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西本健的開口,原直人和服部平次知道了更多的內幕,也隱約明白了西本健終于開口的原因。
原直人看著服部平次,有些為難的說道:“這件事好像超過了我們的能力范圍。”
服部平次點點頭,有些可惜的說道:“如果月影島在大阪就好了。”
老實交代罪名的西本健驚慌不已,這兩個看似穩重的年輕人竟然是信口開河,那么他們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該不會是戲言吧,難道自己被耍了。
想到這里,西本健的背上已經是一片冷汗,他的眼神不由閃過一絲兇光,但是看到服部平次那充滿了運動氣息的身材,還有原直人故意從懷里露出了的甩棍,他還是老實的下來,算了聽天由命吧。
原直人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喂,目暮警官,我是原直人啊,你們從東京出發了么,這次的案子有點嚴重,你們可要多帶點人過來啊,具體多嚴重,我也不好說,但是這案子的成果絕對不小。”
說罷,他便掛了電話。
在警視廳里,已經點齊了人手準備出發目暮警官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上司要人,畢竟他的直人老弟還是很靠譜的,他說要多帶人,自己還是老實老實的多帶些人吧。
服部平次好奇的問道:“怎么你找了那個目暮警官,找他有用嗎?”
原直人點點頭,認真的回答道:“你可別小看目暮警官,他在警視廳可是有后臺的,他辦不了,自然會往上反映嘛,反正咱們要的是結果。”
服部平次點點頭,隨后又有些失落的說道:“看來這次我又輸了。”
原直人笑著道:“怎么會是你輸了?這位西本大叔的嘴巴,可是我們兩個人聯手撬開的。”
西本健聽到他們提到自己的名字,有些慌張的看著他們,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西本健強裝鎮定的喊道:“喂,你們兩個別傻笑了,我可是什么都交代了,我不想死,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原直人點了點,道:“那是當然,你可是重要的證人,可不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就死了。”
服部平次看向戰戰兢兢如老鼠般的西本健,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對了,西本大叔,你和麻生圭二很熟,那你知道麻生圭二還有什么親人嗎?”
原直人也饒有興味的看向了西本健,他當然知道麻生圭二還有一個兒子麻生成實,所以之前盤問西本健的時候,就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個問題,沒想到服部平次竟然會提出了這個疑問,當然他也很好奇月影島上這些人是否知道麻生成實的存在。
“沒有,當然沒有了。”西本健肯定的說道。
服部平次撓撓頭,又問道:“你確定?麻生圭二他已經沒有親人或者弟子之類的嗎?”
西本健搖搖頭,十分篤定的說道:“我當然確定了,因為圭二他就是月影島的人,在他上中學的時候,他們一家去東京自駕游,除了他全部死了。后來,他結婚了,有了妻子和女兒,但是她們都在那場大火中被燒死了,至于弟子,我可沒有聽說他收過弟子。”
原直人不由好奇起麻生成實和麻生圭二的關系來,他們無疑是父子,但是為什么麻生圭二曾經的朋友都沒有知曉他的存在,難道麻生成實的領養的,或者他是麻生圭二的前女友的孩子?
就當原直人在腦海里進行不切實際的胡亂猜測時,服部平次的手機上忽然收到了一條短訊,臉色頓時大變,“不好,和葉她們出事了!”
原直人想要拉住了服部平次,但是很可惜事關遠山和葉,服部平次十分著急,一下子就跑了出去,以他的小胳膊小腿,想要追上服部平次簡直是做夢。
可是三個在島上游玩怎么會出事呢,遠山晴子與遠山和葉可都是高手,宮野明美是酒廠資深的外圍人員,槍械、格斗什么的也會一點,以她們三個的實力正常游玩的話不至于出什么事情啊。
原直人只能拿出手機,打給了遠山晴子,很快的電話便響了,接電話的卻不是遠山晴子,而是大口喘著粗氣的宮野明美。
“是直人嗎?”宮野明美的語氣十分焦急。
“明美姐,冷靜點,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原直人聽著電話那邊宮野明美語氣焦急,但是并沒有多緊迫,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氣。
宮野明美深吸一口氣,鎮定的說道:“嗯,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們和島上的人出了一點沖突,晴子還有和葉她們正在解決。”
原直人隱約還能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打斗聲,還有女人的呵罵聲,連忙問道:“那你們沒事吧?對方有多少人?還有,打不過就跑啊!”
宮野明美在經過了一開始的慌亂后,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她笑著道:“其實,現在已經沒事了,晴子她們已經解決了,領頭的是這里村長的女兒,她喝多了,帶著手下人鬧事,現在正被晴子強制清醒呢。”
原直人放心了,不過是一個村長的女兒罷了,他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他還是警告道:“那你們小心一點,對方畢竟是本地人,還有平次已經過去了。”
宮野明美看了看場上最新的情況,道:“嗯嗯,我知道了,剛剛黑巖小姐的未婚夫趕到了,他正在安慰黑巖小姐呢,我看他人還不錯,這件事應該可以順利解決吧。”
聽著宮野明美的口氣越發的像吃瓜群眾,原直人和她聊了兩句后變掛了電話。
一直在默默關注著原直人的西本健忽然道:“你的那個朋友長得應該還不錯吧。”
原直人語氣欠扁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的,她們三個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美女哦。”
西本健忽然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那被黑巖令子針對也不奇怪了,島上的那個女醫生淺井成實就沒少被她針對。”
原直人掏出了懷里的甩棍,比劃了兩下,西本健迅速恢復到之前膽小如鼠、戰戰兢兢的狀態。
有棍在手,原直人也多了幾分底氣,他看向西本健,笑嘻嘻的問道:“對了,你對那個淺井成實醫生有什么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