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國家無論是誰,都沒有自信能夠在這樣恐怖的武器下反抗。
所以現在,口頭上的反對只能是他們唯一的斗爭辦法。
畢竟冬狼帝國是想要成為世界霸主的,而想要成為世界霸主,這個世界上也不止是只有他們一個國家。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冬狼帝國,也多多少少要考慮一下其他國家的感受。
即便是不能夠讓冬狼帝國將這這一顆衛星武器從太空上撤下,那也必須使得冬狼帝國能夠簽署條約,使這一枚天基激光衛星不能夠隨意發射。
畢竟今天的這一次發射,他們也都沒有得到什么預兆或者公告,而是毫無預兆的就在天空上看到了這一道貫穿整個天地的巨大激光。
就像是人類的第一枚核武器爆炸,自那之后,這類武器都開始被各種國際協約所限制起來。
而這樣一顆天基衛星武器,比起核武的威力不逞多讓,他們也必須要限制住。
這對于他們而言,已經是不亞于神話中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了,或許比其更加恐怖。
畢竟達摩克里斯之劍所殺的也只是一個人而已,而這樣一道激光落入到某個國家的首都城市,或許造成的就是數以10萬計的死亡。雖然其半徑只能夠覆蓋數十米,但其帶來的恐怖高溫,卻是能夠在一瞬間將方圓千米之類的生物都變成干尸。
如今加入協約并請愿的國家,已經超過了全球的80以上,冬狼帝國若是不想成為孤家寡人,必然會答應他們的這些提議。
他們知道,想要冬狼帝國將這一顆天基衛星激光從太空上撤下,那定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便換了一個要求。
而他們的這一個要求也很簡單,那就是這一顆天基激光衛星,將不再對人類使用,這顆衛星只會在遭受天外威脅時,才能夠發射攻擊。
這樣一個建議看似滑稽可笑,但也是在他們協商思考之后得出的成果,沒有人愿意這一道巨大激光落到自己的頭上。
畢竟冬狼帝國作為一個集權制國家,萬一其領導人喜怒無常,要給自己腦袋上來一發,那可怎么辦?
所以他們只能夠通過協約來限制對方。
皇家作戰室內,一個英俊的男子推門而入,后面跟著一個面色鐵青的軍裝青年。
禿頭元帥在見到他們的時候,面色上浮起一絲微笑,在一旁的桌上舉起兩杯香檳遞去。
但對方二人都沒有接去這杯香檳,而那位青年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卻讓他變得有些失神。
“我失去了能力。”
“什么?”禿頭男子的眉宇間頓時變得皺了起來,“你指的是…”
青年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再也不能夠掌控光了。”
禿頭男子頓時變得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他知曉對方的能力對帝國的意義。
另一名男子聳聳肩,接過香檳,抿了一口,安慰一旁的青年道:“我也不能掌控重力了,但新的套裝卻賦予了我新的能力,要不你也換一套試試?”
他的話也揭示了他的身份,正是被謝平安打死在海上的烏拉諾斯。
當初在得知烏拉諾斯的死亡之后,冬狼帝國并不著急,因為早在多年前,他們便已經從海外搬回來的“缸中之腦”服務器中,研究出了如何在計算機中保存意識的方式,更是讓每一位A級戰士都對自己的身軀進行克隆,讓他們能夠在死亡之后能夠擁有一個合適的軀體進行復活。
于是,烏拉諾斯便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將自己的意識存放到克隆軀體中,重新降臨到了這個世界。
但他的記憶也僅限于死亡前的5分鐘,因為意識上傳需要巨大的數據傳輸通道,他們也并不是時時刻刻都處于意識上傳的狀態,而是每10分鐘便上傳一次。
烏拉諾斯與謝平安的戰斗時間并不長,他的記憶也只是截止到了謝平安硬吃導彈的畫面,而缺少了具體如何殺死他的記憶。
但謝平安的實力之恐怖,卻已經深入了他的內心。
在進行復活之后,他身上的殖體套裝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套A級套裝。
但每一套A級套裝都是獨一無二的,所能夠擁有的共鳴能力也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冬狼帝國不得不因為他失去為了掌控重力能力,而感到有些遺憾。
畢竟烏拉諾斯掌控的這一種能力,并不只是在戰斗中才有效果,對于航天領域而言也是極為有戰略意義的。
憑借冬狼帝國如今的技術,他們也很難將那一顆重達數10噸的天基激光衛星送上太空。他們全然是依靠了烏拉洛斯掌控重力的能力,才能夠將這一枚衛星送上近地軌道。
烏拉諾斯作為空軍大將,他在行使作戰任務之外,便是警察幫助航天部門,將一顆顆衛星送上天空。
而在在烏拉諾斯的幫助下,每發射一枚衛星的成本并不高,甚至說可以算得上是極為廉價,是一個普通的帝國中產家庭都能夠負擔起的價格。
而其他的那些殖裝戰士,對他們而言意義也都是極為重大的。
在冬狼帝國中殖裝戰士的地位之所以極高,就是他們并不只是作為戰斗工具,他們的能力還能夠用于軍事、工業等各個領域,可以說是冬狼帝國才是真正的將殖裝戰士的用途開發到了極致。
而烏拉諾斯身旁的這一名青年,作為空軍中的另一位A級大將,他的能力對于帝國更有意義。
出于這個原因,青年也很少親自參戰,怕的就是因為身死而失去這一套殖裝。
但此刻,他卻告訴帝國,自己沒有死也沒有更換殖裝部位,卻是失去了自己的共鳴能力。這讓元帥感到一陣陣恐慌起來,畢竟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位于南大洋的以北數十里的一座島嶼上,謝平安站立在一座山峰上,親自目睹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而那六座核動力反應堆,也安靜的擺放在他腳下的一壇池水之中。
似乎那一道巨大激光所轟滅的,只有一座島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