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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郎中1

  張志從樹林里走出來,他胸口位置的衣服里放著那把短匕,斷裂的右手手腕被他用衣服打上布條,掛在脖子上,就這樣緩緩地向前走去。

  他走了將近十分鐘,就看到一片燈火通明的夜市,路邊有一片穿著古裝的小販在叫賣,如果不是他接受了吳浪腦海里的記憶,他肯定很懵。

  根據吳浪提供的記憶,他所在的國家叫做大蒙,是類似于明朝的封建社會,皇帝統治一切。

  這個社會,書生很多,大都希望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吳浪就是這些參加科考的眾多考生之一。

  吳浪從小聰慧,早就考取童生。

  如今參加這次科考,就是想要在科考中搏一搏,成為人上人。

  結果,被未婚妻腎擊死亡。

  張志根據吳浪心中的執念,判斷出吳浪最大的愿望是相當狀元郎,他如果想要真正與吳浪的身體合二為一,就必須完成吳浪心中的執念。

  他眉頭一皺,無奈道:“如果讓我學習武術,我能輕松學會,但要讓我去學習文化知識,有點難。”

  張志嘆了口氣,心中繼續探尋吳浪腦海里的記憶,他發現大蒙這個過度還是有很多習武之人。

  吳浪曾經在路上見到過一個武林人士飛檐走壁,張志對比一下前世,發現吳浪看到的武林人士,應該是相當于精英武道家層次的高手。

  張志心中一動,吳浪在路上隨便看到的一個人就有如此實力,那大蒙所謂的武林中,肯定有達到武道家,甚至超越格斗家的超級強者。

  他想到這兒,心潮澎湃。

  張志在前世的時候,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煉,這才在有生之年超越了格斗家的境界,成就真武。

  如果這個世界上限真有這么高,那他或許能夠追尋更長的武道,讓自身在武道路上走出更遠。

  張志這時,很是激動。

  “阿浪,你是不是不行呀?這么早就從滿春園離開了。”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男人走過來,他雖然面色英俊,棱角分明,但臉上的蒼白之色和走路的虛度,分明是縱欲過度的表現。

  張志回想一下,此人叫倪紅磊,是吳浪玩的最好的朋友,經常一起出入有名的青樓,甚至曾在一個房間里面,拉著一位風塵女子暢享人生。

  他面色一沉,就眉頭緊皺。

  并不是張志不正常,而是他覺得此生有一女子陪伴在身旁足矣,這無恥的行徑讓他心中大有芥蒂。

  “紅磊兄,在下并非不行,而是在滿春園和那位風塵女子聊得正歡的時候,恰巧看到在下的未婚妻,我那位未婚妻,你應該見過,所以我…”張志本來想說出拒絕的話,卻在原主記憶的影響下,按原主的性格說出這話。

  他有點抗拒,心中不爽。

  張志決定今晚回去之后,就把原主的記憶消化干凈,找回自我,不能再被原主的記憶影響。

  按理說,原主的記憶根本沒辦法影響到他的內心。

  畢竟,張志的真靈能夠鎮壓。

  奈何他的真靈為了修復吳浪腎上面的致命傷口,消耗了很多能量,這才沉寂下來,無法被動消化記憶。

  張志只能借用真靈位格之力,主動消化原主腦海里面的記憶。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阿浪兄弟去樹林里做那等事,看來,我等兄弟之中,只有阿浪兄弟高人一等,在下佩服。”倪紅磊對著他拱拱手。

  “紅磊兄,你別這樣。”

  張志趕緊對他擺了擺手。

  “嗯?你的右手怎么了?莫非是和未婚妻在一起的時候,因為動作太劇烈,所以不小心弄斷了!”倪紅磊眼睛大亮,他決定找個時間跟吳浪請教。

  “紅磊兄所言極是,我雖然在樹林里舒服了一次,但我這手腕疼痛難耐,還請紅磊兄幫我找個郎中看看。”張志的手腕是被他自己接上。

  他上一世精通武術,對人體的各個關節都非常清楚,把斷裂的手腕重新接了上去,不過是手到擒來。

  只是,張志還需藥草敷在手段骨骼斷裂的位置,才能加快恢復。

  要不是他外掛面板上的潛能被消耗一干二凈,他就會把一個增加身體恢復力的武術提升到圓滿,這樣就能讓他斷裂的手腕快速恢復過來。

  可惜,事與愿違,只能求助這個世界會醫術的郎中和大夫了。

  “沒問題,我這就帶你過去。”倪紅磊一邊帶路,一邊說道:“阿浪,我認識一個非常厲害的郎中,當滿春園的花魁說我這人不太行,我立刻找了這位郎中,他只給我開了一副藥,就讓我第二天把那花魁治的服服帖帖。”

  “你這不是治傷的藥呀!”張志對倪紅磊說的話很無語。

  倪紅磊這家伙不愧是色中惡鬼,說的話一套接著一套。

  “我的好阿浪呀,你要明白,那個郎中連我這種病都能治療好,你不過是胳膊斷裂而已,他治療你,還不是很輕松,你放心吧。”倪紅磊似乎很信任那個郎中,拍了拍張志的肩膀。

  “行吧。”

  張志聳聳肩,只能應承下來。

  兩人走了一會,經過附近擺攤的一些人群,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這個小巷子有點黑,他們剛走進去,就有一股刺鼻的臭味鉆進他們鼻孔里。

  張志眉頭一皺,他越來越懷疑倪紅磊給他介紹的郎中有問題。

  哪有正常郎中住在這里!

  “阿浪,你不要緊張,這位郎中說自己是一位隱士高人,他來這里,就是為了游戲人間,并不是為了賺錢。”倪紅磊說到這兒,露出一起敬佩之色道:“這位郎中還說他看到人間疾苦,很是不忍,就決定住在最破的地方,寧愿做賠本買賣,也要把窮困病人治療好。”

  “這也太偉大了!”張志符合道。

  只是,他心里變得很奇怪,因為在吳浪的記憶中,大蒙如今國泰民安,在皇帝的帶領下,蒸蒸日上。

  按理說,窮困的人并不多?

  那個郎中卻說見了人間疾苦,這分明就是說謊不打草稿。

  “我們還是去找其他郎中吧。”張志不想過去了。

  請:m.toux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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