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沒有預料之中的順利,就在王玘璠去想辦法的時候,獨自留在別墅里面的陳大友,竟然被人擄走了。
“你們放開我!”陳大友非常憤怒,他沒想到,在如今的大環境下,竟然還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私闖民宅綁人的事情。
控制住陳大友的,是兩名身材魁梧異常的壯漢,他們并不理會陳大友的狂吼與嚎叫,把他架起來帶進一輛商務車,然后揚長而去,這一幕,讓那些還在別墅周圍尋找機會伺機而動的人們,都驚呆了。
大部分人不知道綁走陳大友的是誰,只有極少數人認出了車牌,知道是一個來頭很大自己惹不起的人。
等陳大友被人擄走的事情傳到王玘璠耳中,他幾乎都要氣炸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豈有此理!我請個人來尚京城,我還沒好好招待,就有人接二連三來搞事情!先是厲武瓊,好不容易厲武瓊的事情完結,又來個方家,方擎崆他想干什么?”
“玘璠,先不要緊張,陳大友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我覺得至少他不會有人身安全問題,我想,應該還是跟先前在別墅圍堵他的人一樣,是想找他預測吉兇的,方擎崆歷來做事不按常理,如果是別人我還不好說,但方擎崆做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很正常,像他的風格,但他還是有底線的,我們也不用太擔心。”王健康見王玘璠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就給他分析了一下局面。
王玘璠聽了,這才有點緩過神來,點了點頭,自嘲一笑道:“我有點亂了陣腳,還是健康你比較沉得住氣。”
王健康哈哈一笑,擺擺手否認道:“不是我沉得住氣,而是我不像你那么擔心他的安危,都說關心則亂,你就是太擔心陳大友了。”
“是啊,這家伙不僅僅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給了我們家族極大的幫助,這次又是我邀請他來尚京城的,可是他過來之后我又一直忙著,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他,就趕上這一波又一波事情,哎!是我這個做朋友的失職了。”王玘璠頗為自責,他心中想著,等陳大友此次回來,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推掉其他事情,陪陳大友好好認識一下尚京城的圈子,這才是他請陳大友來的目的。
且說陳大友,被人擄走之后,商務車一路狂奔,來到了一個陳大友很陌生的地方,又是一處別墅,但這次的別墅不是那種商業地產集群開發的別墅樓盤區,而是那種獨門獨院,周圍幾里地都沒有別人家,唯有這一處占地面積極大的豪宅。
陳大友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感覺所處的位置,就像是以前電視上看到的某些西方傳統城堡,面前一大片草地,身后房屋非常氣勢磅礴,如果不說是住宅,陳大友幾乎要以為是某種特殊用途的建筑。
兩名壯漢押著陳大友進了別墅,門口兩位看似管家的人,面無表情打開大門,一進去里面,入眼之處都是奢華,大量紅木的家具把原本應該非常寬敞的大廳堆得滿滿的。
“這些紅木都是我這些年零零散散買回來的,可是買回來之后又覺得不喜歡,扔了又覺得浪費,只好放這里,怎么樣?有喜歡的嗎?”
還沒等陳大友數清楚有多少件大紅木,便聽到有人在高處說話,抬頭一看,旋轉步梯上緩緩走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他一身筆挺西裝,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一定不是普通奢侈品西裝,而是那種有錢都不一定能訂到的頂級私人訂制。
陳大友對他所說的話,感到有些滑稽,笑著說道:“如果我說都喜歡呢?”
那人一愣,隨即大笑道:“你可真幽默,如果你都喜歡,那好,我就全部送給你,包括這棟房子!”
這回,輪到陳大友愣住了,雖然還不知道具體這棟房子價值幾何,但陳大友敢肯定的是,折算成數字,肯定會比厲武瓊家百分之十股份現在的價值還要高!
陳大友暗想,你要是直接跟我說有這么大的好處給我,就不用那么麻煩找人把我綁來,我自己就來了啊!
“但是,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男人終于走到陳大友面前站定,“一件對你來說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陳大友早就有心理準備,對方一開口就是這么一棟有市無價的極品別墅,不可能是沒有要求的,于是陳大友問道:“什么事情,你說,只要不是傷天害理,又是我能力范圍之內,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