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資料上顯示,亞當斯國會議員在年輕時,曾經外出到冬狼帝國進行留學,進行國際法方面的學習。
但就在這留學的生涯期間,他結識了冬狼帝國的一位王子,如今是親王殿下的佩洛根。
也就是在亞當斯和佩洛根的牽頭下,二國才能自打得不可開交的南灣戰爭之中迅速恢復到能夠密切貿易,一個相對友好的狀態。
也不僅如此,亞當斯議員在佩洛根親王的牽頭下,進口了大量格雷夫醫藥旗下的廉價產品。
通過自身的影響力進行引頭,亞當斯議員讓聯邦內部的大量醫藥代表采購了這些藥品,其中也包括核心業務以代理產品為主的白銀診斷。
格雷夫醫藥身為醫藥界的一個巨擎級別企業,其影響力和品牌在民眾心中都是首屈一指。
所以這些醫藥代表也都興高采烈地,將這批比市價便宜20之多的貨拿回去,擺在自己的貨架上,并且是以正常價格進行銷售。
但殊不知,冬狼帝國想要的,不僅僅是弗朗特的那些自然資源,他們想要的包括了這一塊地盤。
于是乎他們為了穩固自己的殖民計劃,冬狼帝國強行要求國內的幾家大型企業,在弗朗特建立工廠。
作為醫藥巨頭之一的格雷夫醫藥自然也包括在其中。
由于格雷夫醫藥的技術極其發達,他們根本不需要什么工人便可以達到全自動生產的效果,而他們需要的人才也都只是銷售方面的。
但面對這一項強制性政令,格雷夫醫藥也極不情愿地,捏著鼻子在弗朗特地區建設了一座工廠。
但他們也不過是敷衍了事,畢竟一條生產線就需要花費數十億計的成本,還需要大量的資金進行維護,加上弗朗特地勢偏遠,原料等成本也就變得更加的昂貴。
在這樣一個衛生、工人等各個問題都不達標的情況下,生產出來的藥品質量也可想而知是一個什么質量。
在這些藥品自弗朗特運回冬狼帝國時,由于抽檢不合格的原因,也都被卡在了港口。
這時作為格雷夫醫藥股東之一的佩洛根親王,便打起了別樣的心思。
他聯絡上了如今已經成為國會議員的亞當斯,硬生生地為格雷夫醫藥開辟出了一個綠色通道,不需要經過抽檢,也不需要其他什么檢查,直接就流入了市場中。
出于格雷夫要手頭的大量專利以及在與亞美特聯邦的高強度貿易之中,他們也確實是打開了聯邦平民的市場,聯邦的民眾們買起這些藥來也是毫不隔閡。
于是乎,可想而知后果是怎么樣的。僅在兩年期間,這些藥就吃出了不少事情。
出于格雷夫醫藥強大的公關能力,也并沒有發生死人的情況。所以這些事故還是被壓了下去。
直到如今,亞當斯議員和佩洛根親王殿下仍舊做著這種勾搭,使得他們賺得盆滿缽滿。
但由于這些事情被亞當斯隱瞞的極好,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葉程軍在內,第七軍也并不知道這些事情。也就造就了亞當斯越發的肆無忌憚。
佩洛根發現這些劣質藥品為他帶來的利潤遠超自己想象,便將格雷夫醫藥庫房內的殘次品都一股腦打包送到了亞當斯手中。
財帛動人心,亞當斯也是動了這方面的心思,不負秦王殿下委托的重任,將這些殘次品都銷售了出去。
二人的膽子在利潤的誘惑下變得越來越大,亞當斯引入的藥品規模也越來越大、種類越來越齊全。
剛開始時,亞當斯只是敢在感冒、消炎這些吃不死人的方面下手,現在的他已經膽大到,開始引進需要長時間服用的心腦血管疾病針對藥。
畢竟這一塊的利潤,只要稍微用心一點去調查,便能夠知道利潤有多可觀。
不過格雷福醫藥的技術也確實很強,即便是這些粗制濫造的不合格產品,也依舊有著效果。
但副作用也是有的,簡單一些的,只是出現惡心,腹瀉,發熱等癥狀;嚴重的,便會導致體內部分器官發炎,甚至還有產生了肝衰竭、腎衰竭的癥狀。
根據資料上所描述的,亞當斯如今正和佩洛根商量著,想要再從他們那邊引進一批,比起白銀診斷還要便宜上80的劣質疫苗。
而亞當圖的父親,亞當斯議員的哥哥,所經營的正是一家醫療代理公司,而且還和白銀診斷有著大量的合作關系。
近年來,這些劣質藥品的銷售冠軍就是這家醫療代理公司了。
謝平安看到這里,眉毛已經不由得虬結在了一起。
他也是并未想到,一位身份崇高的國會議員,會為了簡單的利益,竟能做到這樣一個地步。
再看下去,謝平安開始覺得,除開弗朗特的那些事情以外,李勝峰也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都說商人都是黑心的,那么李勝峰便整個人都是黑的。
因為能夠拿到廉價的格雷夫藥品,白銀診斷也是同意了亞當斯的要求,并未做出任何抽檢,便將其擴布到了自己的所有渠道。
要知道以白銀診斷的體量,他們可是在聯邦的所有城市,都設立有私立醫院以及體檢機構的。
謝平安心中謀劃著,眼底閃爍出幾絲冷意。
亞當圖得死,亞當斯也得死,他們這一家人,一個都逃不過!
但殺死一位國會議員帶來的影響必然是極為巨大的,如果想要將社會震蕩降到最低,那必先需要將亞當斯的名聲搞臭。
那樣的話,一位和冬狼帝國有著勾結的國會議員死亡,且不會引起太大震蕩,才符合聯邦的利益。但是一位國會議員的死亡無論如何都是一件極大的事情,聯邦勢必會進行調查。
而且屠狼組織中附帶的資料也只是片面之語,并不附帶著任何的實質性證據。
而證據,需要謝平安親自搜索。
但不論是亞當斯議員還是佩洛根親王這些證據能夠被銷毀的,都已經被他們所銷毀了,不能夠銷毀的也只是藏在他們自己才知道的地方。
搜尋證據對于平常人而言,確實是十分困難。
但對于掌握著精湛催眠術的謝平安而言,這些議員還是王爺,都也只是普通人。
他們在謝平安的面前,不論是精神還是物質,都是待著待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