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的消息?
幾個?
慧覺老僧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左章兩眼,忽然笑了,“你當秘境是地里的蘿卜么?”
“那怎么可能。”左章嘿笑一聲擺手道:“在你這里,秘境就是已經做好了,就等著端上桌的蘿卜。”
慧覺老僧頓時失笑,微微搖頭道:“我見過的秘境確實不少,可距離正心寺最近的卻只有常云山和韓游的遺留。
“你若真是急著提升修為,這兩處也夠用了。至于其他再近一些的…你即便進得去,怕也是出不來的。”
什么意思?
有命去,沒命回?
左章聞言訝然,緊接著就醒悟過來,恍然道:“那些秘境都被人占去了?”
“這等洞天福地,誰人不想將之霸占去呢?”慧覺老僧伸出三根手指道:“遠的不說,單單代國三大道門,便各自占據了一方近百里的秘境。”
“難怪他們尋找秘境的手段那般純熟!”
左章回想邊境五山之中的見聞,不由咋舌的同時卻也想起另一件事,面色一變盯著慧覺老僧道:“若不吞噬秘境,這羅漢金身便提升不得。
“可若想要提升修為,便早晚有一日要對上他們!
“老禿驢,你這主意打得真是精啊!”
慧覺老僧輕笑一聲,也不理會左章的眼神,揮手將一本厚厚的典籍打入了左章眉心道:“這是我去過的秘境,其中有主無主的都有,你且看與你是否有用吧。”
“這么好心?”左章訝然,將慧覺老僧打入腦海中的中信息過了一遍后大驚失色道:“怎會這么多!”
慧覺老僧不以為意的說道:“其中無主之地約有四成,足以助你將羅漢金身修至第五重了。”
“第五重?”左章眼珠一轉追問道:“那第六重和第七重呢?”
慧覺老僧理所當然的說道:“到時你便天下無敵了,那些被人占去的秘境已經奈何不得你了。”
左章頓時一怔,片刻后回過神來面色怪異卻隱帶興奮的笑道:“老禿驢,你這番謀算…還真是靠得住啊。”
慧覺老僧搖頭失笑,第三次揮手,一本典籍再度進入了左章眉心,然后雙目閉合淡然道:“既然你急著提升修為,便別在我這里耽誤功夫了。”
“這是什么?”左章定了定心神,查看腦海中多出來的第三本典籍,卻發覺竟是羅漢金身后續的修行法門,頓時詫異不已。
可就在他納悶慧覺老僧為何這般痛快的時候,卻見慧覺老僧輕飄飄的揮了揮手!
緊接著,熟悉的眩暈感突然襲來,回過神來時,左章已經回到了正心寺的小殿之中!
“我都習慣了…”對于慧覺老僧趕人欣慰習以為常的左章輕哼一聲,開始一點點查看此番進入須彌境的收獲。
片刻后,將腦中信息梳理清楚的左章長出了一口氣,仰頭看著面前不遠處的丈余佛像,有些納悶的嘀咕道:“怎么感覺…老禿驢似乎隱約有些急迫的味道?”
秘境的消息?
幾個?
慧覺老僧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左章兩眼,忽然笑了,“你當秘境是地里的蘿卜么?”
“那怎么可能。”左章嘿笑一聲擺手道:“在你這里,秘境就是已經做好了,就等著端上桌的蘿卜。”
慧覺老僧頓時失笑,微微搖頭道:“我見過的秘境確實不少,可距離正心寺最近的卻只有常云山和韓游的遺留。
“你若真是急著提升修為,這兩處也夠用了。至于其他再近一些的…你即便進得去,怕也是出不來的。”
什么意思?
有命去,沒命回?
左章聞言訝然,緊接著就醒悟過來,恍然道:“那些秘境都被人占去了?”
“這等洞天福地,誰人不想將之霸占去呢?”慧覺老僧伸出三根手指道:“遠的不說,單單代國三大道門,便各自占據了一方近百里的秘境。”
“難怪他們尋找秘境的手段那般純熟!”
左章回想邊境五山之中的見聞,不由咋舌的同時卻也想起另一件事,面色一變盯著慧覺老僧道:“若不吞噬秘境,這羅漢金身便提升不得。
“可若想要提升修為,便早晚有一日要對上他們!
