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時,楚漢風突然停下腳步。
轉身鄭重的說道:“不管怎么樣,多謝你的教導,瀾姐。”
事實上,對方完全沒必要給自己開小灶教學,因為這不在學府的教學時間。
雖然對方揍了自己,但恩情,楚漢風還是會記得。
自己不是一個知恩不報的人。
所以他叫對方瀾姐,而不是老師。
兩人的年齡也就差了三四歲,這點倒是可以忽略不計。
看著楚漢風離開的背影,張瀾冷哼了一聲。
喃喃自語道:“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
回家的路上,楚漢風心情愉快,嘴里哼著小曲。
剛剛一番戰斗,不僅僅是學到了知識。
最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的第二條妖脈,好像快松動了。
“就在這幾天,應該就可以打通了吧,”楚漢風內心暗自想道。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
他打開手機看了看,原來是御妖師官網有了新的通知。
“明天早上九點,三大祥瑞地之一的麒麟馱鹿要再一次出世。
請各位御妖師準備好金幣,尋找自己的機緣。”
底下一大堆巴拉巴拉關于祥瑞之地的介紹。
文章的最后,便是以熟悉的話結尾。
“愿各位人道昌隆。”
“麒麟馱鹿啊,”楚漢風喃喃自語了一聲。
今天早上,老媽就給了他三萬金幣,讓他周末帶卿酒酒去。
所以他并不吃驚。
說起這祥瑞之地,其實就是蔚藍帝國四周,充拭的各種小世界。
有無主的,以及有主的。
其中像山鬼界、凜冬界都是危險世界。
還有一些兇地禁區。
當然,其中自然免不了祥瑞之地。
蔚藍帝國內有三大祥瑞之地。
其中兩處,仙鶴歸鳴和天降龍鳳分別坐落于帝都以及飛羽城。
而這第三處的麒麟馱鹿,正好在平湖市的范圍內。
能被稱為祥瑞之地,意思就是說,只要你自己不作死,里面就基本不會有危險。
這麒麟馱鹿便是機緣之地。
你支付了多少金幣,就能得到多大的機緣。
因此,人們經常調侃。
這地方找的不是有緣人,而是有錢人。
回到家,老媽已經將飯菜做好了。
“今天鳥槍換大炮,帶著哮天去學校,有沒有學生羨慕啊?”
楚正然打趣道。
“不過是區區神獸而已,有什么好羨慕的,”楚漢風稍微凡爾賽了一下。
“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楚正然哼道。
“明天麒麟馱鹿,爸你跟我媽不去嗎?”楚漢風問道。
“沒意思,那頭鹿脾氣不好。
見了我說不定要暴走,我還是離得遠一點為妙,”楚正然直接搖頭。
“什么鹿,”楚漢風愣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回道:“老爸你莫非認識那麒麟馱鹿的七色鹿?
關系怎么樣?
介紹給我認識唄,讓我也走走后門。”
“千萬別,”楚正然連忙擺手。
“你要是有幸見到它,可別說你是我兒子。
要不然你就自求多福吧。”
老爸不愿多說,楚漢風也就沒有再追問。
“小金,哮天,吃飯了,”李蕓從廚房出來,將幾只妖寵的食物也都做好了。
因為小金,金焱圣獅屬火,吃的是火屬性的食物。
而哮天也剛好可以吃火屬性的。
所以在哮天一頓友好的威逼利誘下,小金的食物自然有一半歸了哮天。
兩獸今天的食物是火烈鳥的肉。
“火烈鳥是飛行妖獸,很難抓吧,”楚漢風問道。
“害,不算難,”楚正然擺擺手。
說道:“今天有人來妖寵店看病,沒錢付費,便給了一塊火烈鳥的肉。
正好也讓他們換換口味。”
兩獸吃飯時,小金明顯畏懼哮天。
甚至不敢跟哮天搶東西。
一直到哮天吃飽喝足后,它才委屈巴巴的上前吃著哮天的剩飯。
看到這一幕,楚正然覺得自己在兒子面前沒面子了。
氣的大喊道:“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吧。
它一個引氣境的小癟三,你怕什么。
倒是上去干呀。”
說起來,金焱圣獅的來歷也不凡。
它是由小火獅二次進化為烈火師。
三次進化為狂暴火獅,
四次進化至金焱圣獅而來。
而且它的體內有九頭獅王的血脈。
九頭獅王,又名九靈元圣。
也是天界榜單上的神獸。
如果金焱圣獅能五次進化,說不定能真的成就九靈元圣。
可惜,它體內的血脈太薄弱了,除非有神物幫助。
否則單靠他自己,永遠也無法五次進化的。
基本上四次進化,就是它的極限了。
吃飯期間,楚正然對楚漢風說道:“盡快打通第二條的妖脈吧。
要不然你連修練武技,都做不到。”
“我知道,”楚漢風點頭。
“我有預感,應該就這幾天了。”
“你小子也是運氣好,地獄三頭犬血脈。
要不然從引氣到后天,又怎么可能短短時間就完成,”楚正然說道。
他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本書扔給楚漢風。
囑咐道:“以后要是沒事了,就看看這本書。
對你以后闖蕩有用。”
“九界異聞雜記,”楚漢風盯著書籍,念道。
“這本書對九界的所有妖獸、險地都有介紹。
你若是能讀完,受益匪淺,”楚正然說道。
“爸,你哪來的這本書,”楚漢風詫異的說道。
“哪怕是我們北蒼學府的書院,也沒有記載這么詳細的書。”
“是有客人來妖寵店看病沒錢,便給了我這本書,”楚正然說道。
“又是這個借口,”楚漢風無奈。
吃完飯,他要回房間睡覺。
不過楚正然喊住了他,給了他一塊菱形的晶體。
“這是什么?”楚漢風疑惑。
“你去麒麟馱鹿,說不定這東西有用,你帶著就是,”楚正然擺擺手。
這一夜,楚漢風睡的十分香。
他沒有簽到。
因為這簽到系統似乎有局限性,無法在同一個地方連續簽到。
所以楚漢風決定等去了麒麟馱鹿再簽到也不遲。
清晨,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灰塵懶散的躺在地上。
楚漢風難得睡了一個懶覺。
他一睜眼,頓時眼前倒映出一張臉,嚇了他一跳。
“酒酒,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