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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7 你儂我儂

  “小魚,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探病嗎?”方言問道,雖然周漁一進門就說了來意,但他肯定對方不會是因為這個來的,估計還是跟他寫的那兩首歌有關。

  方言一下子變得正經起來,周漁還有點不適應,她又想起宿舍里的室友說過的話,男人事前都是下半身思考,事后卻會進入一個神奇的賢者模式,無欲無求。

  她想,難道剛剛那一抱一吻,方言就算完事了嗎,這跟她所了解的生理知識好像不一樣啊。

  但此刻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既然方言直接了當的問了,她也正好將今天來的目的和盤托出。

  “我來是想問你,你跟林琪在片場的事是真是假?”周漁問道,眉眼低垂,有些不敢看方言的臉,她怕過于精明的自己從對方的神情中看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她希望這件事能像方言的歌詞里寫的那樣“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是的,她希望這只是個流言,而不是事實。

  聽到這個問題,方言心里一嘆,知道該來的終于來了。

  這幾天,這事一直梗在他的心頭,他想告訴周漁又怕失去對方,患得患失之間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林琪和周漁之間,若問他選擇誰,答案自然是周漁,可若問他要放棄誰,他卻真說不出林琪的名字。

  那也是個好姑娘,得知他家里有事還給打了錢過來,雖然錢不多,但這份心意方言卻是明白了。

  即使她事業心有點重,卻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結婚或許不合適,但作情人還是很好的。

  可這不是三妻四妾的時代,一夫一妻才是真愛的象征,所以就算他再不情愿,也只能選一個作他的枕邊人。

  這是個艱難的選擇,但方言也想的很明白了,周漁是不能錯過的,所以林琪也只好忍痛放棄了。

  “小魚,片場的事是假的,但…”

  “真的是假的?”

  方言決定坦白,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驚喜莫名的周漁打斷了,他只好先順著對方的話回到“嗯,是假的。”

  “好,我相信你。”周漁道,目光灼灼的看著方言,她其實要的就是這個答案,至于后面什么但是,她不想聽,也不愿聽了。

  話說到這里似乎已經足夠了,可周漁的一句‘我相信你’真的讓方言既感動又慚愧,畢竟他和林琪真的是有肌膚之親的。

  “小魚,我…”

  方言還想繼續坦白,他不想這事有一天爆出來成為兩人的阻礙,畢竟紙包不住火。

  可他的話沒有說完,這一次周漁主動出擊,兩片薄薄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面對這冰冷的唇,生澀的吻,方言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這一刻,語言變得蒼白無力,唯有火熱的吻才可以表達內心熊熊燃燒的火焰。

  很快兩人進行到了坦誠相對的一幕,周漁忽的用手輕輕按住了他,問道“不戴那個嗎,懷了怎么辦?”

  “懷了就結婚,你愿意嗎?”方言不假思索的回道。

  當然,這話是出自真心,只是其中有幾分是被荷爾蒙影響了大腦,那就見仁見智了。

  “嗯。”周漁道,聲若蚊音卻透著堅定,伸出的手縮了回去。

  云收雨歇后,周漁一臉幸福的靠在方言的懷里,方言則叼著煙摟著對方的香肩,兩人說著一些體己話。

  這些體己話,男人通常都會忘得干干凈凈,因為他純粹是現場發揮,完全沒過腦子,而女人則可能會記很久,甚至一輩子都不會忘。

  因為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女人給出了此生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她會牢牢記得這一切。

  但對男人來說,這不過是今天的第一次,明天他還會有第一次,后天也會有,他不會記得,因為真的記不清。

  好在方言和周漁是互相喜歡,周漁又是初試云雨情,方言很疼惜她,說的都是從未跟人說過的甜言蜜語。

  聊著聊著,兩人忽然說到了第一次的見面,方言一直覺得周漁選中自己是命運的安排,不然現場那么多人怎么就是他上臺呢。

  聽到方言這樣說,周漁偷笑不已,同時決定將自己選中他的原因永遠的埋藏心底。

  那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也的確是方言的機緣,但若不是他真的有本事,機緣來了,他也抓不住。

  許多人埋怨命運不公,沒有給自己出頭的機會,但眾生從來都是平等的,就像方言和周漁的相遇,一個美麗的誤會卻成就了一位音樂鬼才。

  這時周漁告訴方言,說她明天下午就得趕回魔都,后天有個重要的廣告拍攝不能耽擱。

  兩人正是情濃之時,都舍不得分開,可方言要看護老爸,不能離開,而周漁的事業正紅火,也不能半途而廢。

  得知這個消息,方言不知這一別又要何時才能再見了,即使分別只是三五天,但對他來說,一日不見,也如隔三秋了。

  周漁看到方言情緒忽然低落下來,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沒有背后的犧牲,哪來的人前顯貴。

  她只能安慰道“沒事,廣告一拍完,我就來找你,反正金陵離魔都不遠,幾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

  讓周漁大老遠的跑來找自己,這事雖然有失作為男人的風度,但聽上去真的很有誘惑力。

  不過方言還是問道“不是要準備出專輯了嗎,有時間嗎?”

  “那你可以來找我啊,反正我什么都給你了,這輩子是跟定你了。”周漁道,整個人如貓兒般蜷縮在方言的懷里。

  聽到這樣的情話,方言的心忽然一顫,心底一下子生出了無限的柔情。

  他知道,這是心動的感覺,自己被這個如貓兒般乖巧的女孩俘虜了,此生此世都不會再離開她了。

  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用行動來表達,方言沒有猶豫,一個翻身再度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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