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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對戰衛宮切嗣

  一陣酣暢淋漓的釋放,整個廁所散發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味道。

  洗漱過后回到桌上,臉上更是一陣尬笑,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系統經驗升級之后的副作用效果超乎他的想象。

  其他的都還好,這拉肚子可受不了,要是哪一天在對戰中升級,難道還要給對方表演一下排泄秘法?總不能直接呼對方一臉吧。

  整個用餐過程就在沉默中結束了,不過此時他也終于能理解為什么saber為什么那么能吃了,因為飯菜的口味確實沒什么可挑剔的。

  士郎在廚房刷碗,客廳就剩下切嗣和水門二人。

  “士郎,我忽然好像抽煙,能我去買一包嗎,還是老牌子,以前你幫我買過應該知道吧。”

  “誒,父親你不是戒煙很久了嗎,您現在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抽了。”

  切嗣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看著士郎。

  最終士郎還是妥協妥協了,無奈之下只能去跑腿。

  這下屋子真的只剩下二人了。

  水門心里其實清楚地很,切嗣是有意將士郎支開,剛才怪異的行為肯定是引起他的懷疑了。

  以那個人的性格,肯定是不會讓任何可疑人員接近士郎的,最糟糕的結果甚至是與其生死相搏。

  當然這種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二人對座,相視沉默。

  水門這次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觀察了。

  跟想象中差不多,這是一個只要通過眼睛能看出來人生滄桑的男人,瞳孔中似乎寫滿了故事。

  眼角充滿了柔和,消瘦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從表面上看這就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中年大叔而已。

  明明是個很溫柔的人,但水門的身體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信號,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在發出警報。

  這個男人,極度的危險。

  他的‘固有時制御’和‘起源彈’還是讓水門非常忌憚的,雖說有流水步法,但他暫時還是沒有能快過手槍的自信。

  心說一個魔術師,裝備既然是手槍,呸,真不要臉。

  他儼然已經忘了,自己其實也是個開掛玩家。

  切嗣首先打破了沉默:“你的力量很神奇,應該不是魔術,平時明明感受不到什么,卻能從心臟中迸發出能量,以心臟作為能量源,這種瘋狂的事情可不是高中生能做出來的。

  我就不多廢話了,你來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接近士郎,愛因茲貝倫家族派你來的?還是魔術協會。”

  一串連珠炮問題,讓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說我是因為嘴饞過敏被偶然帶回來的?他會相信嗎?

  除非這家伙的腦子被僵尸吃干凈了。

  他現在最想干的就是將佐藤這個坑貨爆錘一頓,方能解心頭之恨。

  水門無奈的嘆了口氣:“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我,但這一切真的是巧合,我對您和衛宮是沒有絲毫惡意的,不論您相信與否這都是事實。”

  語言是具有力量的,同時也是極其蒼白的。

  衛宮切嗣沒有再多說什么。

  前一秒還在對面安靜的坐著,下一秒就已經到了水門的面前,兩根手指帶著風聲直刺他的雙目。

  水門早就做好的準備,脖子小幅度轉動,一擊轟拳順勢打出,一拳打中對方的小臂。

  切嗣連退五步,才穩住身子,看似無力的一拳,實則威力驚人。

  一雙眼睛想要將對手看透,臉上沒什么表情,實則心中驚訝,這少年的近身戰好厲害,自己居然不是對手,就算是我巔峰時期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見自己近身肉搏不占優勢,連忙后撤幾步,掏出魔術道具,連射三槍,都是奔著要害,絲毫沒有因為他是個學生而手下留情。

  連躲開兩發魔術子彈,最后一發差一點點躲開,擊中了肩膀,疼的他倒吸口冷氣,衣服破了個洞,傷口火辣辣的疼,見到這一幕他反而安心了,被打中的不是起源彈。

  起源彈是用切嗣第十二根肋骨磨成粉末制作的特殊子彈,然后用靈魂工程凝縮,作為彈芯封入66發子彈中,被擊中者外邊看不出任何傷痕,但會從內而外的腐壞,根本沒有治療手段。

  看樣子他的起源彈應該是用光了。

  知道對方沒有致命武器,心情頓時放松不少,但心中戒備沒有絲毫減少。

  與其相信英雄暮遲,他更相信姜還是老的辣。

  二人對峙著,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但切嗣這邊能遠程攻擊,這對水門是非常不利的。

切嗣先動了,抬手又是兩槍,緊接著右腳狠狠一踏,一塊  榻榻米居然被震飛了起來。

  左腿快速將榻榻米向前踢出。

  瞬間一整塊障礙物頓時遮蔽住了水門的視線,抓住時機,切嗣一連打出幾十發子彈,直到整張榻榻米變成篩子才停止射擊。

  他相信這個少年絕對躲不開,當年多少魔術師都葬身在這招之下。

  稍微靠近一看,榻榻米后面居然只有一扇被射穿的拉門,而水門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切嗣緊皺眉頭,猛然抬頭,但是已經為時尚晚。

  水門在空中施展出流水步法,眨眼間到達近前,反手掐住切嗣的喉嚨,就在這一瞬間,切嗣的槍也對準了他的心臟,這一回合,二人算是平手。

這時玄關傳來開門的聲音,士郎買東西回來了  “我回來了,父親你以前抽的煙太難買了,我走了好多便利店才找到。”

  聽到士郎的聲音,二人對視一眼,快速恢復現場。

  “話說雖然煙買回來了,但父親你一定要節......制?”

  看到屋子里的狼藉,士郎整個人都傻了,自己不過是去買個東西,家里就被恐怖襲擊了?

  掀翻的桌子,變成篩子的榻榻米和拉門,到處都是破壞的痕跡。

  “父親,水門同學,這是怎么了?”

  “我剛才和你朋友玩了一下,真是個好動的小朋友。”

  說完還微笑著看向水門,而后一陣劇烈的咳嗽。

  “看來剛才有點運動過度了。”

  這讓水門眼角一挑,怪不得感覺他這么弱呢,傳說中的魔術師殺手不應該是這種水平,原來是身上有暗傷。

  事到如今也不好待在這里了,在睡夢中挨上一槍可不是開玩笑的。

  打了個招呼,就找理由回家了,雖然士郎還是很挽留的,但看對方態度堅決,也就沒再說什么。

  重點是切嗣的態度,什么都沒有說,沒有歡迎也沒有拒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離開。

  意思是只要不主動挑釁,他是不會出手的,畢竟他現在的狀態也不支持他在多次出手了。

  二人有驚無險的交了一次手,令切嗣不禁有點感慨,現在的小朋友都真厲害。

大熊貓文學    人在冬木:開局簽到流水碎巖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