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原…希,御庭喃喃著這個名字卻怎么想也想不出來是誰,即便在腦海里搜刮了一遍所有認識的人也沒能找到任何一個姓宿原或者名叫希的,畢竟御庭認識的人本就沒有多少。
可這樣一來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宿原希?無論那所謂任務的真假只要找不到這個關鍵人物那就連想試一試也不行。
不對,如果說社團指的是自己那個只有自己一人的社團的話那宿原希就應該是和自己同校的學生,畢竟要想加入社團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得是本校生吧。
有了線索的御庭立刻發動自己的關系網找尋起名為宿原希的同學來,不過說是關系網實際上也就只是以前加過聯系方式的幾個同班同學而已,但這也是御庭的極限了。
讓人失望的是盡管把在學校里認識的人都問過一遍來也沒找到有認識宿原希的,雖然這個結果也算在御庭的預料之中但總歸還是有些失望的,看來自己是注定得不到救贖了,御庭有些悲觀的想道。
等等…
就在失落之時御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今天早上那個極其固執的學妹,自己剛才問的都是同班的同學,問不到也是正常的,畢竟一般來說在學校認識的人都是同年級的會更多一些,說不定那個宿原希不是和自己一個年級的呢?
‘你好,睡了嗎?’
雖然沒抱太大的期望但御庭還是向早上的學妹發出了消息,不管怎么說她是御庭認識的人里唯一還沒問過的同校學生了,哪怕幾率再低不也得先問問看嘛。
‘什么事?’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學妹便回消息了。
‘我是想問一下你認識一個叫宿原希的同學嗎?’御庭也沒多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
沒有過多的回答僅僅只是毫無感情的一個字卻讓御庭瞬間興奮了起來,沒想到最后破罐子破摔的這一問還真給問出來了。
‘能請你給我一下她的聯系方式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找她。’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敲打著,生怕回晚了對方就不回復了一樣。
這話發出去之后御庭的心可謂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學妹會回她一句只是認識但并沒有聯系方式。
好在學妹回復的是一串數字,應該是社交軟件的號碼,看來她們真的是認識的。
懷著激動的心情把學妹給的數字輸入進了搜索欄,可搜索出來的結果卻顯示兩人已經是好友了,那個相當固執的學妹就是宿原希?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你就是…宿原同學?’御庭不敢置信的發消息問道,雖然搜索得到的結果卻是是這樣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像當事人確認清楚。
‘什么事?’沒有明確的說是還是不是,但這個回答也足以回答一切的問題了。
離譜,這巧合的也未免太狗血了一些,自己早上無意幫助的學妹竟然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明天中午可以麻煩宿原同學來一趟第二教學樓的樓頂嗎?’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御庭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也幸虧是發消息要是是直接對話恐怕早就結巴的不像樣了。
‘我拒絕。’卻沒想到宿原竟是幾乎沒什么猶豫的就回消息拒絕了。
一瞬間御庭整個人都懵了,握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完全沒想到竟然會被拒絕的那么干凈利落。
‘拜托了,對我來說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猶豫了一會兒御庭還是又發了條消息,雖然知道這樣死纏爛打會讓人很不愉快,但為了能多得到一些時間的可能他也只好這樣了。
本來他是打算在手機上就把事情說清楚的,但想到以前曾在書上看過說談事情當面說的成功率要比不見面的成功率高得多,所以只好期望宿原同意赴約了。
可御庭的消息仿佛就像石沉大海一樣發出去就沒再得到回應,果然還是不行嗎?等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等到回信的御庭有些喪氣的放下了手機。
直到御庭快要睡著時…
‘姑且問一下,你沒有蘿莉控什么的癖好吧?’
收到消息的聲音讓昏昏欲睡的御庭一下就來了精神,拿起來一看是宿原發來的,只是…這話是什么意思?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御庭還是老實回答了問題表明了自己沒什么特殊癖好并且真的是有正經事情找她。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面,我要帶個朋友去,不行的話我就不去了。’宿原回道。
御庭幾乎是秒回的一口就答應了,自己的目標是見她并讓她加入社團,其他的都無所謂,別說一個朋友就是帶一個班的同學來御庭也沒意見。
在確定宿原會去之后御庭總算是能放下心來好好睡一覺了,因為身體的關系御庭需要休息的時間遠比普通人多,所以幾乎躺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隨著鬧鐘響起御庭也睜開了眼睛,只不過光是起床洗漱都覺得有些吃力呢,照了照鏡子,臉蒼白的幾乎沒什么血色,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下,按照醫生所預估的來看即使算上今天他也只有兩天的時間了。
也不知道那所謂的任務到底是不是真的…
有些費勁的整理好儀容儀表之后御庭便出門前往學校了,不管真假只要有希望總是得試一試的,哪怕只能多活七天也好。
原本還想去公交站看看能不能遇到宿原的,但因為身體狀況比頭一天還惡化了不少御庭只好選擇打車去學校,不然就這狀況真怕連公交車都擠不上去。
來到學校的御庭為了避免過多的消耗體力坐到座位上后便不再起身等待著午休的到來。
或者是因為心里裝著事情的緣故御庭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格外的慢。
好在隨著煎熬和忐忑總算是熬到了放學鈴響起,御庭也終于起身離開了座位向著樓頂的天臺走去。
對于別的學生來說幾乎不費什么勁的幾層樓梯卻是爬得御庭氣喘連連,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爬了上去,接下來就等著宿原來赴約了。