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找到嫌疑人,與被害人,都是十六歲上下的高中生。”
怎么回事,他們是誰,看樣子好像是自衛隊,怎么會出現這種等級的官方人員。
“你們是誰。”水門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領頭的高瘦中年男子說道:“我們是特殊犯罪防衛科的,接到舉報,這里有罪犯涉嫌強奸,綁架等多項罪名的暴徒在這里實施犯罪,想必你就是嫌疑人了吧,全都帶走。”
地上躺著的慎二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出幾個字:“救,我!”
領頭的看到他眉頭一皺,上手在身上摸了摸,冷冷道:“先把這小子送醫院,看樣子是肋骨斷裂插到肺里了。”
隨后有打量了一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屑說道:“年紀不大,下手倒是不輕,帶回警局審問。”
直接上來一個年輕人,拿出手銬給他戴上,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
在這里跟他們沖突太不明智了。
在車上簡單詢問了一下,他們這個防衛科居然是獨立于警察署之外的組織,專門處理重大刑事案件而成立的組織,但僅限于普通人之間的刑事糾紛。
來到審訊室內,環境跟他想的差不多,一男一女二人坐到他的對面,明亮的大燈明晃晃的照著他,問話沒什么干貨,就是車轱轆話來回問。
目的就是讓你前后不一,找出破綻,最后擊潰你的心理防線。
這種其實很簡單,就一點,不管怎么樣,死都不能承認,牙關咬死,面對這種沒監控沒人證沒證據的三無案件,偵破是很困難的,被害人為了清白反咬一口的案例數不勝數,英雄救美很容易就會變成冤假錯案。
就這樣問了半個小時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二人對視一眼,決定出去商量一下,同樣也是為了故意晾一晾他,這種未知來臨的恐懼也是審問套路的一環。
他們出去商議對策,水門這邊同樣在想辦法。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
獨自在審訊屋的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不應該這么長時間啊,一般來說有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沒有直接證據是不能扣押超過二十四小時的,他們不會這么浪費時間。
在他納悶的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剛才給他帶手銬的年輕人,面色有些古怪。
“你沒事了,可以走了。”
“奧。”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個字。
很冷靜,沒表現什么特殊的反應。
但在年輕人的眼里卻感覺他有些高深莫測。
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外面等待的居然是間桐櫻。
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轉過頭問那些人:“沒什么事情了,那我可就走了吧。”
領頭的男人非常不快的說道:“沒事了,你走吧,算你小子走運。”
沒有絲毫的偶遇猶豫,拉起櫻的手就往外走,身為一個合法良民來這里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他的手心全都是汗。
高瘦男人有點納悶的說道:“查查這小子什么人,怎么會跟那個人扯上關系,居然派管家直接打電話過來?”
很快水門的資料被調了出來。
“老大,出來了,就一個普通高中生啊。”
“啥!你踏馬在逗我?凡多姆公司老總的管家打電話過來救一個高中生?”
不相信的他親自去看,結果還真跟那人說的一樣,平平無奇高中生一枚。
“真是見鬼了。”
..........
走了二十多分鐘,確定已經徹底遠離了防衛科,這才問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櫻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他前腳剛走,櫻就非常擔心他出事,因為自己哥哥什么德行她非常清楚。
結果正好趕上葛木宗一郎來買東西,就委托他幫忙看這店。
聽到這水門不禁一樂,讓那個葛木宗一郎看店,敢指使他,你也是獨一份。
接下來她也趕到了舊址,結果沒想到晚了一步,有人說剛才特殊防衛科在這里抓走了兩個人,我想可能是你,我就有趕忙去找你。
結果說你是未確定犯罪嫌疑人不能見面,后來他們領隊接了一個電話,好像使他們上頭領導打來的,據說是受到了某些壓力,讓他們趕放人,之后的你都知道了。
他瞇起眼睛,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誰叫真由子,或是跟著名字有關的人。
看向櫻問道:“你是不知道這個真由子姓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之類的。”
櫻搖了搖頭,說真由子是新轉校過來的,沒多長時間,也沒有朋友,更沒人知道他家里的情況。
信息太少,他也猜不出這個神秘的真由子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不過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她應該很不受待見,要不不可能發配到這里受苦。
再就是她原本的家族實力不說是手眼通天,但也能稱得上是身份顯赫,不然肯定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真以為官方勢力都是吃干飯的?扁的圓的別人說了算?
不想了,這些天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這么細想,腦袋早爆炸了,還是回家美美睡上一覺吧。
水門今天非常紳士的將櫻送回了家里,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這么干。
櫻當然也是沒什么意見,二人無話一路默默的走著,美女相伴,就連壓馬路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忽然想起來還在醫院的佐藤,對了明天是休息日,那家伙應該是快出院了才對,明天去看看他吧。
誒?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記了?好像還是挺重要的事情,算了不管了,忘都忘了估計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松葉菊看到收銀臺前,已經沒有了水門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一臉冷峻的中年大叔。
先是驚訝,再是疑惑,最后火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
松葉菊:水門彥,你死定了。
.....................
與此同時青山醫院,水門已經提著慰問品到了302病房的門口。
拉開門,依舊還是一股激烈消毒水味道,門口床位的木乃伊大哥也不見了蹤影。
一個非常好看的金發女生坐在佐藤的床邊,拿著小刀給他削著蘋果。
這位不出意外就是佐藤的青梅竹馬,著莪菖蒲。
只不過佐藤一邊吃著蘋果,卻又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不用問,他現在肯定是在想槍水仙,這是添狗的通病,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PS:下午上推了,支持一下,各種求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