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傻人有傻福尬笑開腔,而后撓頭說道:“你別哭啊!這…我原以為你不會認出我來呢!沒想到…”
這“沒想到”后面的話還未來得及說,一般的柳澤明則非常不識趣的插嘴道:“傻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位道友雖然年紀不大,但修為與在下不相伯仲,在下的[幻容術]當然是會被識破啦!”
柳澤明的這一插嘴,使得紅月拉回了思緒,平復了下情緒,紅月又恢復了以往傻人有傻福見到的那番姿態。
“結晶巔峰…[風靈月影宗]很缺人手了嗎?什么時候連這種層次的弟子也往凡世中派了!”紅月一恢復姿態,立馬語氣便變得開始帶刺了起來。
“啊!”柳澤明充愣出聲,一副不明白紅月說什么的樣子,尬笑說道:“哈哈哈…傻兄,不但你有趣,你的這位朋友也十分有趣啊,我什么時候就成了風靈月影宗的人啦…”
紅月對著柳澤明翻了個白眼,一副看白癡般的目光盯著他的腰間,一字一頓地說道:“那,么,大,的,一,個,[風靈令],掛,在,腰,上,你,是,白,癡,嗎?”
聞言柳澤明嘴角扯動了幾個,突然間竟然無言以對了,心中想道“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帥啊,完全忘了這玉牌,是[風靈月影宗]的[風靈令]了…”
“那啥…你別介意,這家伙腦子缺根筋”傻人有傻福捂臉側過身去,一副自己也看不下去的模樣,往著柳澤明相反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那你呢?你腦子也缺根筋嗎?”紅月火藥味十足的對著傻人有傻福說道“這里是個什么情況,你從大壯那也知道了些,還跑回來做什么?”
這一句話堵得傻人有傻福死死的,強壓下心中翻騰起的不快感,簡單粗暴,直入主題地說道:
“我在北林邊撞見你的明溪師兄了,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打傷他的是一只半妖,最后自爆了,后來我們折回去時,你的明溪師兄也不見了…”
說話時,傻人有傻福一直盯著紅月的雙目看,想從她的眼中讀出點什么信息來,最后頓了一頓,嘴角的揚,說道:“我想,你應該有些什么話是可以讓我們知道了吧?”
“關于那半妖,又或是關于瀾草村,再或是你和你那明溪師兄,又再或是你們那“胖仙人”師傅?”傻人有傻福最后劃重點般的點明說道。
“什么!明溪師兄出事了?那半妖自爆了?”紅月聞聲一驚,一下從木椅上站了起來,大張個嘴,雙眼瞪睜著。
一旁的柳澤明點點頭,說道:
“正如傻兄所說的那般,不過那半妖確實古怪,在下也覺得內有蹊蹺,正如道友所言,我乃[風靈月影宗]八峰之一的[神劍峰]弟子,此番來到此地,也是受了師門之命,前來探查,還望直言不諱!”
“那半妖自爆后你們可見到一紫色石頭?上面布滿暗紅色的血紋絲!”紅月急切地問向傻人有傻福,壓根沒去搭理柳澤明。
“紫色的石頭?”傻人有傻福皺眉苦想了想,搖了搖頭,將目光望向柳澤明問道:“你當時離得最近,有見到什么紫色石頭嗎?”
柳澤明雙手一擺,聳了聳肩“在下也未曾見到呀!”
“該死!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紅月急切得似乎有些失態,她稍一思考,緊了緊手中拳頭,自語道:“應該還在那…還在那”。
說罷,一步躥出門外,喚出蒼足,翻身上背,對著傻人有傻福喊道:“快給我帶路!”
話剛脫口,紅月突然一陣心悸,瞳孔猛地睜大,同一時間,蒼足仰首沉聲道:“主人,是[九黎炎火罩],整個村子都在其范圍內了!”
“九…九黎炎火罩…”聽得蒼足的話,紅月突然像被抽干全身的力氣般,身體軟蹋而下來,頹然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話音落畢,村子四周的天空突然出現如極光般的赤紅光影,仿佛整片天空都在燃燒一般,光影搖曳,如水中漣漪,時隱時現。
一旁的柳澤明抬頭望天,有些不可思議道:
“[九黎炎火罩]…那不是[天麒山莊]的至寶嗎?一年多前,[天麒山莊]離奇覆滅,此寶已然遺失,為何會出現在這…”
兩人的表情都被傻人有傻福看在眼里,望著那時隱時現的赤紅極光,傻人有傻福扯了下柳澤明,小聲問道:“這[九黎炎火罩]很厲害嗎?那我們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厲害倒也不算得多厲害,但對金丹境修為,及以下的人來說,那可算得上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厄殺神器啊…”
說到此處,柳澤明還得意的頓了頓,一方面吊著傻人有傻福的味口,另一方面也有顯擺自己見識的感覺。
在傻人有傻福沒好氣的催促下,柳澤明滿意地再次說道:“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九黎炎火罩]有一玄妙的法門,就是得從內而破…”
“從內而破?就是得從里面才能破解?”傻人有傻福皺眉說道。
“對,傻兄所言正是,只可從里面才能破解,如在外強行破解的話,只會加劇罩內的炎火,使內部之人死得更快些罷了,聽聞,曾經有一[化神]修為的前輩,為救友人之子,對著這[九黎炎火罩]全力一擊,不但人沒救得,瞬間便使那友人之子在罩內灰飛煙滅了,而[九黎炎火罩]則絲毫未損…”
說完之后柳澤明頓了頓,有些賣弄地對傻人有傻福問道:“傻兄,你說這法門,玄妙不玄妙?”
“我考!照你這么說來,這尼馬就是個“虐菜”神器啊,只要你修為未夠,任你后面的人有多厲害,身后的背景有多強大,只要被這[九黎炎火罩]一罩,也只有乖乖和人談判割地的份啦!”
傻人有傻福雙眼放光的望著空中赤紅極光,只差流口水了。
柳澤明扯了扯嘴角,說道:“雖然有些地方不明白傻兄說的是啥,但大概也就如傻兄所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