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鷗外的房間出去之后,看到了芥川和紅葉在外面等候。
不過此時的敵意已經少了不少,因為首領就跟在水門的后面出來了。
轉身客套幾句,就打算離開了,雖然還想挽留,但是水門的態度很堅決。
在紅葉身邊經過的時候,忽然又升起了點玩心,從腰帶中偷偷拿出了一個手雷形狀的煙花,這個花山組他們打群架的時候,撐場面用的,看著好玩,就拿了一些出來。
不過這是外表極其高仿的產品,要不在打架的時候被突然發現那就尷尬了。
悄悄拉開卡環,心里默數一,二,扔,嗖的一聲,一枚手雷出現在了紅葉的正上方。
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她現在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用手護住臉龐。
啪的一聲,并沒有想象中的爆炸,而是五顏六色的彩帶不斷的散落。
一時間紅葉的臉又紅又白,恨恨瞪了水門一眼,這次可是出丑了,而且還是在干部和首領的面前,逗得森鷗外哈哈大笑。
而后想到之前的手雷會不會也是這種東西,剛才太過慌亂也沒來得及看,而且被羅生門切的太碎了,一時間糾結的不得了。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么復雜的生物,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能想很久。
出來找的時候,剛才的殘骸已經被收拾干凈了,這才有點失落的走了。
而事實上,那時的手雷可是實打實的真家伙,那種情況之下,假的東西不可能蒙混過關。
不過他知道芥川那家伙的實力才敢這么玩,真要是將紅葉炸死,還真有點舍不得。
當他再次看見天空的太陽時,心情大不相同,又想到了那個白頭發的奸商。
嘿嘿,當初讓你不賣給我,這次讓你長點記性。
在他出來的時候,森鷗外就開始聯系一些熟知的政要,而水門也給蔻蔻打了個電話,要出了卡士伯的聯系方法。
這時,卡士伯還在陽光沙灘度假呢,談成了這筆生意,解決了他當下很多的問題,心情大好。
千吉妲在一個巨大的太陽傘下面,依舊穿著那套衣服,有點自言自語說道:“我總感覺那個小子不會善罷甘休。”
卡士伯聽到之后輕視一笑:“別的方面我不敢說,軍火武器這方面,我還是有點發言權的。”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一看是從沒見過的號碼,一接電話才知道,來人居然是水門彥,那個年輕的小子。
“怎么了親愛水門,是打算出更高的價格嗎,還是需要其它的武器呢,我這里可是一應俱全。”
水門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出了差點讓卡士伯笑出聲的話:“這件事情你只猜對了一般,我打算將價格變為四千萬,當然了,你有拒絕的權利,所以,你同意么?”
“親愛的水門,我珍貴的度假時光可不是用來開玩笑的啊。”
“你放心,我也不是,如果你考慮清楚了,可以隨時聯系我,不過記得要快,否則價格還會繼續降的。”
沒等對方還嘴,直接掛了電話,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卡士伯。
奇怪,這是什么意思?看向同樣一臉疑惑的千吉妲,聳了聳肩。
繼續帶上自己的墨鏡,開始自己的度假之旅,這件事情就當做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當然這只是卡士伯的一廂情愿罷了。
兩天后。
卡士伯拿著電話在屋中來回的渡步,看起來很焦急的樣子。
沒錯,是水門開始發力了。
時而站起來,時而做下,臉上的愁容與前兩天的放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千吉妲在一調笑道:“不是來度假的么,怎么又開始起工作了了。”
不問還好,一說起來,卡士伯就氣的炸毛:“絕對是,絕對是哪個該死的水門彥搞的鬼,買家昨天來電話,居然說現在龍葵不允許進口外來機甲了,說是不利于城市穩定發展,踏馬的都用機甲打仗了,還穩定個屁。”
千吉妲也是極少數看見卡士伯這個樣子,看來著實氣的不輕。
而且具體開放的時間居然還不一定,說不好要一兩個月,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他現在有一個非常大的機會需要抓住,但是不將這一大筆機甲兜售出去,一切都是空談。
其實他的機甲進價真的不貴,甚至可以說是很便宜,但是正好趕上其他熱門武器的滯銷,現在財政嚴重赤字。
想到那天水門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真是太自大了,若是當時好好想一想,沒準還有解決的辦法。
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一想到要向那個小孩子一樣的家伙低頭,卡士伯就渾身難受,而且是非常的難受。
跟卡士伯這種郁悶到極致的心情不同,水門現在可是過的非常快活。
待在花山的家里,面前擺著茶水點心,躺在榻榻米上,枕在迦樓羅的腿上吃蘋果,那一個愜意了得。
看了看表,嘟囔道:“都還幾天了,應該快了吧。”
突然一個電話響了起來,看著上面長的出奇的電話號碼,嘴角一咧,真是想啥來啥。
“莫西莫西,請問是哪位啊!”
卡士伯忍住怒火,表情極其的扭曲,但還是強笑出來:“親愛愛的水門閣下,我是卡士伯啊。”
隨后裝作大吃一驚樣子:“原來是您啊,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在感慨于您的手段啊。”
水門繼續裝傻:“啊?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呢。”
說話間還吃了口蘋果,發出吧唧嘴的聲音,讓卡士伯那邊更是恨得牙癢癢。
“咱么都是明白人,打開天窗說亮話,機甲就按照你說的,六千五百萬。”
水門聞言惋惜的一嘆氣:“哎,您說如果當初早同意多好,現在可不是這個價錢了,四千萬不二價。”
“你!!!!!不要太過分!”
“你是在威脅我啊,我好害怕,晚上我在做噩夢,那先掛了。”
“別別別,有!事!好!商!量。”
這幾個字基本是在牙縫中蹦出來的。
就這樣,二人進行了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最后卡士伯咬牙切齒的決定下,還是定在了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