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他給殺了,免得夜長夢多。”當下,小二勸諫道。
一個人疑惑道:“不把他給捆綁,獻給大統領,以獲得褒獎嗎?”
小二很有心得道:“你忘了多少次,我們活捉敵人,結果被敵人給逃之夭夭了嗎。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現在我們可不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是啊,你說也邪門,本來都活捉,那些人是怎么能跑掉的呢,宛若話本里面的男主一般。”當下,有人很是喟嘆道。
聽到這里,孫鑫內心一咯噔。
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他還想裝暈,被對方一路帶回大本營,如此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皇上。
可以說這完全就是一個妙計。
孫鑫都佩服自個。
沒錯,之前那杯茶,孫鑫知道有毒,因此只是嘴巴碰一下茶杯,沒喝下去,為了讓喝茶這個動作更真實一點。
他很是雞賊的滾動一下喉嚨。
孫鑫起身,很是不屑看向這些人,可以說在他眼里,這些都是跳梁小丑,那叫一個不以為意。
這一刻,所有人詫異,他們更是想不明白,為何孫鑫能醒過來。
對方不是被迷暈嗎!
莫非對方百毒不侵來,連迷藥都免疫。
“兄弟們,不管對方是人是鬼,都給我上,必須把他給折戟在這里,也算是不辱沒大統領的名聲。”當下,一位頗有微信的男子喝聲道。
可以說有微信就是好,大家都把你當成寶。
當下,無數人紛紛開始響應,也是發誓要拋頭顱灑熱血,為大統領揚名立萬。他們手里拿著各式武器,紛紛朝孫鑫欺身而去。
逼近時,開始大刀闊斧砍下來。
掃視一眼,孫鑫發現這里面有幾十人,他懶得動手,因此可以試驗一下,看新簽到的那個陣法如何。
好不好用。
當下,孫鑫喝聲道:“六合陰陽兩陣之十靈陣。”
這個陣法分數重,而且一重比一重厲害。
孫鑫使用的就是第一重。
頓時,一個偌大的陣法出現在此地,而且將這里囊括而進,頓時陣法綻放白光,隨著馬嘶鳴聲響起,可以看見一個個騎馬的兵士出現在這里。
兵士和馬呈現透明狀,宛似白光一樣,據屬性欄介紹,這叫白靈。
突然出現的白靈,讓得無數單昔族士兵嚇一跳。
當下有些方寸大亂。
當下,有個人喝聲道:“別慌,只是一個陣法,這些都不是真實,都是障眼法,試問何懼之有。”
有人附和道:“對,大家要保持理智,可別自亂陣腳,以至于給賊人可乘之機。”
頓時白靈士兵策馬狂奔,所過之處,那叫一個所向披靡,在靠近敵人的時候,直接一個長槊下去,頓時一個滾燙的人頭,直接被拋飛。
這一幕,太過于殘暴,極大的刺激目擊這一切的人。
瞬間,他們覺剛才說話那個人不可信,試問這是障眼法?
哪個障眼法這么真實!
連自家兄弟的頭顱頭都能被掀飛。
而且,當時血花四濺的時候,他明顯感覺臉上有一股溫熱,他一抹臉,發現是血。
試問這都是障眼法嗎。
如果這都算的話,那未免也太過于真實。
一瞬間劍靈開始大殺四方,不一會,這里空空如也,剛才站著的人都躺下。
對此,孫鑫很滿意點點頭,這種作壁上觀的感覺太美好,更是讓得人久久不能忘懷。
掃視一眼,確定一眼方向后,孫鑫開始駕一聲,追擊而去。
大統領是跟茶商同行,而茶商負有輜重,一路上行動肯定會緩慢,而且會留下車轍,他只需找到車轍,而且看轍印的新舊程度。
就能確定大統領的去向。
一路上孫鑫開始細細留意路面,不過很遺憾都沒察覺到半點蛛絲馬跡,就當他泄氣準備放棄的時候。
轉折開始出現。
在這條路的盡頭赫然是個分岔路口,前面主路上,赫然出現兩行車轍印,怪不得孫鑫說一路沒看到車轍印。
原來是走錯路。
很是激動的孫鑫,前去探查一番,這車轍印很新,由于是泥路,一些泥土被翻新。
按照如今天氣、濕度來看得話!
約莫是兩刻鐘前左右的事。
對方行進的速度就跟馬走一樣,如果他策馬前奔的話,估計要不了一刻鐘就能追上。
當下,孫鑫打馬前行。
一路上車轍印都沒斷過,孫鑫也是有追蹤依據。
很快,前面不遠處傳來車轱轆轉動的聲音,孫鑫明顯一喜,這說明他沒走錯路。
當下,孫鑫追上,掃視一圈,他驚詫的發現沒有大統領的蹤跡。
怎么回事。
那日他跟對方打個照面,大統領英俊挺拔的身子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里。
可這里面他每個人都看過,沒一個人符合條件,那叫一個邪門,莫非沒在這里面,他推算這么驚為天人,莫非是推錯了。
孫鑫詢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
當下,一個人詢問道:“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詢問我們!”
孫鑫解釋道:“我乃十三郡抽調軍大總督,奉旨前來調查反賊,我現在懷疑你們就是反賊。
等會大軍到來,統統將你們扣押。
還不快說你們是誰。”
孫鑫再次搬季跋鷹的名頭,他不信還有人去查驗,總之誰用過誰知道,那叫一個好用。
瞬時,這些人一個個戰戰兢兢,更有個身穿錦服的人道歉道:“剛才,我一個伙計沖撞于您,還請您見諒。
你干什么,還不快給這個官人道歉。”
當下,剛才反問之人,噗通一聲跪下,求饒道:“大人,我錯了,小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你放過我一馬。”
“你說話怎么東燕州的口音。”孫鑫眉頭一皺,詢問道。東燕州乃東燕國的首都,類似于水星的北京。
是無數人向往的存在。
這人看向一眼錦服男子,在得到對方眼色后,回答道:“我常年生活在東燕州,因此帶點口音實屬正常。”
這一點被孫鑫看在眼里,不過他認為只是這下人人微言輕,凡事都要請教一下錦服男子。
錦服男子主動道:“我等是販賣鹽的鹽商,不信大人你看。”
說著,他劃開一個口袋,隨手一捧,滿是白色的細小晶粒,顯然對方所說無疑。
“我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行茶商。”孫鑫詢問道,說不定他們這里有什么線索呢。
錦服男子陷入一沉沉思,指著身后道:“往前面三里,有個三叉路口,他們往最中間那條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