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客廳,秦立打了一套拳法,熱了一下身體,緊接著又做起了他自創的體操,來活絡筋骨和血液。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必須盡早找到百年人參和五十年份的蛇膽。
“人參!人參——”做完體操,他落座在沙發上,嘴中呢喃道,突然他眼眸一亮,暗道,“不是有一顆九十年份的人參在虎揚手上?他說要給虎建軍獻禮!”
這顆人參,他必須拿下。
再找,只怕也找不到年份比這更久的。
朱光宇華大酒店。
今天是虎家老爺的壽誕!整個大酒店被一支軍隊團團守住,只有手持名帖的達官貴人才能進入。
秦立看著不遠處的大酒店,手中抱著個盒子,慢慢朝著門口走去。
“蘇御,站住。”
有人喊他,秦立立刻回頭一看,是一個打扮得極其濃艷的女子,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他正用一雙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楊爽!”
這女的,不正是人民醫院向他勒索的護士長?
楊爽怒氣沖沖的走過來,似乎想伸手給秦立一個耳光,但是她發現秦立怎么突然長高了?她有點夠不著。
“蘇御,你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
秦立眉頭皺了皺,這個女人,沒完沒了是吧?還真以為他是軟柿子!
“滾開!”
對于這樣的女人,根本沒必要客氣。
楊爽怒哼道:“我聽說安家還給了你一套房子,你不還錢就用房子來頂。”
“你腦子進水了吧?”
“昆哥,他罵我。”
那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似乎早看他不順眼了,當下聽到女友喊他,當即沖過來,指著秦立的鼻子怒道:“你敢動我女朋友?找死是吧。”
“昆哥,他還說你是胖豬呢。”楊爽說道。
秦立:“......”
好個倒打一耙!
果然,這男子怒了,他瞪著秦立點頭,并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對他豎起大拇指,“你行,你牛逼!你等著!喂,陳凱,什么?還趴在女人肚皮子上?趕緊滾過來,這邊有人鬧事,對,朱光宇華大酒店對面三百米——”
秦立一聽,陳凱?是那天被他打成豬頭的那個陳凱?
不到六七分鐘,果然,所謂的陳凱開著一輛面包車過來了。車子停下,五個人提著鋼管從面包車上跳下來。
秦立一瞥,還真是那天那個陳凱等五虎上將。
“昆吾哥。”
“哥什么哥,看著沒,就他,給我往死里打。”昆吾點了根煙,指著秦立對陳凱等人咆哮道。
陳凱等人一聽,提著鋼管就朝著他沖了過來。
“我看看是特么什么人竟然惹我昆吾哥?不想——”陳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清了秦立的臉,這不是那天那位主兒嗎?
二流子等人也愣住了,手上提著的鋼管滯了滯,腳步停下。
“是你!”陳凱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對上秦立的眼睛,內心深處就感到一絲怯意。
秦立抱著盒子,問道:“你們要打我?”
這不是明知故問!
“凱哥,他那天是偷襲,今天我們個個裝備齊全,都提著鋼管呢,正好出出那天那口惡氣。”二流子說道,眼神中泛起兇狠。
陳凱一聽,還真是這樣。今天他們人多不算,還提著鋼管,秦立再厲害還能敵得過這么多人的圍攻?
“上。”陳凱心一狠,眼神爆發出兇光。
砰砰砰——
秦立身體扭動,在避開無根鋼管的同時,一只手騰了出來,兩根手指插在二流子的嘴巴上,手指一勾,在二流子干嘔中扯著他的嘴皮和舌頭一甩,對方的腦門頭直接砸在路邊的電桿上。
二流子的鋼管落入到了他的手中,剩下的陳凱等人,身上嘭嘭嘭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緊接著,每個人的右手食指被狠狠的砸了一管子,直接粉碎性骨折。
“嗷——”
從開始到結束,花了不到二十幾秒。
陳凱等人滾落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食指大哭大喊。
楊爽和昆吾看到這一幕,嚇傻了。
“這小子會打架!”昆吾內心一驚,他拉著楊爽慢慢后退。
一根鋼管飛了過去,砸在昆吾的膝蓋上,膝蓋瞬間粉碎性骨折。
“還好不是我的膝蓋——”楊爽拍著胸脯,慶幸的暗道。
但是下一秒,她的膝蓋一麻,身體下意識的跪了下去。
低頭一看,她滿臉驚駭,只見鮮血從膝蓋上滲透出來,一股股鉆心的痛楚慢慢襲來,她的膝蓋也粉碎性骨折了。
“啊嗚嗚嗚——”
秦立道:“還跟我要錢?還找人打我?”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楊爽看到秦立殺氣騰騰的眼神,整個人一下子縮了回去,驚慌的回復道。
昆吾看到秦立銳利的眼神,心臟一緊,急忙道:“我也不敢了。”
陳凱等人還在地上打滾,鬼哭狼嚎的。
看到秦立面部猙獰的朝著他們走來,陳凱等人心頭發毛,特別是二流子,他這是這場禍事的魁首之一,若不是他著急忙慌的慫恿,陳凱還不一定下手。
陳凱突然起身,一巴掌拍在二流子的臉頰上,旋即將其提起來,踢倒跪在秦立跟前,說道:“蘇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這孫子,你處置!”
“把他絞碎,喂魚!”秦立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眾人不禁打了個寒噤,特別是楊爽,她這是怎么了?不就是聽說蘇御這小子比較軟弱,好欺侮!所以她這才打算詐他一筆。
蘇御娶了安梔姌,這會兒離婚,房子車子票子很多。
在醫院她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千載難逢。
“我鬼迷心竅呀!”楊爽大哭。
但她剛哭出來沒幾句,就被昆吾一巴掌拍暈了,“賤女人,把老子害死了。”
二流子一聽要把自己絞碎喂魚,整個人當場癱軟,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他哭著跟陳凱求助。
陳凱也愁呀,他說話能好使嗎?要好使自己也不會挨揍了。可是二流子是他手下兄弟,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二流子被絞碎喂魚呀。
“蘇哥,二流子雖然犯了錯,但也不至于死罪,不如讓他戴罪立功?”
秦立也根本不打算殺人,他就是想嚇唬嚇唬二流子,讓他知道死亡離他很近,以后做人不能太囂張。
“怎么個戴罪立功呀?”陳凱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陳凱道:“讓二流子給你做牛做馬一年,這一年若是他表現好,就算戴罪立功了,若是不殺,你再看著辦——”
說完,他內心說道,兄弟呀,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