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庭捧著熱可可走回了之前與幾人分開的地方可卻發現社團的大家都不見了,難道是先去看篝火晚會了?
御庭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便獨自走向了篝火晚會的場地,可走到場地的時候卻是傻眼了,無數的學生圍在篝火外面,除了熊熊的篝火和淡淡的月光以外周圍就沒有其他光亮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想要找人難度可是不小啊。
“猜猜我是誰?”
就在御庭困擾著該去哪里找希她們的時候眼睛卻是突然被蒙了起來,一道有些故作低沉的聲音也從身后傳了出來。
“三月,是你吧。”御庭微微笑了一下后說道。
即便背后的人故意將聲音壓的很低沉但御庭還是聽出了一些三月的音色。
“社長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背后的人說著就松開了手。
御庭轉身望去只見三月放下了踮起的腳尖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我們都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多的時間了,要是聽不出來才是不正常的吧?”御庭自認還是有能力光靠聲音就辨別出社團的大家的。
“怎么會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御庭問道,他記得在他離開之前幾人是待在一起的,可現在卻只看到三月一個人。
三月擺了擺手示意御庭不用擔心“我們是見篝火晚會開始了結果你還沒回來就打算去辦公室找你的,結果老師說你已經走了,你電話又關機我們找不到就決定分頭去找你找到之后再聯系。”
“說起這個,社長,老師急著找你去辦公室是有什么事情嗎?”三月有些擔心的問道,一般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情應該是不會那個時候還把同學叫去辦公室的吧。
御庭搖了搖頭“沒什么事,就是我父親從妹妹那里知道了我最近情況還不錯,以為好轉就沒什么問題了就想把我給接到國外和他們一起去生活。”
誒?御庭說的云淡清風就像是在講別人的事情一樣,可這話卻是直接在三月的腦海中掀起了萬丈波濤。
把御庭接回去那邊生活的意思就是可能不久之后就再也見不到御庭了?
三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上次御庭在醫院的時候她曾經和御庭的父親通過一次電話,也了解到了他們把御庭獨自留下的原因。
雖然她知道御庭父親的做法是正確的但她始終還是覺得那樣未免太自私了一些。
可不管自私也好還是什么也好,那終究只是她覺得,如果御庭要回去的話她不會阻攔也沒有任何理由阻攔,說到底那畢竟是御庭的父親。
“那社長你要什么時候回去?”三月忐忑的問道,她本是想趁著校園祭的機會向御庭提出在一起的,可現在這個狀況看來有些話是無法說出口的了。
“誰說我要回去了?我現在病可是還沒好呢,又不是回去了病就好了,而且比起那邊我還是更喜歡在這邊和大家一起生活。”御庭說道。…
在得知幾人想和他一起看篝火晚會聯系不上自己就分頭去找自己之后他就更發確定不會回去了。
三月的眼神瞬間又亮了起來,御庭說他不會回去的?那也就是說之后不管怎樣都還能待在他的身邊?
“真的嗎社長?”三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在他看來畢竟是家人叫他回去應該是沒有理由不回去的。
御庭點了點頭“比起那個我們還是先去找其他人吧。”
“可以在等一下嗎?在那之前我想社長能陪我去一個地方。”三月滿眼懇求的望著御庭說道。
雖然不知道三月要做什么但御庭還是點頭同意了。
跟在三月的身后卻是走到了體育器材室里,就是當初那個偏執狂約三月出來見面的地方,這里除了體育課的時候學生會來拿器材以外基本上是不會有人來的,更不要說現在大部分人都去參加篝火晚會去了。
御庭有些不解三月帶她來這里干什么便問道“三月,是有什么事情要來這邊嗎?”
三月深吸了一口氣后偏頭看向御庭問道“社長,可以請你和我一起去參加篝火晚會嗎?我的意思是,就我們兩個人。”
“要說可不可以的話我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不約上希她們了嗎?”御庭問道,但話才說完他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真是白癡,三月單獨約他的原因他是知道的。
“社長你知道校園祭篝火晚會的傳說嗎?”
果然,如他所想一樣,三月約他是因為那個傳說。
御庭點了點頭。
“我…果然還是想和社長在一起呢!在知道其他人也喜歡社長之后突然就充滿了危機感,感覺要是不做些什么的話可能就會錯過社長了,所以我…還是想要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
“感情什么的只靠神明保佑是絕對不行的這點我是知道的,但果然還是想要迷信一下得到神明大人的祝福,所以…社長,可以拜托你和我一起去嗎?如果你也有那么一點喜歡我的話。”
三月微笑著說道,可御庭卻是從她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絲落寞,就好像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這個處處為他人著想心地善良的女孩恐怕甚至已經準備好了遭到拒絕后安慰自己不必把她的告白放在心上的說辭。
可恨的是自己現在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女孩最真摯的心意,真是個十足的混蛋,御庭在心里咒罵道。
“那個…三月,實際上又有一個任務了,而且那似乎是最后一個任務,只要能完成我身上的病應該就能痊愈了。”想了想御庭還是決定先把任務的事情給告訴三月。
“那是好事啊!是什么事情,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話社長你千萬不要客氣,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的。”三月說道。
她一直在擔心著御庭的身體,如若真的能讓御庭痊愈的話那就如她所說一般不管什么她都是愿意做的。
“任務是要我向最喜歡的女孩子告白并成功在一起,要是告白的不是最喜歡的人或者對方拒絕在一起那任務就失敗了,我可能也就…”可能會怎樣御庭并沒有說,但那已經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