“老禿驢,你這主意打得真是精啊!”
慧覺老僧輕笑一聲,也不理會左章的眼神,揮手將一本厚厚的典籍打入了左章眉心道:“這是我去過的秘境,其中有主無主的都有,你且看與你是否有用吧。”
“這么好心?”左章訝然,將慧覺老僧打入腦海中的中信息過了一遍后大驚失色道:“怎會這么多!”
慧覺老僧不以為意的說道:“其中無主之地約有四成,足以助你將羅漢金身修至第五重了。”
“第五重?”左章眼珠一轉追問道:“那第六重和第七重呢?”
慧覺老僧理所當然的說道:“到時你便天下無敵了,那些被人占去的秘境已經奈何不得你了。”
左章頓時一怔,片刻后回過神來面色怪異卻隱帶興奮的笑道:“老禿驢,你這番謀算…還真是靠得住啊。”
慧覺老僧搖頭失笑,第三次揮手,一本典籍再度進入了左章眉心,然后雙目閉合淡然道:“既然你急著提升修為,便別在我這里耽誤功夫了。”
“這是什么?”左章定了定心神,查看腦海中多出來的第三本典籍,卻發覺竟是羅漢金身后續的修行法門,頓時詫異不已。
可就在他納悶慧覺老僧為何這般痛快的時候,卻見慧覺老僧輕飄飄的揮了揮手!
緊接著,熟悉的眩暈感突然襲來,回過神來時,左章已經回到了正心寺的小殿之中!
“我都習慣了…”對于慧覺老僧趕人欣慰習以為常的左章輕哼一聲,開始一點點查看此番進入須彌境的收獲。
片刻后,將腦中信息梳理清楚的左章長出了一口氣,仰頭看著面前不遠處的丈余佛像,有些納悶的嘀咕道:“怎么感覺…老禿驢似乎隱約有些急迫的味道?”
周國,國都。
晌午之后,寬闊的街道之中,不見一個行人,卻時不時的能聽到話語聲。
細聽之下,卻發覺這些話語聲并非人與人之間的交談,而是一陣陣飽含虔誠的誦經之聲。
循著聲音尋去,卻發覺誦經之人一個個雙手合十盤腿端坐于家中,共同面朝著一個方向,似在進行什么儀式一般。
而若是熟知周國王都地形的人,便能一眼看出,整個王都之中的百姓所面朝的方向,正是國主宮城所在的位置!
而此時的國主宮城的正中央,一座占地百余畝,高達數十丈的高聳大殿之中,數百名身穿明黃僧袍,披掛錦繡袈裟的僧人次序井然的列坐地上。
這些僧人高矮胖瘦不一,年老者有之,年幼者也有,或面露拈花微笑,或閉目沉吟深思。
只不過不論他們是何表情,卻是一個個手捧木魚輕持木槌,敲著的同時口誦佛經,一眼看去頓覺寶相莊嚴得很。
而在這些僧人的最前方,一名身穿金黃色龍紋袈裟的披發男子恭恭敬敬的雙手合十跪坐地上,一邊默誦經文,一邊沖著一尊十余丈高的赤金佛像不停跪拜,一臉的虔誠。
就這樣,在這數百名僧人的齊聲誦經之下,一縷縷梵音如起伏不定的浪潮一般,漫過了宮城的每一個角落,向著周國王都的每一個角落涌去。
就這樣,宮城之中傳出的誦經之聲,與滿城百姓所發出的誦經之聲交匯融合,讓整個王都都陷入了一種匪夷所思的濃郁佛韻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國主宮城中的大殿內,那是數丈高的赤金佛像忽然通體綻出微微金光,如呼吸一般一漲一縮,蕩出一層層的金色波紋,將殿內所有人籠罩其中。
很快,數百名僧人之中,一名白眉白須的老僧身上忽然散出一縷光輝,開始與佛像上蕩漾而出的金色波紋呼應起來,一漲一縮明滅不定!
