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猶如鬼魅般的身法,奮力一躍,直接跳到狼人頭頂。
拉開手榴彈的保險,帶著它奮力一拳打進狼人的眼眶當中。
隨后大喝道:“趴下。”
自己也是抽身后撤。
狼人直接瘋狂的舉起爪子左右亂抓。
片刻之后,轟的一聲響起。
脖子之上直接被炸裂的四分五裂。
走廊里出現滾滾硝煙,滿屋都是炸裂的不知名粘稠,十分狼狽不堪。
水門沒再管狼人,除非它能詐尸。
剛才那幾個被扇飛的保鏢已經看不出人性了,只有剩下的勉強應該能救回來。
真由子被護在最中間,平安無事,連鞋子都沒臟。
水門這才松了口氣,趕回去查看狼尸。
原本看著狼頭遭受如此大的沖擊,想必是怎么都會化成碎片了。
沒成想,頭部僅僅缺失了一半,連同嘴在內的骨骼只是出現裂紋而已。
身上的皮毛也沒有什么問題,只是看起來臟。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趁著他們不注意,用指虎快速將牙齒全部拔下來。
真由子問起來,也只是回答要做項鏈。
善后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打了個電話,凡多姆公司的人很快就到場了。
不過看到走廊的這一幕都是無不震驚,墻皮裝飾全部脫落,到處都是毀壞的痕跡,保鏢只剩下一人在茍延殘喘。
除此之外大小姐居然平安無事,還有一具,大的夸張的狼尸。
好多沒見過世面的人,見到狼尸都不敢下手,可見剛才活著時候的兇性幾何。
看見來的只是一群普通人,趕緊囑咐道,務必完整的把狼皮拔下來,絕不能弄壞了。
一眾人看向大小姐,見她點頭也只能照做。
清掃工作不用過多安排,都知道怎么做 水門則是直接帶著真由子回到家里,經歷著么大的事情還哪有心思玩。
現在只有負六層的房間才能給他帶來一點安全感。
終于知道為什么管家愿意用這么多的代價來雇傭自己了。
不過,難道他們不知道可能會有狼人這種可能來襲擊的嗎?
之后說不準還有吸血鬼、魔女之類的家伙來襲擊呢。
剛把真由子送回去,屁股還沒坐熱呢,管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話語中帶著些許憤怒,很顯然他現在的心情也很不好。
二人簡單的溝通才知道,大小姐沒事,管家顯得即吃驚有慶幸。
實際上他早已經知道會有人來伏擊真由子,不過早就做好了準備。
只不過沒想到,得到的情報不準確,導致凡多姆就派出的人手不足,出現了漏網之魚。
而真由子身邊這幾位,解決一些普通的刺客還可以,遇到狼人這種變異生物,根本沒什么用,充其量就是口糧罷了。
派出來的人將阻攔者全部干掉之后,也在往這里飛速趕來。
沒想到入侵者居然被水門給解決了。
當管家知道逃走的是個狼人的時候,就已經不報什么希望了,更何況它是狼人中難得的天才。
雖然真由子被抓走之后也不會死,但必然會帶來許多的麻煩。
讓另一方的支持者獲得許多話語權。
不過剛才管家的說法,這類事情應該不會發生了,因為請來了一個很吊的援軍。
這些天護著他們的周全起碼不成問題,當時就是他被十幾個狼人纏住了,結果有一個漏網之魚出來。
由此可見這名援軍的實力應該是相當不俗才對。
掛了電話,看見真由子坐在凳子上發呆,很顯然還沒從今天的事情中緩過神來。
剛想出言安慰幾句,這邊電話在次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非常長,好像是經過加密處理過的。
剛一接起來,一道慵懶的男聲從電話里面傳出來。
聽聲音應該年齡不大,不過這慵懶的聲音給他一種非常不靠譜的感覺。
得知他居然已經到樓上了,趕緊出去迎接一下。
一出電梯,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的青年,看外表跟那個狼人差不了多少。
半瞇著眼睛,不停的打著哈欠,給他個枕頭怕是能直接睡過去。
這家伙就是找來的援軍?
雖然看起來多少有點不靠譜,但大佬一般不都是這樣的嗎,看似慵懶,開啟掛裝起逼,那可是毫不手軟。
水門走過去,帶著點不自信的問道:“您是凡多姆家族請來的?”
慵懶青年緩緩抬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就是阻止了狼人進攻的那個護衛?”
護衛?好中古的名字啊。
點了點頭。
青年又繞著他走了幾圈:“不像啊,看起來也沒什么不一樣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這話說的,恐怕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高興。
沒等水門發作,青年直接伸出手開始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艾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咱們就要在一起共事了。”
這種莫名其妙的性格,讓他有點不太適應。
勉強伸出手握了握,可剛一握手,水門就發現面前的這家伙不一般。
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之上能量的流動,不同于肉體的力量,這是流動于身體之內的力量。
非要說的話,是一種類似于內力一般的東西。
水門的流水勁就類似這種東西,不過究其原理還是各不相同。
之前遇到的說有人沒有一個擁有這種高深的功夫。
他們全都是鍛煉自身,讓肉體變得無限強橫,類似煉體。
但這種鍛煉方式有很大的問題,就是存在一個理論極限,達到人類身體的理論極限之后就不可能在進步。
除非服用類似怪人細胞之類的東西,才擁有進一步的提升空間。
而年面前的這個人,很明顯是修煉過鍛煉內在力量的功夫。
這種人最是不能用常理判斷。
此時他忽然好想看看這個慵懶青年的力量,到底如何。
再就是凡多姆家族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覷,這種怪異的修煉者都能找出來。
在水門感受他的時候,對方同樣也在感受。
放下手,耳熱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青年也收起了用慵懶的模樣,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有能讓他正視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