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璠的到來,終于幫陳大友解圍,又在王玘璠的介紹之下,陳大友認識了眼前這些原本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會認識的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好,只是覺得應該來頭不小,但當得知了這些人的具體身份,陳大友有些吃驚,這是什么朋友圈子?一個個來頭都大的嚇人,就說先前想給陳大友解圍的那個白西裝男,名字叫吳熙棠,尚京城吳家內定的繼承人,雖說吳家是和厲家一樣,處于二流家族的行列,但陳大友可記得,前世記憶中,吳家在后面幾年突飛猛進,迅速成為全國頂尖富豪家族。
而那位出手相助,反而被厲武瓊甩到一邊的女孩,名字叫孟欣蘭,家族排名跟吳家不相上下。
因為王玘璠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孟欣蘭出手幫助陳大友,以及被厲武瓊一把甩開,因此王玘璠格外重點介紹了孟欣蘭:“大友,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下小蘭,她家里有四個哥哥,她排行最小,在家里就是個誰都不能欺負的千金小姐,平時我們出去玩,她也是最需要人照顧的,今天竟然主動站出來幫你,我算是開眼界了,小蘭啊,感謝你今天仗義出手。”
孟欣蘭微微一笑,點頭示意道:“王哥,平時都是你照顧我們,今天你這么隆重組局,我想來想去,不能讓人破壞了氣氛,而且厲武瓊的確是有點發酒瘋,我怕他把事情鬧大,所以才…但是很可惜我力量有點小。”
周圍眾人盡皆哈哈大笑,只有厲武瓊非常尷尬地喝了一口酒。
此時最郁悶的,就屬厲武瓊了,他平時的確有些跋扈,但并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就像孟欣蘭說他發酒瘋,這也是一方面,他當時的確有些酒意上頭,才會做出那么過激的行為,但這也只是其中占比較小的因素,主要還是他骨子里那種喜歡惹事的基因在作祟,直到王玘璠忽然進來,厲武瓊的酒意立刻就清醒了大半,他心中已經很是后悔,但悔之晚矣,自己在王玘璠心中的不好印象,是深深烙印下來了。
可是,如果厲武瓊就這么安安靜靜下去,不再做出過激行為,那么事情也就這么過去了,但隨著幾杯酒下去,厲武瓊又開始有了絲絲酒意,心中不安躁動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覺得是陳大友這個不速之客給自己帶來了麻煩,但眼下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事后一定要讓他付出點代價!
懷揣著這種心思,厲武瓊猛灌了幾杯酒之后,起身跟大家告辭,然后也不等大家回應,就跌跌撞撞摔門而出。
王玘璠眉頭緊鎖,對于厲武瓊今晚的表現,他非常不滿意,但當著大家又不好說什么,而且厲武瓊此時都已經走了,也就暫時不去管他,王玘璠回頭對大家笑道:“大家繼續,剛剛聊到我在吐蕃道自駕游跟大友分道揚鑣,本來我是真不打算聽大友的建議回頭的,當時的那支隊伍,專業素養非常高,還有野外生存的大師級人物,看天氣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會突然變天,但是在分開之后走了十公里左右,我心中的不安也隨之越來越強烈,我找到領隊,讓領隊跟我們一起折返,改個時間再進去,但領隊死活就是不同意,不聽勸,我甚至拿出我的身份作保,我說不管事情如何,折返回去到重新進入,這期間產生的額外費用,我來承擔,但隊長和其他隊員還是不同意。哎…后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吳熙棠搖了搖頭,嘆息道:“果然是天意,王哥你能遇到大友,也是天意。”
“是啊,等到后來我們轉了一圈回到吐蕃道首府,聽到那個噩耗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呆滯了,原本我想著,悲劇發生的可能性,應該不會太大吧,我退出也只是圖個心安,誰知道,他們竟然真的全部沒能回來。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就是把隊長揍一頓,也非得把他們拉回來。”王玘璠說完,仰頭灌了一杯酒,滿臉的遺憾。
眾人嘆息之余,目光都落到陳大友身上。
他們很詫異,陳大友為何能這么精準預測事情的發生?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大家別這么看著我,其實這些事情我也只是隱約有所感應,而且說出來容易,卻無法拿出十足證據,一般人聽了都不會相信,我自己有時候也不確定是否準確。”陳大友忙解釋道,說完,陳大友朝著王玘璠投去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