而這名身綻光輝的老僧自己卻似是無所察覺一般,依舊一邊敲著木魚一邊誦經。
可是令人詫異的是,這老僧似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般,在他綻放出光輝之后,大殿之中又有數名僧人身上開始一漲一縮的發光,與佛像呼應起來。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僧人出現了類似的情況,而當沒有新的僧人開始發光呼應佛像身上的金色波紋之后,身綻光輝的僧人數量也固定在了四十九人。
而這四十九人之中,就包括位于眾僧最前方的那名身穿金黃色龍紋袈裟的披發男子。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當原本位于天空正中的太陽漸漸西落并接近地平線的時候,赤金佛像終于息了金光,而大殿內的數百名僧人也不再誦經和敲擊木魚,齊齊看向最前方的披發男子。
“佛諭!”
那披發男子似是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待誦經聲止息之后雙手合十恭敬站起,轉身面朝數百僧人大聲道:“佛祖招引新晉羅漢,入極樂佛國,普天同賀之!
“新晉羅漢伏魔,為眾羅漢之首,賜八等果位,壽萬載!
“寡人萬幸,聞聽佛諭,請諸位高僧上前,為伏魔羅漢,塑金身!”
披發男子話音剛落,幾名僧人便將一方丈余大小的赤金方錠抬到了披發男子面前,而殿中數百僧侶則齊齊拜服口誦佛號!
緊接著,先前那些身綻光輝的僧侶們紛紛站起,雙手合十踱步上前,圍攏在那丈余大小的金錠四周,依次伸出或光滑白皙或消瘦干枯的手指,在金錠上揮劃勾抹起來。
只見這些手指仿若鋼鑿鐵錐一般,讓那堅硬無比的金錠,在一根根手指的揮動下逐漸崩解,粉末渣滓簌簌而下,被一點點的改變了形狀。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金錠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沒有了原先方方正正的樣子。
而那些未曾放出光輝的僧人們,則一個個安安靜靜的看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似乎生怕影響了那些在金錠上鉤劃不停的僧人。
漸漸的,丈余大小的金錠越縮越小,最終化作了一尊盤腿端坐的僧人雕像,
而當最后一名僧人鉤劃完畢退離金錠之后,一個活靈活現的老僧雕像出現在眾多僧侶面前。
只見這老僧長須長眉瘦小干枯,雙眼微闔盤腿端坐,乍看很是年邁,可細看卻偏偏看不出具體年歲,且那一臉云淡風輕的笑容之中,也飽含著滄桑意味。
而眼見伏魔羅漢的赤金雕像塑造完畢,披發男子恭恭敬敬的沖著雕像拜了下去,口中高呼道:“寡人代周國舉國百姓,賀伏魔羅漢成就八等果位!”
下一刻,殿中數百僧人齊齊拜服,口中高呼道:“賀伏魔羅漢成就八等果位!”
呼聲莊嚴厚重,化作音浪滾蕩而去,席卷了整個周國王都。
而王都之中的百姓聞聽了呼聲,連忙跪拜行禮,也紛紛高聲恭賀起來。
只是若左章在場,看到了那尊伏魔羅漢的赤金雕像之后,絕對會大吃一驚,并在第一時間進入須彌境,質問慧覺老僧為何會成為極樂佛國的伏魔羅漢!
不過,不曾在場的左章不僅沒有看到到雕像,不知道慧覺老僧成為了伏魔羅漢,還不知道今日乃是普天之下的佛寺都要舉行隆重儀式的佛誕之日,更不知道佛祖親降的佛諭已經落入了眾多得道高僧的心中。
而也正是因此,左章少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驚嚇,多了幾分不受攪擾的安寧。
然而與心情舒暢輕松的他相比,被他引誘去爬坡頭山的楚卓云卻不僅一點也輕松舒暢不起來,反而還郁悶的想要吐血。
因為在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第一次爬上山巔,找到木聽濤索要憑證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句讓他倍感氣憤的答復。
“楚小施主,此行登上,做不得數,勞煩下山重新來過吧?”
“為什么?”楚卓云雙目圓睜瞪著木聽濤,卻見對方一臉溫和慈祥的笑容,頓時越發氣惱了。
木聽濤卻并不在意楚卓云的氣惱,笑吟吟的說道:“原因的話,楚小施主自己應當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