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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兄弟情深

第(1/2)頁  聽到這番話,劉備臉色一變,一時竟然說不上話來。

  就像呂虔所說的那樣,如果他真心是為了關羽和張飛好,那就肯定會讓他二人留在軍營中安心養傷,而不是帶著他們四處奔波。

  張飛和關羽受了這么重的傷,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不是坐著馬車忍受著道路的顛簸。

  簡雍見呂虔竟然在言語上占據了大義,不由皺了皺眉頭,“呂先生,你說錯了,正是因為玄德三兄弟情誼深重,所以關將軍和張將軍才不放心玄德的安危,就算是身上有傷,也在所不辭,一定一起去保護玄德的安危。”

  說到這里,簡雍對著關羽和張飛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道,“關將軍和張將軍的大義,實在讓人佩服。”

  劉備一聽這句話,頓時大喜,立刻裝作滿臉的感激,“二位賢弟,多謝你們二人情誼。”

  張飛急忙擺了擺手,“大哥,我們三兄弟一體,當初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你出去有危險,我們兄弟和你在一起,這些都是應該的。”

  關羽點了點頭,“是啊,無論如何,我們也絕對不能看著大哥有危險,而坐視不理。”

  簡雍聽到眾人所言,轉過頭看著呂虔,微笑著說道,“李先生你看,玄德三兄弟的情誼有多深呀,真是讓人佩服。”

  呂虔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二位將軍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要坐上顛簸的馬車,承擔著保護玄德的任務,確實很難得。”

  說到這里,呂虔轉過頭看著劉備,微笑著問道,“玄德,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兩位賢弟,是受這種痛苦的折磨嗎?”

  此刻,劉備恨透了呂虔,這個多管閑事的家伙,實在是太討厭了。

  只不過,有些話只能在心里想,絕對不能說出來。

  他知道呂虔想要做什么,無非是想讓自己說出來,不讓關羽和張飛和自己一起去了,讓他們留在軍營里好好養傷,好迎接即將到來的攻城戰。

  但是,這怎么可能,當初認下這兩位弟弟的時候,不就是看中了他們的武功,在關鍵的時刻能保護自己。

  既然現在自己即將要遇到危險,他們二人正是用武之時,所以無論如何,劉備也絕對不可能答應。

  想到這里,劉備轉頭看著關羽,微笑著問道,“你的傷勢如何,要不要緊,如果沒辦法和我一起出營,你們就留在這里養傷。”

  關羽一愣,渾身稍微動了一下,一股鉆心的劇痛立刻傳入腦海,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疼,是真疼啊!

  關羽現在也體會到了張飛下床的那種疼痛,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只不過,看著大哥灼灼的目光,關羽知道自己該怎么說。

  “大哥,我沒事,一定可以陪你出營,絕對不會耽誤大事。”

  聽到關羽的回答,劉備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張飛,笑著問道,“翼德,你的傷勢如何,如果很重,那就留下,我和你二哥去,也就足夠了。”

  “不行!”張飛立刻出言拒絕,“大哥,我們怎么能看著你獨自出去冒險呢,還是讓我們一起去吧。”

  劉備嘆了一口氣,“可是你們的傷實在太嚴重了,呂先生說的對,我帶你們出去,是害了你們呀!”

  張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大哥,你別聽他的,我們三兄弟齊力同心,只要我們愿意去,別人管不著。”

  聽到這番話,劉備頓時大喜,但臉上依然是一副不忍的表情,“呂先生說的對,一路上顛簸,就算坐上馬車,也會顛簸個不停,實在苦了你們了。”

  張飛哈哈大笑,“大哥,做什么馬車,還是騎馬來的快,自然就不會顛簸。”

  聽到這里,呂虔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張將軍確實勇猛,在下實在佩服,可是你知不知道,許將軍正在營房中好好休息,等到攻城的時候,大顯神威,并且揚言,一定要第一個攻上城墻。”

  張飛頓時大怒,咬牙說道,“許老黑,也敢和我爭,這一次,我一定要打敗他,讓他知道誰才最厲害。”

  呂虔點了點頭,“張將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來這里,就是想讓你知道,如果你出營,不好好在營中休息,說不定這一次攻城戰中,你恐怕勝不了。”

  “這?”張飛一愣,眨了眨眼,轉頭看向劉備。

  劉備心中暗暗叫苦,正要說話,簡雍忽然開口說道,“張將軍,你不必擔心,只是出營一次,不會影響大局。”

  呂虔冷笑一聲,緩緩說道,“簡先生,我軍現在十分缺糧食,你應該很清楚吧?”

