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跟切嗣有關系的人基本死絕了,這樣的人哪里會有朋友啊。
只見門外這男人長發披肩,一身長袍風衣,紅色的圍巾掛在脖子上。
這家伙不會就是韋伯吧?
水門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進去,在玄關直接大聲喊道:“大叔,有個長頭發的人,說是你的老朋友讓不讓進來啊。”
屋中沉默的片刻,低沉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吧。”
來人一臉嚴肅的進屋。
對著水門輕輕點了點頭,友好的示意。
二人在瞬間相互打量了一番,這就是被人戲稱為孔明的韋伯啊。
以前明明是個美少年,怎么過了些年長殘了呢,歲月真是把殺豬刀。
些許的惋惜之情,韋伯還以為水門知道自己的身份呢,所以才嘆氣,心里也是一陣黯然。
若是知道真正想的,恐怕能氣吐血。
這時忽然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恭喜宿主遇見稀有人物,韋伯·維爾維特,是否簽到 “是”
恭喜宿主獲得稀有能力,領地博學 嗯?這是啥玩應?,趕緊點擊查看。
能力領地博學,通曉太陽區相關的所有異常見聞知識。
這是啥啊,感覺有點雞肋,不過總比沒有強,他這種知識含量遠大于肉體實力的家伙,還是務實些好,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進屋之后,氣氛有些尷尬,只有衛宮切嗣和水門認識他,而他倆都沒有要介紹韋伯的樣子。
士郎見狀有些尷尬,主動打開局面:“父親,這是您的朋友啊,怎么都沒聽您說起過,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但之聽到切嗣淡淡的說道:“應該沒這個必要,你說對吧。”
韋伯也點了點頭,但還是非常紳士自我介紹,他雖然是貴族的偏門,但骨子里的教養還是非常濃厚的。
“我叫韋伯·維爾維特,來自太陽區的時鐘塔,也是你父親的老相識。”
這一次他沒有用朋友自居。
不知道情況的士郎還熱情的招呼著他,切嗣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
韋伯有些無奈,對于這個曾經的大敵,自己想要表現的在平常,估計他也不會相信。
“我這次來沒有敵意,只是受托來到帶個話,愛因茲貝倫家族的話,你要不要聽一聽。”
水門最討厭這么說話的人,接受委托了就趕緊說,還什么你想不想聽。
衛宮切嗣點了點頭。
韋伯看了眼一旁的藤村大河,水門非常識趣的將她請了出去,雖然百般抗議,但很可惜抗議無效,被直接扛了出去。
然后自己則是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口,準備偷聽。
不是猥瑣,主要是事情關于人家老婆家族的事情,自己在一旁聽感覺好像太八婆了。
士郎則是很乖巧的坐在一旁。
切嗣介紹到:“這是我兒子,衛宮士郎。”
韋伯雖然已經知道這些,但不免還是有些驚訝。
距離上次的大戰已經過去很久了。
對著士郎感慨的說道:“要按照真正的關系,曾經我跟你父親還是敵人呢,不過你不要擔心,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轉頭又看向切嗣:“其實也沒什么太重要的事情,上次雖然伊利亞和你夫人死了,但是還有替代品,只是愛麗斯菲爾的意識轉移成功,但伊利亞的......,希望你抽出時間能去見一見伊利亞,畢竟不知道那一副身軀還能堅持多久。”
此話一出,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士郎一臉懵逼,切嗣沉浸再悲傷的回憶之中。
只有水門越聽越來勁,好家伙,愛因斯菲爾和伊利亞看樣子沒有死。
而且太太已經活了過來,只是伊利亞還因為某種原因昏迷,但是這不對啊。
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都沒來,那踏馬誰來當圣杯載體啊。
一時間他想到了非常不好的情況,不會是櫻吧,但這種情況很快又被否決了。
繼續聽里面的說話。
“這次我估計你應該不會在參加圣杯之戰了吧,畢竟上次傷還是很嚴重的,你那個亞瑟王的劍鞘......”
看來他這次的來意是很明顯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劍鞘啊。
但很快就被切嗣否決了,因為這次參戰的雖然不是他,但是他會讓士郎來參戰。
這孩子繼承了他全部的意志,現在新一代的理想大旗,要由士郎扛起來。
只不過現在的衛宮切嗣已經不是當年的理想主義者,他只想完成自己現在的理想。
眼看無望,韋伯倒也不生氣,畢竟這種東西不是大白菜,說借就能借的。
只是說道:“這次我也會來參戰,于此同時時鐘塔還有一位要來參戰,不過此人是來協助我的,無法召喚英靈,這人你應該很熟悉才對。”
切嗣的臉色終于變了:“你說的是肯尼斯?他沒有死?”
那個自己都廢了好大力氣才逼入絕境的家伙居然沒有死,簡直沒有比這更壞的事情了。
言峰綺禮雖然心狠手辣,但也有可能會念在故人的情面留下士郎一命。
但若是肯尼斯來,士郎若是有危險,必死無疑。
見他眉頭深鎖,韋伯才感受到,當年那個無可匹敵的魔術師殺手,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為兒子著想的父親而已。
說道:“你不用太擔心,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君主了,當初中了你的起源彈,一身魔術回路基本報廢,不過還是保留了不少的魔力,而且學習的另一類的東西,非常的邪惡,到時候還是小心為好。”
這番關心的話語讓他們一愣,因為肯尼斯當初就是韋伯的老師,只不過因為韋伯的出身問題,對其不是很重視。
“你想耍什么花招?”
對此韋伯搖了搖頭,認真道:“這不是花招,而是來自曾經故人的忠告,我不想看見這孩子在死于非命,因為現在肯尼斯非常不對勁,這次來到冬木,絕對會引出非常大的動靜。
不過熟悉游戲規則的他肯定不會做出什么讓人詬病的缺陷,屆時恐怕寶石翁來監察整個過程,也是沒有任何理由來干涉的。”
水門有點納悶,不對勁?還能怎么不對勁,老婆掛了,自己被打成半殘,沒瘋就不錯了,還想人家怎么地。
但是心里則是默默記下了這些話。
必要的話說完之后,就沒有什么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起身準備告辭。
士郎出來送客,卻看到水門在玄關門口等著呢,還以為他送大河老師回家了呢。
只不過水門現在等的不是士郎而是韋伯,他現在有許多的事情想要跟這個家伙好好打聽打聽,以備不時之需。
二人出了衛宮家。
水門一言不發的跟在韋伯的身后,他走水門也走,他停水門也停。
不到十分鐘終于受不了了,納悶問道:“你有什么事情么,我好像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