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秘境內的摘星崖上,溫迪絲見林曉沒有反駁它,也是面露喜色。
“那么風靈朋友,你還認為我是你口中的遠古星魔嗎?”溫迪絲凝視著林曉,認真地說道。
“是非對錯不重要,我與你交談也并不是想知道什么歷史真相,只是在等某個東西出現。”林曉搖了搖頭,回應道。
溫迪絲歪著腦袋一臉疑惑,在等東西?這里除了它可什么都沒有。
然而它想破頭皮也不可能知道林曉在等的東西,畢竟林曉在等的是系統的任務,在等它溫迪絲量出血條。
他一直陪著溫迪絲聊天,就真的只是在等系統給他發布任務,或是開啟boss戰,好讓他撈點好處。
結果等了半天,系統不管是任務,還是boss戰都沒有出現。
而系統給出的理由始終如一,該秘境沒有敵對生命。
林曉看著露出憨憨迷茫表情的溫迪絲,他不明白印象中那些邪惡狡猾的星屑魔靈為啥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縮在歸墟暗星的一年里,他的所見所知都是假的?
歸墟暗星乃是他作為死兆星靈的本命核星,坐落于不可知領域的中心。
在這顆暗星上,除了銘刻在歸墟內的前身資料外,就唯有虛無與湮滅。
一年的無聊時光,林曉都是在百無聊賴地觀察自己軀體上的星屑魔靈,而長達一年的觀察讓他深知這群屑靈的底細,嗜殺成命,陰毒殘忍,同類相食。
要不是這群家伙無時不刻不在拍他馬屁,他早給這群屑靈給揚了。
林曉停下思緒,伸手放在溫迪絲的發梢旁,疑惑地問道,“為什么你對我完全沒有敵意?”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手掌,溫迪絲雙眼猛縮,臉蛋逐漸透紅,暗紫色的眼睛好似要滴出水來。
見劇情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林曉直接傻了眼,這什么意思,是要碰瓷嗎?他可什么都沒有做。
就在林曉準備收回手掌的時候,溫迪絲反客為主,腦袋突然靠在了他的手掌上,將他收手的動作打斷。
組成手掌的風吹動溫迪絲的秀發,在林曉失神的注視下,它癡癡地說道,“靠的太近了,所以我實在沒忍住,好朋友。”
林曉滿臉問號,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溫迪絲蹭了蹭林曉的手掌,羞紅著臉回應道,“我一定是愛上你了,在你進入秘境的時候,我就開始小鹿亂撞,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和你說話,而在剛剛的瞬間,我感覺我體內的每個物質都想要迎合你。”
林曉頓了頓神,然后又看了一眼溫迪絲的癡相,猛地恍然大悟。
這絕壁是因為星屑魔靈對于死兆星靈的無腦崇拜,印刻在dna里面的服從天賦。
如此說來,眼前這個星屑魔靈必然是從他身上出去的第一代魔靈,若是同化的魔靈并不會對他有著這種奇特感官,就比如說十二年后黑化的音,以及羅卡·古恩希爾德。
在事情明了后,一直掉線的系統出現。
舊部回歸·第一階段,收復一位散落在提瓦特大陸的舊部 林曉暗道一聲雞賊系統,原以為來到這個秘境會是一場boss戰,結果卻是一場大型認親。
還別說,如果按人類的眼光來看的話,死兆星靈真就像星屑魔靈的父母一般。
不過既然系統都發任務了,林曉自然要把好處撈到手。
只見他一手捏住溫迪絲的臉蛋,極其嚴肅地說道,“偽裝到此為止,難道你會不知道小鹿亂撞的真正原因嗎?”
溫迪絲搖了搖頭,困惑地說道,“好朋友,我不明白,這難道不是戀愛的感覺嗎?”
“你曾經就沒有過現在這種狀態嗎?”
“絕對沒有,我活了好久,但從來沒有過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這一定是喜歡的信號。”
“你難道…算了,我邀請你作為我部下,如何?”
“好朋友的請求怎能拒絕,我愿意作你的部下。”
隨著溫迪絲宣誓效忠,林曉耳邊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收復舊第一階段部完成,獎勵10枚原神之源 見任務顯示完成,且拿到了獎勵,林曉看向溫迪絲的眼神終于柔和下來。
既然確定了對方是真誠實意的效忠,那么他也是沒有理由還提防著對方。
林曉望了眼四周虛假的摘星崖幻境,隨即對溫迪絲說道,“你有什么辦法能夠離開秘境嗎?”
溫迪絲撓了撓頭,冥思苦想后說道,“我的本體被巴巴托斯用神力禁錮著,但只要一段時間內沒有人來竊取我的力量,我就可以擠出一部分化身離開秘境。”
林曉點了點頭,松開捏住溫迪絲臉蛋的手,接著說道,“我會去阻止那些竊取你力量的人,當你能擠出化身離開秘境后,就在外邊好好生活吧,記住不要又被抓住了。”
溫迪絲看著準備離去的林曉,堅定地說道,“我明白了,好朋友。”
就這樣林曉揮手告別溫迪絲,化作一道狂風沖出了摘星崖幻境。
抵達秘境外后,他放出了無相之風和狂風之核,以及為為數眾多的風史萊姆,由這群魔物看守此處秘境。
在他的考量中,溫迪絲是沒有問題的,可能只是因為溫迪絲誕生于他重傷降臨提瓦特時期。
所以這位魔靈的個性出現變異,使得其不似常態的星屑魔靈那般屑。
那么既然羅卡和溫迪絲這邊的威脅都排除了,就只剩下芙納莉娜·古恩希爾德。
這個女人作為小音的小姨,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子女,卻有著烈風魔神的力量,怎么想怎么可疑。
當林曉離開監牢秘境不久后,溫迪絲無力地躺在草地上,露出一抹寂寥的表情。
“結果連好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有那么遲鈍嗎,果然還是因為心跳的太快了。”
“只是靠近,意志就開始動搖,而碰觸的瞬間,一切都想要去迎合。”
“明明被巴巴托斯封印在這里后,就一直想要報復這個無聊的世界,但現在又有了活下去的目標了。”
“雖然好朋友看上去不怎么喜歡我,但相處久了后,一定可以改善他對我的偏見。”
溫迪絲說著說著,就慢慢地閉上了雙眼,最后陷入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