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個屁，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就憑最強新人48強的實力自然是還算可以，我也就不用這么生氣了，但問題是對方不是啊，”
說到這里，常虹就是來氣，以前職位不算高的時候挺憋屈的，沒想到現在依舊是這種情況，能不氣也就怪了。
不過，胳膊拗不過大腿，就連站在她這邊的boss都開口說試試了，她還能怎么辦？
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顧焱道，“那對方的48強是？”
“還能是什么，買的唄。”常虹很是直白道。
反正這里就他們兩個人，而且兩人關系也很好，這種事情沒什么不好說的。
“還能買？”顧焱驚訝道。
不要怪他驚訝，不是他無知，而是因為這個世界對于文娛發展在很多方面都是比較嚴格的，特別是對于最強新人這檔節目來說，選手普升的越高，就越不敢有人敢做手腳，他顯然沒有想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敢做黑幕。
常虹解釋道，“一般情況下當然不可以，只是48強選出來才會正式開始錄制的，算是有點漏洞，畢竟選秀階段大眾又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哪怕是播出了，最多也就吐槽一句而已。”
“至于后面，到時候直接淘汰掉就好了，反正第一輪都是要淘汰掉一些人，插個人進去還是可以做到的，這就是為什么他會是48強的原因，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別人也不會多說什么，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也是頗為無奈。
“那他的實力怎么樣？”顧焱繼續問道。
“就我現在苦惱的樣子，你覺得呢？”常虹看著顧焱，反問道，“總之一句話，菜的扣腳，還不如我們公司剛剛學習一個月的練習生呢。”
“花這么大的代價一輪游，這是圖什么啊？”顧焱有點不明白。
反正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是不值得的。
還不如錢來的實在呢。
“好歹是48強，說出去好聽，蹭點熱度唄，畢竟他現在還是有些粉絲的。”常虹攤了攤手，很隨意道。
隨后又是繼續說道，“原本在我們龍國偶像組合本身就難做，現在又將這些垃圾派過來，到時候要是不火的話，又要將事情怪到的身上了，所以，你懂的。”
總之一句話，那就是心累，特別還是有豬隊友扯后腿，就更不用說了。
本身龍國偶像組合就難做，現在無疑是加大了難度。
雖然高層他們大多嘴上說不火也不怪她，但要是有人真的信了這話，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看到這里，想都不用想，常虹都是能夠遇見失敗的結局了。
畢竟這些年泰山娛樂不是沒有做過偶像組合，只是像那些大公司基本上也都是以失敗告終，更何況是它們這種小公司呢。
“都知道難做了，那為什么還要做偶像團體啊？”
顧焱實在是不明白明明知道會失敗，為什么還要去做。
按照他的想法，公司怎么看都是以利益為主的，做這種虧本的事情顯然是有點不正常。
“你不知道······好吧，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常虹先是奇怪的看了顧焱一眼，不過，看著那張年輕的過分的臉，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顯然又是將顧焱當成同齡人對待了，隨后看了看顧焱也就明白過來了。
就解釋道，“這事要從十來年前說起，那個時候文娛方面還沒有設置禁國令，當初和國就以偶像團體這種特色的組合在龍國肆虐，幾乎是可以說是亂殺來形容，但他們在這方面偏偏又基本上沒什么營養，不僅破壞了好不容易剛剛掀起的文娛，還對國內新一代產生了很大的不良影響，什么和狗啊，私生飯啊，未成年瘋狂追星，顏狗啊之類的大多都是他們遺留下來的垃圾產物，然后沒有什么意外，直接就被官方禁止了。”
“但是，不管造成的影響怎么樣，大火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而大火意味著利益，所在和國被禁止了之后，當時各大龍國娛樂公司都是紛紛推出了偶像團體，但不知道是沒有學到精髓還是水土不服之類的原因，結果并沒有一個偶像組成能夠達到那種程度，哪怕是出現一些還算過的去的組成，也基本上支撐不了一年就會解散。”
“雖然結果不算好，但這些年很多公司依舊是沒有放棄，畢竟利益太大。”
“走流量啊，”顧焱恍然了過來。
在前世就出現過那種情況，雖然他不怎么關注娛樂圈，但偶爾還是會掃一眼熱搜榜的，以前就見過一些偶像手指劃了一道小口就上了熱搜，看的他都是為之咂舌，在他看來這實在是有點太過夸張了，也是見識到了流量的恐怖。
而流量，也就意味著金錢，前世就爆出各種流量參加影視的片酬比影視還貴的情況比比皆是。
常虹道，“沒錯，雖然我們龍國流量明星在真實力面前不堪一擊，而且連明星排行都難上，畢竟明星榜可是由官方把控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利益確實非常的大。”
“而且培養的投入不用太大，又不看天賦什么的，就更不用說了。”
“也是，利益大了，確實是很吸引人。”顧焱很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說到底，這個世界因為各種支持文娛發展的原因，做真正作品的人很多，畢竟環境好，但更多的人還是比較俗套的追求利益的。
可以理解。
隨后顧焱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就問道，“我們公司以前出過偶像團體嗎？”
“有倒是有，就是都沒翻起什么浪花而已，”常虹苦笑道，“我們公司本身歌手在新歌榜近些年成績就差的可以，要不是你的崛起，可能就要一直這么憋屈下去了，至于月季榜的話，倒還算可以，怎么說我們公司都是將近中級的公司，我們自己擅長的姑且只是這樣，更何況是偶像團體這種東西呢。”
頓了頓話語，又是補了一句，“不要說是公司了，就算是頂級的公司也不敢說一定可以成功。”
“這樣啊。”顧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后問道，“那你現在怎么辦？”
常虹聳了聳肩，說起話來倒是很隨意，“還能怎么辦，破罐子破摔唄，本身就是個爛攤子，現在只是更爛而已，反正結果也就那樣了。”
態度雖然隨意，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出賣了她，顯然只是故作輕松而已。
實際上并沒有甘心放棄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