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野街其實沒什么好玩的——也對如果這里真的有好玩的也不至于要被拆了改建了。
如果不是這里之后會有一場大戲表演,凌宇早久離開了。
自上一次凌宇和奧比克、奧比克和貍貓的交流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有關于奧比克的恐怖故事再一次在鎮上活躍。
但沒多少人真把奧比克當一回事,畢竟現在的人類都迷信科學和錢。
這些恐怖故事之類的,只是他們解壓的方式罷了。
“我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妖怪奧比克的消息再一次在鎮上流行了。”奧比克對著正在吃面的凌宇說道。
“哦,然后呢?你真的去將一個人干掉,然后讓人類知道,用以制造恐懼讓人類懼怕你,然后放棄開發這片土地?”
凌宇深吸了一口芥麥面。
“別做夢了,你能嚇到的就只有這里的居民和施工隊,他們根本無法對這片土地的處理造成任何影響。”
“真正可以做出決定的人根本不可能來到這個地方,也不會、不可能被你嚇到。”
“你的所作所為只能引來消滅你的勝利隊和迪迦,除此之外什么意義都沒有。”
真的,奧比克那幼稚的想法真的讓凌宇懷疑這個所謂的大妖是不是腦子里進水了。
人類最后連一直在保護他們的奧特曼都趕到了火星去,更別說一個“吃人”的妖怪了。
別說什么后面給飛鳥和戴拿設定了“飛鳥日”,那僅僅是因為飛鳥和戴拿一起變成了宇宙該溜子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已。
要不然為什么同樣拯救世界,還在這個世界的大古以及他們的妻兒上了火星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而飛鳥卻成為了所有人類紀念的英雄?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老板,來一碗芥麥面。”一個像是社某的人走進了奧比克的店鋪之中。
他可能剛剛才下了班,然后就幸運的成為了奧比克計劃的一個關鍵點。
奧比克將收音機打開,調到了一個正在說著奧比克故事的頻道。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奧比克的事?”正在煮面的奧比克突然向年輕社某問道。
就像一個普通的店鋪老板和一個普通的客人搭話閑聊一樣,只不過客人是普通客人、而店鋪老板卻并不普通。
社某一聽奧比克的問題,心中有一點點害怕——因為他就是一個很膽小的人,對于神神鬼鬼的他都不敢去過多的了解。
不過為了面子,他還是和奧比克聊起了奧比克。
“是不是那個…在晚上突然對你說:跟我玩…什么的。”這是他從那些喜歡聊這些東西的女同事那里聽到的。
由于害怕,他并沒有過多的去了解,但在他看來這些應該夠和這個店鋪老板說了。
奧比克向年輕社某問道:“那你想不想看看奧比克?”
這個問題無論年輕社某怎么回答,奧比克都會讓他做自己計劃的重要開關。
“想啊!”社某雖然害怕,但還是連忙答應道,畢竟這是面子問題而且奧比克根本不存在…
“你們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的膽子還挺大的。”社某說道。
看著男子那有些發抖的腿,凌宇心中對“膽子挺大”的意思產生了懷疑。
不過奧比克聽到了社某的回答眼睛一亮:“那我帶你去見見它?”
社某發現了奧比克的不對勁——畢竟誰大晚上會在這荒郊野外開一個芥麥面鋪,而且還向客人說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你怎么老說這件事啊?”社某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然后急忙說道:“我吃好了,再見。”
年輕社某連忙起身準備離開,而碗里還有大量沒有吃完的芥麥面。
凌宇看著慌張的準備離開的男子:這就是膽子很大嗎?
“更我玩…跟奧比克一起玩。”奧比克鍋中的影子發出了小孩一般的聲音。
男子聽了下來,慢慢的轉過了身子——這充分的說明他并不了解奧比克的故事。
畢竟無論是那個版本的奧比克都是不能轉頭去看的。
他轉過身子,只見之前在自己身旁吃面的那個客人依舊在吃著面,而店鋪的老板卻消失不見了。
“這位先生,這老板去哪了?”社某問道。
凌宇沒有理會他,依舊吃著碗里的面——凌宇答應過奧比克不去打擾他的計劃,條件是奧比克在死前每天給他們煮早餐和宵夜。
男子好奇的走向已經沒有水的鍋子邊上,然后慢慢的低下了頭。
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從鍋中鉆了出來,然后一把將他包裹然后拖進了鍋中。
這口鍋連接著遠方的一口枯井,那個男人被直接送到那個地方去了。
奧比克看男子被拖進鍋中之后拿著鍋蓋蓋上了鍋子,然后對著為自己守護村莊而(被動)奉獻出一份力的年輕社某說了一聲“謝謝”。
“你的計劃已經差不多了吧?只要那個男的被發現并把你抓他的消息一說,再加上你去那么一鬧…”
凌宇一邊吃著面一邊對奧比克說。
“那樣我就可以讓整個鎮子陷入恐懼,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奪走我的村子了。”奧比克興奮的說道,如果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一樣。
“那樣只會引來殺身之禍,引來可以殺死你的勝利隊和迪迦。”凌宇直接將一盆冷水倒在奧比克那興奮的頭上。
“不過,記得,你要包了我們早餐和宵夜——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刻。”
有著幾百甚至是幾千年經驗的奧比克,做出的芥麥面甚至比所謂的星級廚師還好吃。
奧比克點了點頭。“是的,大人我會在早上和深夜為您們做好面的——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在說自己死的那一刻,奧比克特別的自然,因為他知道這就是一條死路。
另一邊,一個巡警發現了被傳送到野地之上的年輕社某,社某因為恐懼連頭發都被嚇白了。
巡警下了車,向倒在地上的男子問道:“你怎么了?”像個傻子一樣,畢竟別人看上去也說不了話了。
巡警走過去,搖醒了年輕的社某。
白了發的社某睜眼的第一句話就是“奧比克,他看見奧比克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害怕。
說完,他又暈了過去,是被嚇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