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陳大友終于趕到酒店,一番波折見到了李韻東,沒來得及聽李總的感謝,就急不可耐讓李總帶他去許龍飛訂的包廂。
“小兄弟,還未請教你姓名。”李韻東一邊帶路,一邊問道。
“陳大友。”
李韻東微微點頭道:“這次多虧陳小兄弟的提醒,否則,等我們把那些食材搬上桌,那幾位大人物吃了之后有個什么好歹,別說我李韻東,就是我大老板…恐怕也有大麻煩,所以這次,陳兄弟,算我李韻東欠你一個人情。”
對此陳大友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心事重重跟在李韻東旁邊走著。
就在陳大友即將趕到的時候,666號包廂里,許龍飛正一臉壞笑看著眼前的素素。
“素素,你我是老同學,你遇到困難,如果我不知道,那另當別論,但既然我知道了,自然是要幫忙的。”說著,許龍飛起身走到素素身邊,毫不客氣地抓住素素的手。
素素哪里想得到這出,直到此時,她依然覺得,這是一次簡單的老同學見面,是許龍飛同學要幫助自己而約的一次單純的見面。
所以,當許龍飛的手觸碰到素素的那一刻,素素感覺如遭雷擊,瞬間清醒,陳大友的話終于在她腦海里響徹起來。
“難道他真不安好心?”素素看著眼前陌生但還算有幾分印象的許龍飛,心中暗想對策。
“許同學,你我畢業后一直沒見過,這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素素強裝鎮定,并順勢把手抽了回來,末了還起身往后挪了挪,盡可能保持跟對方的距離。
許龍飛是何許人?見多了這種場面,當下也不生氣惱怒,反而滿臉是笑:“素素,你我雖然多年未見,但不瞞你說,其實我一直都記掛著你,一直都關注你,當初大學的時候,你跟陳大友那小子好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為此我可是傷心了好久。”
素素凝眉不語。
“素素,陳大友跟我比起來,算個啥?”
許龍飛一邊說,一邊慢慢往素素身邊靠攏。
“阿姨的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癥,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只要錢到位,一切都沒問題,更何況我還認識一些專家,我咨詢過,只要接受手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康復。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談談,只要你答應跟陳大友分開,跟我在一起,我立刻就安排專家給阿姨做會診治療。”說完,許龍飛又是一把抓住素素的手,放到自己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臉邪魅和陶醉,那模樣,說不出的怪異。“多好的一個姑娘,跟著陳大友那個窩囊廢,真是太可惜了,我許少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素素,你看我的建議怎么樣?”
“許同學,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來這里是覺得咱們畢竟是同學一場,以為你是真心想幫我,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根本就不會來。既然如此,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想辦法。”素素刻意加重了“好意”兩個字的語氣,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
而就在素素轉過身去的時候,許龍飛忽然從身后一把抱住了素素,猝不及防的素素被嚇得一聲尖叫。
門外兩名服務員,顯然是許龍飛打過招呼的,盡管聽到房間里面的尖叫聲,也紋絲不動,甚至兩人還對視一眼,一臉的心領神會。
“哎…可惜,如果許少看上的是我,我是不介意的。”其中一個服務員頗有些自怨自艾。
另一個嘆息道:“可不是嘛,就剛剛那個,哪一點比得上我們?看起來都三十好幾了吧?穿的也太一般,皮膚一看就沒保養過,真不知道許少看上她哪一點!”
先前開口的那個服務員繼續說道:“你有所不知,剛剛這位,是許少的大學同學,許少這些年什么花沒見過?依我看啊,是圖個回憶,彌補一下大學的遺憾罷了。”
“嘿嘿,就是所謂的,得了曹操的病?”
兩人一陣竊笑。
而屋內,素素劇烈掙扎,一時竟無法從許龍飛手中掙脫,急得滿頭大汗,但這模樣落到許龍飛的眼里,反而無比香艷。
“素素,我是真心的,難道你感受不到嗎?我答應你,只要你接受我,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沾花惹草,只對你一個人好!”許龍飛說著,忽然笑出聲來,很顯然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這話。
“許龍飛!你再這樣我就要喊救命了!虧你還是堂堂許氏集團大少爺,你身邊的女人多的是,干嘛要來戲弄我?我已經夠慘了,求你高抬貴手,好嗎?”說到最后,素素已經是哀求的語氣。
許龍飛卻不以為然,甚至變本加厲,一雙手慢慢不老實起來。
就在他的手即將要觸碰到素素敏感位置的時候,緊閉的包房門被一腳踹開,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
陳大友沖了進來,一把拉開素素,飛起一腳踹在許龍飛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