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不得無禮!”
新文禮見狀微微一怔,隨即輕笑起來,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溺愛:“以后,咱們和陸都尉就是一家人了,快叫陸大哥!”
“啥?誰跟他一家人?”
新月娥頓時來了脾氣,一臉不爽的說道:“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他是咱們的敵人!”
“現在不是了!”
新文禮搖了搖頭,解釋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易主了!”
“這…”
新月娥有些難以置信。
她實在想象不到,怎么一覺醒來,自己頭頂的天,就變了呢?
陸塵意味深長的看向新月娥,笑了起來說道:“文禮啊,我與令妹之間興許有些誤會,她一時無法釋懷,也正常,慢慢來吧。”
“誰跟你有些誤會?”
新月娥瞪了陸塵一眼,心中的高傲讓她不愿意向陸塵低頭:“你有本事忽悠我哥哥,但我可沒那么好騙!”
“月娥!”
新文禮頓時臉色一沉,有些怪罪。
隨后又滿臉歉意的看向陸塵,說道:“都尉,我妹妹就是這個脾氣,年紀小不懂事,您別在意…”
新文禮現在對陸塵自然是一萬個服氣。
且不論他武藝超然,單說陸塵的格局,足以讓新文禮看到希望。
陸塵雖然是新秀,可肚量卻比梁師都要大的多!
在這樣的人手下做事,自然也是一大快事。
“我當然不會在意,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兄弟了,既然都是兄弟,那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陸塵哈哈一笑,嘴上說著不在意,眼睛卻閃過一抹狡黠。
“這是自然!”
新文禮心中松了口氣,輕輕一笑說道。
“既然是我妹妹,那我就有權利教育教育她了吧?”
陸塵嘿嘿一笑。
看到陸塵的表情,新文禮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他這是要做什么?
“有,有資格…”
新文禮心中疑惑,但也不好說別的,只能呆呆的點了點頭。
“OK!”
陸塵立刻看向新月娥,隨后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新月娥心頭一驚,連忙擺出一副警戒的姿態。
“陸塵,你要做什么,啊——”
不等她說完,陸塵直接一把掐住了她的兩只細嫩的手腕,然后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壓在自己的膝蓋上。
一只手掐住她的兩個手腕,一只手朝著新月娥的玉臀狠狠的打了下去。
“叫你無禮!”
“你剛剛給我下蒙汗藥我還沒說啥呢!你還不知悔改?”
“陸塵,你——”
新月娥頓時呼吸一凝。
疼倒是不疼,因為陸塵根本沒用力。
但傷害不大,羞辱性極強啊!
雖然新月娥小時候調皮搗蛋,沒少挨過父母的混合雙打,可現在自己都多大的人了,竟然還被打屁股?
“我什么我?認不認錯?”
陸塵呵斥一聲。
“不認!”
新月娥倔強的反駁道。
這一下,新月娥頓時美目泛紅,委屈的幾乎都要哭出來。
一時間,新月娥又羞又憤。
“別打了!我認錯,認錯就是了!”
新月娥連忙掙扎了起來。
“你放開!快放開我!”
“真的認錯了?”
陸塵眉毛一挑。
“真的認錯了…”
新月娥聲音漸漸變小,似乎底氣都弱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陸塵這才松開了他,直起身來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看到這種情況,新文禮在一旁不由得暗笑。
自己妹妹一向蠻橫,根本拿她沒辦法。
想不到現在竟然碰到了陸塵這么一個克星。
若是能借此壓一壓她的脾氣,磨一磨她的棱角,倒也算好事一件。
“好了!現在趕快渡河,接下來還有很艱難的一段路要走。”
陸塵拍了拍手,隨后便領著新文禮和新月娥,還有三百虎豹騎來到了河畔碼頭。
此時大部分虎豹騎已經過了黃河,還剩下幾十個人。
沒有了梁師都的威脅,他們過河就變的很順利。
過了黃河之后,秦瓊見陸塵竟然領了一對兄妹過來,不由得微微一怔。
“都尉,這二位是?”
秦瓊好奇的問道。
“介紹一下,這位是新文禮,那位是他妹妹新月娥,以后大家都是刀頭上舔血的自己人了。”
陸塵笑呵呵的說道。
介紹完了新文禮和新月娥兄妹,陸塵又為兄妹二人介紹了一番秦瓊。
“原來是叔寶兄!”
聽完陸塵的介紹,新文禮頓時眼前一亮,立刻驚喜的說道:“久聞叔寶兄大名,想不到今日在這里遇見了!”
“文禮兄認識在下?”
秦瓊微微一怔,有些好奇。
“當然!”
新文禮哈哈一笑,顯的很開心:“昔日我與你那結義兄弟單雄信曾在絳州落草,他時常與我提起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你與雄信相識?雄信他還好?”
秦瓊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與單兄也已經有快兩年沒見了,現在他歸于何處,我也不知道了。”
新文禮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單雄信不是在瓦崗嗎?”
陸塵忍不住插嘴道。
聽到他的話,秦瓊和新文禮雙雙看向陸塵,齊聲問道:“都尉是怎么知道的?”
“額…這個…”
陸塵頓時尷尬了起來。
我總不能告訴你們我知道歷史吧?
想了想,陸塵只能搖搖頭:“我也是聽說,聽說翟讓在瓦崗嘯聚山林,有個叫單雄信的追隨于他,并且他還有個響亮的名號,叫赤發靈官,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位…”
“對對對,就是他!”
秦瓊連連點頭,表情之中流露出幾分想念:“雄信此人一頭赤發最是矚目,所以才得了個赤發靈官的外號!”
“行了!路上慢慢聊吧,集合大軍,繼續出發!”
陸塵隨即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招了招手,大軍立刻開始集合。
統計了一下人數和物資,然后便繼續出發。
之前面對梁師都的圍困,陸塵一方竟毫發無損,這說出去確實有點玄幻了。
秦瓊得知的時候,也是震驚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都尉,咱們一方,一個受傷的都沒有?這也太夸張了吧!”
秦瓊驚訝的說道。
“本來梁師都是有機會可以對我方造成巨大傷亡,奈何他不知道腦子哪根線搭錯了,竟然想招攬我,從而停止了進攻。”
陸塵搖了搖頭,好笑的說道。
“還有這種事?”
秦瓊也一臉驚奇。
“所以說這件事教會我們一個道理。”
陸塵老氣橫秋的晃著腦袋說道:“反派,都是死于話多,以后在戰場上遇到敵人,絕不多逼逼,有機會殺死對方,就絕對不能心軟!”
聽完陸塵的話,秦瓊和新文禮深感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