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出現一些信息。
粗略掃視一眼的他,知道雖然自個獲得萬教之主、萬古王教之主稱號,不過都是名不副實。
要想擁有同等的效能,還得需要一件輔助武器。
而這個武器很是難得。
如今已經失散多年,還不知道蹤跡,更是無從找起,這才是最叫人絕望的地方。
正是因為此種種,孫鑫才感覺那叫一個難。
更是感覺如履薄冰。
不過,到得這種時候,他也必須如此,不然如何在魔教中人豎立威信,更如何一炮打響,繼而坐穩這個位置。
如果他不發難一下,許多魔教中人,還以為孫鑫是軟柿子。
雖然現在不說什么。
不過,一看到孫鑫式微,一定會群起而撲之,記住是一定會。
沒有任何不可能可言。
就是這么篤定。
此刻,全場靜謐,但更多的是恐慌。
因為,他們想不說,選擇默認,不過這會死,橫豎都是一死,他們還不如奮起而反之。
只不過,這樣死得會更慘烈一些,以至于死無全尸。
無數魔教想到這一點。
紛紛有些蠢蠢欲動,就當沖動即將沖昏頭腦的時候,他們抬起頭一看,發現頂上的巨大魔神魔氣異象。
無上的威壓釋放下來。
瞬間,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他們身上,讓得他們瞬間冷靜下來。
以至于讓得他們知道什么叫可為,什么叫不可為。
此刻,孫鑫也畏懼得不行。
內心更是七上八下。
這是一次重大角力,贏則傾覆天下,輸則死無全尸,赫然他贏了。
當下,他松一口氣。
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就在先前,他腦海里已經演變千萬次逃跑方案,甚至路線都已經規劃好。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
此刻,站在孫鑫身后的測驗長老,看得孫鑫一舉一動,內心那叫一個起伏不定。
更可以說如同坐過山車一般,心一會在天上,一會在地下。
孫鑫真敢啊!
這可是以命想博啊,得虧他贏了,不然后果那叫一個不堪設想。
孫鑫回過頭,看測驗長老一眼,自信一笑,似乎在說,別怕,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其實呢!
狗屁的意料之中,他完全就是在賭。
之前孫鑫質問萬教,冷天更是為孫鑫捏一把汗,好不容易穩下的局,他生怕對方作死繼而將這一切付之一炬。
得虧,孫鑫凝聚出來的魔神異象,還具有威懾作用。
讓得所有人不敢造次。
只是不知道,異象散去,他們還能否如此。
是選擇假意投誠,背地里對孫鑫嫉惡如仇,更準備伺機而動,繼而剿滅孫鑫;還是真的歸順。
這種種,還都是未知數。
天山魔教主心思很是玲瓏,看得所有人還在猶豫,他率先投誠:“我是來參見萬古萬教之主,我想在你領導之下,繼而在你帶領下,讓整個魔教走向巔峰。”
天山魔教主開始遞出招降書。
他也不想如此,不過時局變化的太大,讓得他無力回天,不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嗎。
此刻,他只是想當一回俊杰,試問何錯之有啊!
之所以這么快做出選擇,是因為天山魔教主知道,只有第一個站隊,才能得到孫鑫的肯定。
至于第二個,明面上是第一個,其實跟最后一個根本沒什么區別。
這都是他多年的經驗。
也正是憑借此,他靠拍馬屁,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地位,更成為一個教派的教主。
敲黑板。
這都是關于高升的至理名言,得趕緊拿小抄本記起來啊!
所有天山魔教弟子喝聲道:“歸附萬古萬教之主,我等誓死為你鞍前馬后。”
天山魔教是能跟兩月魔教媲美的最大魔教。
如此之大的魔教都選擇投誠,無疑在此地掀起軒然大波,無數人唏噓不已。
有一個背書,其余人紛紛開始表忠心。
此刻,呈現一面倒的形勢,三教九流的魔教開始紛紛選擇投誠,現在已經歸順的有七八!
其余的還在觀望,準備看時機再做選擇。
他們明顯有些不情愿,如果有選擇,他們不想加入天魔教,畢竟這個教派太不入流,以至于哪怕他們是末流,都看不上。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可以成立一個魔教聯盟軍,與孫鑫為代表的天魔教聯盟軍,分庭抗禮。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真的是如此嗎。
此刻,涼水魔教眾人蠢蠢欲動,尤其是副教主,他想得很簡單,既然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豁出去,當下他覲見道:
“教主,我們拼一拼,還有一線希望,我看這些人魔教眾人,也不是真心投靠孫鑫。
一旦你揭竿起義,一定會有無數人號召,到時所有人都會以你為尊。”
自然,這都是往好的一面想。
然而,現實充滿戲劇,遠比想象來得殘酷的多,甚至是幾十倍之多。
教主十分傻叉的看向副教主。
試問,他們涼水魔教怎么會有這種廢物,魔教內部向來以實力為尊,他們實力本來就不夠,到時要么被斬殺,要么讓位。
既然是這個結果,現在他們逞什么英雄。
為何這么簡單的時局,副教主還看不清呢,這還不說,等會自個朝孫鑫發難,這些精明的同類,一定會選擇作壁上觀。
一旦孫鑫露出頹勢,他們會一涌而上。
一旦自個露出頹勢,他們更是會一涌而上表忠心,到時他們就是活靶子,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甚至會連累整個涼水教,以至于如教名那樣徹底涼涼,最后要么被吞并,要么被從兩月郡中抹去,這都是未嘗不可的事情。
如此事關重大,他怎么可輕易做決定。
副教主這番話,很是大逆不道,傳到其余魔教耳朵里,也是讓得所有人蠢蠢欲動。
尤其是跟涼水教在一個郡的良姜魔教和兩月魔教。
兩月魔教。
副教主對教主權衡利弊道:“我們已經有涼水魔教這個同盟,我們現在動手,哪怕不能成功,至少能全身而退。
到時回到兩月郡,這是我們根據地,我們可以以此為堡壘,不說擴張,至少保持實力不成問題。
無論如何,對于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副教主開始規勸道。
由于教主很信自個話,他自信,這一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定能說服對方,到時他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一定舉足輕重。
教主陷入一陣沉思,看向副教主眼神越加陰狠。
此刻,副教主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只感覺對方的眼神,十分叫人畏懼,他內心驚呼,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