎了個聯系方式,言語之間的意思是想要和陳戎學一學賭術。
從郵輪回來后幾天時間里,陳戎一直在琢磨特異功能的事情,如果利用好了,這種新時代的特殊能力絕對能夠起到大作用,可惜就是差了那么一點點,佛門愿力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領域,幾次嘗試都差點出了問題。
反倒是在本命法器上面有了新的進展。
副本里的本命法器如今已經完全鏈接不到,淡青色力量的鏈接被某種存在發覺,已經被徹底切斷,陳戎在研究愿力如何融入精神力又不改變精神力的時候,誤打誤撞發現愿力可以修復殘缺的意識、魂魄,當然這也是有代價的。
愿力本身就是借來的力量,使用后自然會付出代價,陳戎修復自己殘缺的意識和魂魄足足用掉了十幾年的壽命,即便是如今也看不到自己能活多少年的他也頗感心疼。
因為與本命法器切割徹底消失的意識、魂魄再過上個幾年也就差不多自動愈合了,如今消耗十幾年的壽命就完全不劃算了。
不過既然已經生效,后悔也沒什么用,陳戎索性開始著眼制造一個新的本命法器,畢竟酒葫蘆現在聯系不上,又已經做過切割。
他想過很多東西,現代相比古代和近代有些太多新玩意出現,本命法器的發揮會極大的增幅某種屬性,要不是因為本命法器只能有一個,陳戎都想多做幾個,就算用壽命來換都是劃得來的啊。
最后陳戎突發奇想,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穿越帶過來的手機上。
第二元神的分離仍舊痛苦無比,熟練度并不影響這種速成法門的缺點,手機對于第二元神的容納出乎意料的輕松,在此之前,他還覺得有電的存在,第二元神會很難與手機融合。
進行到最后一步,用自己的力量供養本命法器的時候卻出現問題了。
手機這個還處于雛形狀態的本命法器對于淡青色力量的吸收簡直就像是鯨吞,幾個呼吸間就把陳戎所有的力量吸干,可是按照手機屏幕表現出來的進度條卻只有萬分之零點一。
簡直恐怖。
陳戎意識到,自己手機變化的本命法器估計會超乎預料的強大,但真正成形的時間也會很久很久,他也弄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相當長一段時間里,他等于是完全沒有本命法器,還要時不時的用力量供養,可是某一天真的養出來了呢。
一切也都不好說啊,陳戎也不清楚手機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擁有什么能力。
時間一點點的流過,一個星期后,一個噩耗從警局傳來——
陳珠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