  說到這里,呂虔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簡雍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主公之所以讓玄德去籌備糧食,也是對他的信任,如果他每天出去籌備糧食,卻帶不回來多少糧食,恐怕也沒法交差吧?

  想要多籌集糧食,就要走遠路,時間加長,才能籌集到更多的糧食。

  這樣一來,關將軍和張將軍一起前去,還哪有時間休息,從早一直到晚上,幾乎都在馬背上度過。

  我敢肯定,如果他們真的出營去籌備糧食,等到攻城戰的時候,他們肯定沒有足夠的體力堅持下去,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來勸告,要好好在營中休息,千萬不要亂跑,以防誤事。”

  呂虔的這番話說出口以后,就連簡雍也無話可說了。

  現在最缺的就是糧食,如果糧食充足,曹操也不會每天發愁。

  劉備如果真的帶兵帶去籌備糧食,想要早早的回來,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每天出去只是為了混,要不然,一定會起早貪黑,比留在營中要累的多。

  呂虔看到眾人不說話了,嘆了一口氣,“玄德,我知道你很討厭我,可是有些話我也不得不說,主公對你非常看重,可是在關鍵時刻,你也不能坐視不理。

  關將軍和張將軍已經用他們的實際行動證明了這一點,可是玄德你呢,卻只是在后面搖旗吶喊,并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

如果長此下去,依然沒有什么功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勞,有什么后果,我相信你應該清楚。

  這一次我就不多說什么了,該如何選擇,玄德,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告辭。”

  說完話后,呂虔對著眾人拱了拱手,竟然揚長而去。

  劉備看著呂虔離去的背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原本計劃三兄弟一起出去,至少還能安全一些,現在看來,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了。

  呂虔說的很對,如果自己每天早早的回來,又帶不回來多少糧食,曹操一定會懷疑自己的能力,到時候,就算自己的名聲好,恐怕也撈不到什么好處了。

  劉備沒說話,眾人也沒說話,都偷偷的看著劉備,想看他到底如何決斷。

  良久后,張飛忍不住了,大聲問道,“大哥,你說該怎么辦,我們聽你的。”

  聽到這句話,劉備心中暗叫不好,如果讓自己決斷,肯定是讓關羽和張飛二人留在大營中養傷,要不然,自己這個當大哥的豈不是不關心兄弟的傷勢。

  簡雍忽然嘆了一口氣,“如果讓玄德一個人去,張將軍你感覺會不會有危險?”

  張飛撓了撓頭,“不知道,大哥,你說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有危險,就算辛苦,俺老張也和你一起去。”

  劉備急忙擺手,大義凜然的說道,“翼德,休要胡說,就算大哥明知道有危險,可是你們有傷在身,大哥也不會帶你們出去的。

  你們只管放心,只需要安心養傷即可,別的事情,你們不用想了,讓大哥我去處理就好了。”

  聽到劉備的這番話,張飛是個直腸子,也沒理會,立刻點了點頭,“好啊,大哥既然一個人能處理,那我和二哥就好好養傷,等到攻城戰的時候,一定要打敗許老黑,為大哥爭光。”

  聽到張飛這句話,劉備好懸沒坐在地上,心中暗暗叫苦。

  如果真的讓自己出營去籌備糧食,萬一遇到了那一伙敵軍,后果不堪設想啊。

  簡雍也有些傻眼了,沒想到張飛竟然這么直爽,說不讓他去,他還當真了。

  這怎么行,萬一劉備出了問題,他們這個小團體立刻訇然瓦解。

  想到這里,簡雍急忙看著張飛,肅然說道,“張將軍,難道你真的放心玄德自己一個人出營,萬一真的遇到了敵人,出了大事,你該怎么辦?”

