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那你覺得我,跟帥這個字搭邊嗎?”齊少峰試探的問道。
楚漢風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個笑容已經能代表很多意思了。
“你心里沒逼數嗎?”王帥吐槽了一句。
楚漢風跟張健的決戰,原本他是不在意的。
不過當楚漢風來到御妖場時,發現這里已經被里三圈,外三圈給包圍住了。
來觀戰的人起碼有數百人。
幾乎包含了大半個北蒼學府的學生。
“一場普通的戰斗,怎么會引來這么多人?”楚漢風疑惑。
他與張健都算不上學府的風云人物。
“是周天宇那家伙在搞鬼,”齊少峰低聲解釋道。
“他在學府不斷宣傳這件事。
最終搞得人盡皆知。
你也知道謠言這種東西,是越傳越離譜。
最開始只是有人說,你跟張健約戰,是因為卿酒酒,兩人為美而戰。
后來就傳的,說什么卿酒酒懷了你的孩子,你始亂終棄。
張健看不過去,抱打不平。”
“還有更離譜的呢,”王帥也說道。
“說什么你跟張健才是真愛,好基友。
卿酒酒才是第三者之類的。
然后很多人的好奇心就被吊起來了,全來觀戰了。”
“你可拉幾把倒吧,”楚漢風無奈。
“周天宇現在是越來越跳了。”
“誰說不是呢,誰讓人家創建的天門勢力龐大。
學府沒幾個人敢惹他,”王帥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周天宇還不是靠著他們周家的關系。
要不然誰愿意加入天門啊,”齊少峰冷哼道。
學府的一些學生沒骨氣。
要是巴結好周天宇,等以后畢業了,說不定能在周家謀個好差事。
要知道周家可不僅僅實力強大,這平湖市有很多生意,背后都要周家的影子。
要是沒有足夠的資金,怎么可能支撐起如此龐大的家族。
“楚漢風來了,”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楚漢風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看著,有種自己是主角的感覺。
他快步走向御妖場。
那些圍堵的學生自動讓開一條小道,讓他進去。
張健此刻就站在御妖場的中心處。
他的旁邊,大地熊的氣息比上次見面,似乎又強了許多。
虎視眈眈的盯著楚漢風。
“給我簽到,”楚漢風一邊走上御妖場,一邊內心默念。
“簽到御妖場,獲得三級武技大碑碎空掌。”
楚漢風微微閉眼,只感覺腦海中多了一股記憶。
這簽到的武技可不是簡單的武技這么簡單,而是直接融入他腦海中的傳承。
讓他瞬間便學會了這武技。
“這武技來的倒挺及時的,”楚漢風說道。
“剛好遂了我的心。”
三級武技,就相當于先天境的武技了。
………
而此刻,在距離御妖場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
樓頂處,正午的太陽從虛空照耀下來。
有七道身影站在樓頂。
一名染著紅發,穿著略顯暴露抹胸長袍的女子目光看向御妖場的方向。
樓頂的邊緣處,她微微趴著,用胳膊支起腦袋,似乎很感興趣底下的比試。
“花姐,你找我?”王凱的身影來到她旁邊,有些畏懼的問道。
“你跟他有矛盾?”女子指了指遠處,御妖場上面的楚漢風,問道。
“談不上矛盾,只是因為一些事情…”
“因為卿酒酒,”王凱的話還沒說完,便直接被打斷了。
王凱無奈,只能老實的點點頭。
“你也就那點出息,”女子冷笑一聲。
“聽說他有只神獸。”
“那又如何,依舊螻蟻罷了,”王凱情緒激動的回道。
“現在確實不行,但若是能成長起來呢?”女子反問道。
“花姐,你該不會想招攬他入隊吧?”王凱小心翼翼的問道。
“等他打通三條妖脈,入了先天再說吧,”女子搖頭。
“他在學府留級三年,連后天御妖師都算不上。
只怕他有生之年都無法打通三條妖脈吧,”王凱自傲的回道。
“蠢,”女子瞪了他一眼。
像是自言自語,喃喃自語般。
“神獸雖然沒成長起來,卻也不失為一個好誘餌。”
御妖場內,張健看著走上來的楚漢風。
冷哼道:“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敗給我?”楚漢風笑道。
“我懶得與你逞口舌之利,”張健冷哼道。
“把你的神獸召喚出來,我到要看看有多厲害。”
“敗你,雙拳足以。
不需要什么妖寵,”楚漢風平靜的搖搖頭。
聽到這話,張健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
直接吩咐大地熊,喝道:“大地熊拳。”
那大地熊怒吼一聲,頗有些雄壯的身軀緩緩朝楚漢風殺來。
黃色的土屬性妖氣在它拳頭間彌漫著。
楚漢風微微搖頭。
后天境的妖寵和御妖師已經很難對他造成傷害了。
那些妖氣會被蒲魔古樹吞噬,從而反哺給他。
看著大地熊氣勢洶洶而來。
他雙腳踏地站穩,雙掌間妖氣彌漫而出。
大碑碎空掌。
掌如碑文,碎石破空。
只聽“轟”的一聲,虛空蕩漾著波動。
楚漢風與大地熊硬撼了這一拳。
楚漢風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反而是大地熊直接倒飛了出去。
“怎么可能,”張健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畫面。
御妖師能硬撼妖寵,這不算稀罕的事。
但他們現在不過是后天境的御妖師,怎么可能與妖寵對抗。
楚漢風一步步走來,張健已經完全慌了。
大地熊再次狂奔而來,似乎更加的憤怒了。
楚漢風冷哼一聲,他雙手朝上,右腳直接向前跨步。
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應在了大地熊的腹部。
一聲痛苦的嘶吼傳來。
只見大地熊倒在地上哀嚎著。
楚漢風并不打算放過他,妖氣在體內的妖脈中不斷涌動著。
大碑碎空掌的破空聲不斷傳來。
每一掌都結結實實的落下。
終于,十幾掌下,大地熊已經遍體鱗傷,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量。
楚漢風扭了扭脖子,目光看向張健。
“你別亂來啊,這里是學府,”張健咽了口唾沫,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