  張飛哪想過那么多,直接擺了擺手,“簡先生,大哥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就算遇到敵人,有5000兵馬保護,應該也沒問題吧?”

  簡雍立刻捶胸頓足,嘆息不已,“張將軍,那是玄德怕你們休息不好,所以才這樣說,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張飛一愣,轉過頭看著劉備,疑惑的問道,“大哥,真的像簡先生說的那樣,你是在替我們擔心嗎?”

  劉備心中暗喜,但臉上卻是一片淡然,“翼德,你不用管大哥,只要你們養好傷,我就放心了。”

  張飛皺了皺眉頭,“大哥,難道你真的擔心出去以后,會遇到那一伙敵軍嗎?”

  劉備擺手,“翼德,你不用管大哥,大哥沒事,就算遇到了那一伙敵人,大哥也有辦法應對?”

  關羽忽然開口說道,“大哥,還是讓我們保護你吧,你一個人出去,真的是太危險了,萬一有事,我和翼德可就后悔莫急了。”

  劉備心中大喜,但卻擺了擺手,“不行,呂先生說的對,很快就要攻城戰了,是你們建功立業最好的時機,怎么能為此而耽誤呢?”

  關羽搖了搖頭,“大哥,現在不是建功立業的時候,我們兄弟情深,怎么能因為這一點功勞,而忘了這些情誼呢?

  大哥,還是不要說了,等到明天,我和翼德一起和你去。”

  劉備嘆了一口氣,沒說話,卻轉頭去看張飛。

  張飛見劉備看過來,撓了撓頭,“既然你們都去,那我也去唄!”

  簡雍大喜,笑著說道,“玄德,你們兄弟三人的情誼真是深厚,實在讓人又羨慕又佩服啊!”

  劉備眼眶濕潤了,“當初我們兄弟結拜的時候,就曾經發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永遠不會忘記,就算遇到危險,我也會以兄弟情義為先。”

  說到這里,劉備上前抓住關羽和張飛的手,感慨的說道,“我這一生,有你們二位兄弟在身旁,是我最大的幸事,此生絕不后悔。”

  關羽和張飛心中感動,同聲大喝,“我們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人聲音如雷鳴般在帳篷里響起,就連躲在一旁的呂虔都聽得清清楚楚,心中嘆氣不已。

  劉備的運氣真好,竟然得到了兩位忠心的義弟,實在是讓人嫉妒。

  夏侯淵看著看著送來的信件,忽然嘆了一口氣,良久后,有些無力的說道,“派人去傳信,告訴曹將軍,我們不追了,返回大營。”

  夏侯淵派的信使離開以后,當天晚上,曹純帶著一隊士兵,匆匆趕來。

  “怎么回事,還沒有將敵人消滅,為什么要讓我們回去。”

  看著額頭上還有汗水的曹純,夏侯淵嘆了一口氣,“這是主公的命令,我們必須要撤回去。”

  曹純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一聲,“真是可恨,眼看著就要追上他們了,現在又要回去,真是不甘心呀。”

  夏侯淵搖了搖頭,“不甘心又如何,主公的命令一定要遵從,還是傳令下去吧,明天一早,我們立刻返回大營。”

  曹純在屋內來回踱步,忽然停住腳步,轉頭看著夏侯淵,試探著說道,“如果我們撤回去,我們追的敵人,說不定也會回來,我們可不可以在半路設下埋伏,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

  夏侯淵知道曹純恨透了那一伙兒敵人,有這種想法也不足為奇,只不過,曹純可以有這種想法,他卻不能,因為,這是曹操的命令。

  夏侯淵就是典型的軍人,一切以命令行事,就算他的刀已經架在敵人的脖子上了,只要有命令傳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夏侯淵苦笑著擺了擺手,“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要以主公的命令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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